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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书!”齐润失声叫了出来。“唉,你怎么知道我这书的名字?”华佗问道。“啊,哈哈,猜的,猜的……”齐润含糊着,忽然灵机一动指着华佗用来包书的布说道:“我看您这些书稿是用那青布包着的么,可不就青囊书了。”“对对对!知音啊!小兄弟,你真是我华元化的知音啊!”华佗看齐润的目光愈加炽热起来,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华佗从齐润手里收回青囊书,重新把它包好,拍着它说道:“我啊,打算把我的研究用这本书流传后世,让后世的病患减少痛苦。”齐润看着华佗痴痴的神情,心中感到一阵酸楚。这华佗是一个真正的医者,他心系天下苍生,为了解除人们的病痛而不懈努力。可惜他为医成痴,不懂变通,后来因为屡次拒绝曹操的征辟而被曹操所杀,这本他毕生研究的心血也随之付于一炬。齐润刚才翻看过了,那书里面的人体器官图虽然还很简单,但至少形制合理,部位准确,比后世中医的那种臆想出人体器官图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这本是可以发展出现代医学的奠基之作,最后的结局居然是被烧掉了。于是从此中医开始向着玄而又玄甚至为玄而玄的缥缈之道一路狂奔。“华神医,何不与我同去广宗?”齐润再次发出邀请,他希望可以改变历史,保下这本书。“不,刚才听小兄弟所言,这曼陀罗喜温暖湿润,喜阳光,那看来在这里是找不到了,老夫打算到南方去寻一下,正好,天也快亮了,虽然知音难觅,但也只好就此告辞,有缘再见吧。”齐润这才发现东方已露鱼肚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华佗微施一礼,叮嘱齐润道:“小兄弟既然要去广宗,那顺着这条溪流走就能到尉氏,从尉氏再往北走一百来里就是开封,到时候便可乘船往殷沟水上游去,到了浊河便可从延津北渡,到时候沿着漳河向北,到了曲周再往东北走,就可以到广宗了。”说完,他唤醒了两个童儿,拉起了老牛,伴着朝霞渐渐远去了。齐润知道华佗性格执拗,要做的事一定要做,不肯做的事就是不肯,也只得任他离去,只是希望还能再见了。齐润目送华佗离去,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生机与活力。他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多的事情要做。但现在他只想睡觉,毕竟为了和华佗套近乎一晚没睡,光看他吃草了,此时倦意上来,不由自主的躺下睡了。………………广宗城外,官军大营袁绍与三个人牵着马步行来到营门前。“口令!”“汝南袁绍率家丁部曲前来助战,今先来拜谒卢夫子,烦劳门侯通传。”袁绍将名刺放到从岗楼垂下来的吊篮里,端端正正的立在门前等待查验。门侯看过名刺,又打量了一番袁绍这行人,心知不差,于是立马恭敬起来:“唯,唯,袁公请少待,我这就去通传。”汝南袁家的名头相当大,门侯不敢怠慢,亲自拿了名刺跑向卢植大帐。片刻之后,门侯引了刘备兄弟三人来至营门前,营门打开,几人相见作揖。“在下涿郡刘备,刘玄德,拜见袁兄。”“不敢当,在下袁绍,袁本初,敢问阁下是?”“在下乃是卢夫子之弟子,吾师军务繁忙,不能亲来营门见礼,故差我前来为袁兄引路。”袁绍微微颔首,扬目见刘备跟着身后二人相貌不凡威武雄壮,于是再问道:“这二位是……”“此二人乃在下结义兄弟,长髯者姓关名羽字云长,河东解良人士,那黑面的姓张名飞字益德,与吾乃是同乡。”关、张二人兴致不高的过来给袁绍拜了一揖,依旧立在刘备身后。