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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体会学姊身体早已被改造得比常人敏感,甚至被摧残下体也无法抑制快感本能的舍监,本来只想单纯让学姊痛苦又屈辱地被践踏下体分泌淫液,但是看着明明是接受惩处却不由自主兴奋起来的学姊,一副彷佛很“舒服”地享受着快感,竟有些恼火地伸脚踩在学姊的乳房上。
“咿呜……”从学姊乳房被踩凹陷的程度,也能判断舍监是很大力地直接践踏在她娇嫩的乳房上,但是学姊发出的叫声,却是痛苦与快感几乎持平了,这也更加映证了,梦梦学姊在这样被践踏身体敏感部位时,这一年来的改造已经让她的身体学会了逆来顺受,将之转换为异样的性快感来缓和痛楚了。
舍监看到梦梦学姊被自己这样蹂躏,虽然还是有感受到痛苦与羞耻,但是相对的下体反而更加分泌出更多淫液。
舍监自己也心知肚明像这样的糟蹋与屈辱,身为学姊的她们早已体验过无数次,就算仍然感觉耻辱,但是也早已强迫自己习惯或适应了。
不过,本来已经放弃这样羞辱梦梦学姊的他,当瞄到包含我在内的幼奴学妹们,看着学姊时那担忧不舍与恐惧的表情,心中竟盘算起更加恶毒的计划。
“喂!妳这个小贱奴!”舍监忽然指着晴晴叫道,“妳不是迫不及待想把妳的学姊踩在脚下吗?”
“咦?我……呜……幼奴……”晴晴突然被舍监恶狠狠地点到名吓了一跳,差点就说错话,幸好舍监并没有注意她说了什么,而是指了指自己自己仍旧踩在学姊乳房上的鞋子,继续说道:“现在就给妳一个对学姊发泄不满的机会,像这样狠狠踩着妳学姊的骚奶子,直到她受完惩罚,把妳们的鞋子都用她的骚屄洗干净之前,都不准抬起脚!”
“咿——幼奴不没有对学姊不满…请舍监大人饶恕……”
“少啰嗦!让妳踩就踩!”舍监忽然凶狠狠地说着,“妳若不照办,就换妳躺在地上尝尝被踩奶子的滋味。”
“呜……晴晴低头不语好一会,像是想起昨晚身体鉴定时,被鉴定师轮流踩踏乳房鉴定自己的乳房被踩踏时的触感,当时的屈辱与厌恶感完全涌现上来,让晴晴也不敢不从。
而且,我们心里也清楚,舍监并不是为了帮晴晴发泄不满,只是随便塘塞个理由要晴晴代为践踏、羞辱学姊罢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证实了我们的猜想……
“还有妳!”
舍监突然又点名了小芬,“妳也一样,踩在妳们学姊的另一个奶子上,我会看妳们有没有用心踩,待会哪边踩输对方的就给我皮绷紧一点。”
“咦?……唔……”突然被舍监点名的小芬吓了一跳,她刚才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无端遭此无妄之灾,不过我们内心都清楚,舍监只是随自己高兴乱点名我们糟蹋、羞辱学姊而已,根本无需任何罪名或原因……
因为这样,无辜的小芬,在一段天人交战后,还是屈服于舍监的怒目瞪视下,跟着晴晴一起一左一右地各自抬起一只脚,将穿在脚上的高跟室内拖鞋直接踩在学姊雪白丰腴的乳房上,自己对自己敬爱、依赖的学姊如此践踏,也只能在口中一声声轻微的道歉中赎罪。
“嘻嘻,踩大力一点嗄!直到妳们每个人鞋底洗干净之前,可不准移开。”
舍监看着晴晴跟小芬踩踏着学姊的乳房,竟然比自己踩踏时还要兴奋,继续残忍地说道:“最好踩到整个乳房塌陷下去,如果踩出乳汁代替淫水来洗妳们的脏鞋,那就算是便宜妳们了。”
“呜……”虽然舍监这么说,但是不管是小芬或是晴晴,都只敢机械式地让自己的脚踩压在学姊的乳房上,不敢…
也更不愿……
以这种脚踩的方式踩出学姊的乳汁。
