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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等到我的第三轮鉴定结束,陷入沉思后,她也终于结束了自己的三轮鉴定,从她那不知道几次高潮后发红发烫的脸颊、迷离失神的双瞳、被汗水浸湿的发梢,甚至不知何时流出嘴角的涎丝,我从没看过、也不曾幻想过这么样的晴晴,在我印象中那么勇敢坚强不妥协,为了我们仗义相挺的正义化身,此刻竟然如此狼狈不堪…
我从没看过晴晴这么不像晴晴,而看到她现在这模样,比起刚才她在我身边第一次鉴定,我意识到她在我眼前被鉴定师使用、侵犯的时候,还要让我难受。
晴晴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我有点赌气地,将脸转过另一头,旁边另一位女孩的模样也跟晴晴同样狼狈,估计我的状况铁定也没好上多少,但尽管如此,我仍不想看着跟我们同样狼狈的晴晴,如果是小可、是萱萱,或是小芬变成这样,我心里也不会那么难受,看着这么样的晴晴,就像是昨天晚上搀扶着被多次侵犯的梦梦学姊时一样,有种内心的重要支柱倾倒、内心世界崩塌的绝望感。
而且,我会赌气转过脸去,另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还在生晴晴的气,气她明明知道这最后的鉴定是什么,也不跟我说清楚,也不要求跟我“分开坐”,也不懂得把自己躲得远远的,不要让我看到她的惨状…
明明已经结束了,但是开口请求鉴定师鉴定自己那里的话语,却像是梦魇般仍盘旋于耳畔久久不去,不是我的声音,是晴晴的声音…
我竟有点羡慕其他三个姊妹们,虽然我不知道她们现在鉴定的结果怎么样,但是这最后一关的鉴定,我还宁可是自己孤身一人面对,也不愿看着好友被这样鉴定。
渐渐的,晴晴原本的喘息平复了许多,我知道她已经从刚才的失神状态回复过来,虽然是后脑勺对着她,但是奇怪的第六感让我知道,她此时正望着我,不过我仍然不愿转过头去,索性不理睬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闹别扭,明明是她先挑好位子后,我才没有多想直接坐在她旁边的,难道要她开口赶我去找别的位子坐?
或是直接跟我言明这第五场鉴定可能是要被使用,让我面对这恐惧的“单纯臆测”?
不过,这也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在乎”的问题,晴晴因为在乎我而没有无情地赶我走,我也因为在乎晴晴,所以现在才会这么受伤,甚至自己同样也被侵犯却没有这么严重,因为这样,才会赌气不想看着对方。
我甚至不想看到现在的晴晴是什么样的表情,最怕转过头去会看到那种无助、委屈,甚至认错了的,不该属于她的表情。
我身边另一位女孩目前仍仰望着天花板失神,但是我也怕她察觉我面向着她时的尴尬,后来决定死闭着双眼,什么也不看,脑海里也尽量不去想着刚才鉴定的事,但后来却发现这太过困难,这一天从早到晚十几个小时,竟像是有十几年之久,我都快忘了开始幼奴考试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模样,而且回想起前几日的宿舍时光,晴晴永远是会出现在里面的,继梦梦学姐之后的最重要主角…
就在我还没摆脱这窘境时,我们这些女孩们的鉴定总算是都结束了,鉴定师们纷纷离场后,转而走进来的几个脚步声,开始轮番替女孩们解开手脚的束缚。
当我感觉到双脚的束缚被解开,终于能够从开脚台座上放下来时,仍然迟疑了一两秒没有动作的我,忽然前方的布帘被揭开,出现在布帘后的男人,对着我就是一番嘲笑:“怎么?还没爽够,舍不得把脚放下来啊?”
