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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里的百姓们不仅穿铠甲,家家户户门前还都立着一根旗杆,旗杆上面绑着块白布。乍见此景,谢曲顿时愣了一下,下意识转头问范昱:“这是什么?莫非下修界如今已战乱到这种地步了么?”竟然全民皆兵。谢曲问得迷糊,生怕自己有哪句话说错了,会惹人怀疑,没想到范昱对此也很是不解。“你问我,我问谁去?”范昱摇头道:“我上次来下修界,还是过来抓你回去的,距今也得有三四百年了。”谢曲:“……”求求了,往事不要再提,鬼生已多风雨。谢曲:“祖宗,能不能别总提我以前隔三岔五就往凡间跑那些事?你不提还好,一旦提起来,我就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子。”能不傻么?明明有这么多的破绽,他竟然还信,而且还不止信了一次。难怪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真是想起来就很沮丧。经谢曲这么一提醒,范昱斜着眼睛看了谢曲一眼,像是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没开口。“找个人问问就行了,我们是“外地人”,外地人不了解本地风俗,也是理所应当。”片刻后,范昱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总之先找个客栈落脚,多给掌柜一些银子,掌柜一定会对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倒也是个办法,谢曲认为范昱说得很有道理,立马借坡下驴了。就这么着,两人沿着长街,寻到一个名叫金满楼的客栈,走了进去。不知什么缘故,如今在这下修界中,明明是景色正好的阳春三月,最适合出游,偏这客栈中的客人很少,只有零散四五个,而且彼此都站得很远,躲瘟疫似的躲着旁的人,只和自己身边的同伴说话。而且还是拢着嘴,刻意压低了那么咬耳朵,苍蝇嗡嗡一样。更有意思的是,作为一家不算很大的客栈,分明连门窗墙皮都很破旧了,里面跑堂的小二和记账的先生,却比客人还多,加起来一共得有七八个。穿过大堂,就能看到一个很高的实木柜台,有一个圆脸掌柜正在柜台后面休息,一把蒲扇盖到脸上,一声接一声的打着呼噜。范昱眼睛尖,稍一偏头,就看到谢曲半隐在衣裳里那颗白玉珠,在穿过客栈大堂时,又微微的亮了一下。两人很快便行到柜台前面,出乎意料地,那几个小二都没出声拦他们,也没特别热情地招待他们,所有人都是恹恹的,只顾着做自己手上该做的事情,擦桌子的擦桌子,扫地的扫地。许久,只有站在掌柜身旁正扒拉算盘的算账先生勉强抬起眼,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两位想吃点什么?”只问了吃,却没问要不要住。说话的功夫,怀里白玉珠就又亮一下,谢曲转头看了范昱一眼,斟酌片刻,好声好气地对眼前这个账房先生解释道:“先生,我们不吃饭,我们要住店。”有栖身的纸人作掩护,两人将气息掩盖得极好,一举一动都像是真正的凡人一样,回答得也很谨慎。哪料话音刚落,账房先生就翻起他那对三白眼,阴恻恻地打量起他们来。“你们是哪里人?”听见客人要住店,这个帐房先生不仅不报房价,反而还很不客气地训斥道:“断山镇这个月不接待外客,除了本镇人,其他人都得在天黑前离开。”顿了顿,又低头扒拉他的算盘去了,对谢曲和范昱爱答不理的。“断山镇每年三月都不接待外客,每逢这时,所有外客就都不许留在断山镇过夜,这是规矩,周围那几个镇子上的,都知道咱们断山镇上这个规矩,怎么偏你俩不知道?”越说越不耐烦,像是对谢范两人想要留宿断山镇的鲁莽行为感到很头疼,眉头紧皱着犹自摇了摇头,随口敷衍道:“出了镇子左转,往东走大约三个时辰,就是红叶镇,趁这会天色还早,你俩赶紧……”然而还不等账房先生把话说完呢,他身旁的圆脸掌柜就在睡梦中打了个哆嗦,一下醒过来,睡眼朦胧地把扇子从脸上收了,满脸迷茫地喃喃自语道:“住店?谁要住店?客官您楼上请,有钱能使鬼推磨,走过路过别错过,咱家金满楼童叟无欺,可是这断山镇中,唯一一家敢在三月里留客人住宿的店呢!”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程齐:谁能想到我就这么少活了十年or2警告圆脸掌柜醒得很及时,两颗绿豆大的眼一睁开,就见柜台前站着两个生人,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虽说他的眼睛原本就不大。眼睛不大,就显得脸更大了,掌柜的笑眯眯从椅子上跳下来,把帐房先生挤到旁边,冲谢曲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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