其实,舍监自己刚才吸吮学姊的乳房时发现,学姐的乳房因为刚喂过我们,里面的乳汁几乎都排空了,要踩出乳汁是不可能的;况且,有数百次践踏学姊们乳房经验的他们也都很清楚,就算学姊们的乳房是乳汁胀满状态,要想不集中刺激乳头而是单纯脚踩、践踏的方式,在现阶段尚未针对乳房及乳头分泌乳汁进行改造之前,除了带来更剧烈的痛楚之外,要让学姊的乳汁流出来其实也有一定难度。
舍监们之所以故意这样说,除了诓骗一些愚昧无知又贪图求快的幼奴们徒劳地蹂躏自己学姊之外,也是为了激发我们跟学姊的羞耻感才说的。
我看到晴晴跟小芬被迫踩踏学姊乳房的惨状,心里很清楚在我们确实完成对学姊用小穴帮我们洗鞋底的处罚之前,这一切不只不会结束,而且舍监很有可能会有更多鬼点子进一步羞辱学姊跟其他姊妹们,原本还因为担忧与自责而不敢下重脚的我,也在不知不觉间又加重了一些力道,而且学姊可能也因为胸部被学妹们脚踩蹂躏的羞耻与刺激,下体的淫液分泌更加迅速,终于在我将那只踩在学姊股间良久,早已糊满淫液而湿漉肮脏的高跟鞋底,让舍监检查确认通过后,终于可以伸向梦梦学姊的脸上,让她伸出香舌,温顺而屈辱地舔舐净那满沾着她的淫液的脏鞋底,完成了我其中一只脚的清理。
(这样……就算是完成一半了……只要另一只鞋也一样就结束了……唔……但是还有晴晴她们……)我在让学姊舔净我鞋底的脏污与液体时,不敢望向学姊屈辱羞耻地舔着的一幕,只能悄悄别过脸去,并刻意想着其他事情让自己分心,才能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点。
等学姊舔净了我的鞋底脏污后,再给舍监检查通过,我也终于可以换脚了,也幸好我们穿的高跟鞋,本身鞋面跟地板接触的面积较小,这大概是我们所能想到,被迫只能脚后跟踩不着地生活的,唯一好处吧……
然而,我剩下的那一只脚,同样要用学姊的小穴淫液清洗时,舍监也又再一次进一步刁难着学姊,要给她更深刻的羞辱与糟蹋……
“喂!妳这个肮脏淫骚的贱奴,还在接受惩罚呢,怎么不仅没有半点受罚忏悔的模样,反倒是挺享受的?”
舍监突然又开口对着不停发出呻吟声的学姊斥骂着。
实际上,梦梦学姐确实是像是在发情般呻吟着,自己多处敏感部位被学妹们用鞋子磨蹭、刺激着,除了痛楚与羞耻外,也确实产生了极大的性快感,也正因为是这样的快感才能让她分泌够多的淫液沾湿我的鞋底,而经历过无数次叫床呻吟的实践练习,学姊们早已能将这些快感转化成美妙的撩欲音符,让使用她或凌辱她的人们都能听得赏心悦耳,更加催化之效,这些早已渐渐成为了本能,有时甚至想克制压抑也办不到了;但是,另一方面,学姊的呻吟也参杂了许多因为痛楚或屈辱,本因哀号出声却不愿意在学妹面前表露出来,才刻意压低成了呻吟声,只是与前者混在一起,听起来就像是真的很舒服地在享受着一般。
然而,舍监们也并不是觉得听到学姊受处罚还这么“享受”的呻吟声感到刺耳或是不快,就跟刚才叫上晴晴跟小芬一样,这一切只为了进一步凌辱学姊,并摧毁她在我们几个学妹眼中的重要形象罢了……
而且,另一个原因,是讲求女奴间“公平性”的舍监们,看着剩下两位晾在那边不知所措的幼奴学妹们,也决定让她们加入摧残自己学姊的行列中做点什么……
“贱奴梦梦知错了……请舍监大人赐罚……”猜测到舍监又想要更进一步羞辱自己,梦梦学姊却也别无选择地接受,等待着更多的屈辱到来……
不过,两位舍监并没有马上决定惩罚的内容,而是退了开去到一旁低声窃语着像是密谋什么,知道舍监们不怀好意的我们,看到他们脸上越来越淫猥兴奋的表情,也越来越感到不安。
“这样吧!走进来这间地板肮脏的房间,把我们俩的鞋底也给弄脏了,就也由妳的身体负责清理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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