简单一句话,马上激起我的羞耻心,赶紧脸红地把脚从开脚台上放下来。
虽然助教们早就习惯这样用言语羞辱我们,但这一次却几乎是命中了要害,在我刚才沉思着是不是被侵犯未果,这无心插柳的一句羞辱,反倒再次把刚才的矛盾再次抛进我的脑袋中。
如果说,刚才是被侵犯,那大概也是史无前例,令人匪夷所思的侵犯过程了,我们是自己坐上这位子,自己把脚放上去…
而且还都是自作聪明地,也没等到助教的指令就先动作了,如果这是侵犯,那我们的行为也真的变成了婊子;而且侵犯过程,从开始到结束,我们也看不到对方的模样,对方也只看到我们下半身的样子,我们连对方是俊是丑也不晓得,唯一知道的是他们那里的尺寸,这种比一夜情还要诡异万分的情节,我们还宁可像是在酒吧喝茫或被下药,醒来后发现不知被谁占了便宜的完全无知状态,也比这种隔着布帘,与帘外看不见的男人进行最亲密接触的行为,要好上许多。
另一方面,如果单纯看成是被鉴定,似乎合情合理许多,毕竟如果是被侵犯了还要被打分数,那我会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而且鉴定师们确实很专业、不带个人情绪地,“鉴定”了我们那里的用途;也没有因为精虫冲脑而做出其他的变态行为;甚至还刻意不弄脏我们的里面,留给下一位鉴定师干净的空间,同时也是为了更准确的鉴定。
如果承认了自己是被侵犯,那么刚才发生的绝对是最低贱的侵犯行为;如果不承认刚才的过程是被侵犯,而是单纯的被鉴定,那么,就等于是认同自己是货品,自己的那里是货品,而那种宛如侵犯的行为,是我们这些货品将来的正当使用方式…
助教解开了我双手的束缚,我终于能从这妇科诊疗椅中坐直身子,这时的我,感觉到全身像是快要散架了般,才惊觉刚才的鉴定过程,实际上消耗的体力远比想象中要多出许多。
而这时,我也才能检视刚才被鉴定过后的,下面的狼狈模样…
也许是为了不影响后面的鉴定准确度,前两轮的用途鉴定,最后鉴定师们泄欲时,不但没有射在我们的里面,甚至连沾染到我们身上的迹象都没有,不过第三轮的鉴定师就没有这一层顾虑了,虽然可能受限于规定而同样没有发生直接内射,但却直接射在我们的幼奴制服上,衣服与裙子上被弄得黏糊糊又湿答答的一大块,有些甚至还流到了肚子、腿根等处,一想起这些肮脏白浊液体的真面目,就让我恨不得把那些东西洗掉,但别说是清水了,就连能够擦拭掉那些脏污的卫生纸,我们都无法得到手,相反的,我们此时所穿的制服上衣与深蓝色裙子,还得充当抹布,将那些流到座椅上积成一摊的黏稠液体擦干净,以便留给下一批接受鉴定的可怜女孩们…
结束了简单的清洁后,仍旧穿着沾染了恶心黏稠物的白色上衣与深蓝色裙子,甚至肌肤都能感觉到那些液体渗透过布料沾黏到我们身上,我们也同样被污染了。
然而,当我要穿上鞋子时,才发现到前两位鉴定师所留下东西……
当脚一伸进去鞋子内,从脚趾到前脚掌感觉到奇怪东西传来的湿热触感时,马上就猜到那是什么,我宁可永远不要知道的答案…
前面两位鉴定师把使用过我们所产生的东西,一左一右地射入了我们的鞋子内,虽然有些被鞋子吸收,不过湿热的感觉仍然从脚掌与脚趾的触感明显感受到,而且因为历时稍久,部分已经凝固干涸成胶冻状颗粒,让脚趾所感受到的触感更加古怪与恶心。
从脚的最底部传递上来的恶心感,使我恨不得想脱下这一双鞋子,不过在周围几位助教虎视眈眈监看着我们一举一动之下,而在旁边的晴晴像是屈服了般,将另一只脚也穿上鞋子并站起身,我也只能放弃那一点点的挣扎,跟着穿好鞋子站了起来。
因为是高跟鞋的关系,黏稠液体多半都蓄积在最低处的前脚掌及脚趾位置,偏偏我们站了起来后,整个人的重心也几乎都落在前脚掌与脚趾上,等于是两脚踩在了那两滩比烂泥还恶心污秽许多的液体上,更让我们寸步难行。
而且,虽然早已不是处女身,但是还没有太多次性经验且又保养得当的下体,原本也早已恢复最初的紧窄度,如今忽然被轮番三次的鉴定,也弄得我们宛如破处之夜般,下体像是再次被撕裂的痛楚以及过度的体力透支,更是让多数女孩走路时像是站不稳般跌跌撞撞,需要互相搀扶才有办法勉强迈出脚步。
我跟晴晴也是如此,靠着彼此扶着对方,勉强抬起酸软无力的双腿,在双脚浸踩着湿黏鞋面的不舒服触感下,缓缓走出这地下室。
在爬楼梯的时候,我还一度担心上楼后会不会遇上了刚才鉴定我的鉴定师…
不,就算遇上了,甚至是面对面碰上了,恐怕也认不出来,而我真正担心的,是看到了那一群鉴定师们,而我刚才是被哪几位鉴定师使用过都不知道的,那种自我贬低与猜疑感觉。
庆幸的是,回到了一楼的大厅,那里只有一堆女孩们,排在我们下一批进行鉴定的其他同学们。
她们不少人本来都还在窃窃私语着,看到我们的出现,便戛然而止,目光焦点全放在我们身上,脸上充满着各种疑惑、紧张、恐惧等表情。
我并没有跟她们任何一人对上眼,甚至也没有想过去探寻其他姊妹们是否也是准备接受鉴定师使用的待宰羔羊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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