刘备见袁绍动问关、张,也赶忙向袁绍身后之人拱手问道:“这三位壮士仪表不凡,敢问台甫。”“这几位乃是我在邺城结识的,愿意随我共讨蛾贼。这位姓颜名良字孟真,琅琊人士,这位姓文名丑字仲卿,安平人士,这位姓张名合字儁乂,河间人士。”袁绍一一为刘备介绍过,几人再次相互揖手。“本初兄,与君相见恨晚,分外投契,但卢夫子已经在大帐等候,还是容后再叙吧,请随我来。”袁绍也拱手道:“有劳玄德,请。”刘备点头,示意关、张跟上,于是三人头前带路,袁绍趋步跟着,张合也连忙紧随其后。文丑瞥了瞥关、张二人,与颜良对视一眼,两人心同神合,嘿嘿冷笑,然后慢悠悠地跟在了最后。一行人向卢植的中军大帐走去,袁绍看着走在前面的刘、关、张三人,心中暗暗赞叹。在他看来,刘备的这两位义弟显然出身不高,但其身上的气质却透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威猛,绝非寻常的草野莽汉,甚至有盖过他这边的颜、文二人的感觉。而刘备,虽然言辞谦和,但眉宇间却流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英气。,!‘此三人如为我所用,日后必大得其助力,看来要瞅准时机大加笼络才是。’不一时来到中军,卢植正与几位将领等在大帐之外,见袁绍来的近了,拱手笑道:“本初,别来无恙啊?”袁绍连忙趋进几步,走到卢植面前,以弟子礼拜见:“卢夫子,雒阳一别不过数月,何以瘦也?令弟子惶恐。”“蛾贼势大难胜,夙夜愁烦,所以瘦矣。”“吾奉叔父之令,募得乡勇三千,前来相助吾师破贼,但有所差,绝无二话。”“好,若朝堂上都是尊叔侄这般,天下自然满满太平。”卢植说话的时候着意把满满太平四字咬的很重,这个太平到底是太平的太平还是太平道的太平就不得而知了,袁绍偷眼去看卢植,见卢植也在用眼瞧他,不由得袁绍心中一突。‘这卢夫子难道猜出叔父养贼为患的内情?’袁绍心中虽然犹疑不定,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谦虚了几句,然后引见了自己的部下颜良、文丑、张合。简单寒暄过后,卢植引众人入帐,分宾主落座后,袁绍看着卢植道:“绍今新至,于本地战事不甚明了,卢夫子,诸位将军,可否为绍详细说明一下当前的战况?”卢植苦笑一下,对袁绍道:“先时张角遣其弟张宝攻取下曲阳,张梁则率众围巨鹿,三月不能克,今乃退还广宗,所以敌人主力目前便集中在下曲阳至广宗一线。蛾贼势大,我军连日苦战,互有胜负,贼军甚精,且有十万之众,而我方兵力不过五万余,形势堪忧啊。”众人闻言皆默然无语,帐中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卢植见众人皆有畏难之色,看向刘备道:“玄德,你曾与蛾贼交过手,剿灭涿郡蛾贼你也有功,有什么心得?”刘备闻言拱手道:“回禀夫子,学生彼时在北军校尉邹靖属下,与蛾贼交战数次,蛾贼虽然人数众多,但实际可堪攻战的士卒不过十中三四,而且战具不足,战力其实不强。”刘备之言一出,帐中众人皆有惊色,刘备其实也才至不久,一开始他们以为刘备率部曲来投卢植不过是为了附翼攀鳞,而且刘备待人亲善,进退得体,像个温润的儒生,此时忽然得知其人曾与蛾贼搏杀且有军功,不由得暗暗咂舌。刘备没有理会众人的惊咤,继续言道:“而且据学生观察,这蛾贼只是初阵凶顽,多有悍不畏死之徒,略拖时日便锐气消解,那时只要我军一冲击,他们便四散而逃。想来不过是些黔首百姓为贼裹挟,初时心怀怨愤,且自认为不能活命,故而拼死搏杀。待得时间长了,拥有的东西多了,各种顾虑便来了,自然不肯再以命来搏。”“哦……”众人闻言,无不恍然大悟,又开始议论纷纷,卢植此时也露出欣慰之色。其实这番话刘备初到时就对卢植说过,因此卢植才采取了拖字诀,完全不急于与黄巾军主力大规模开战,就是想等到对方士气衰落再一鼓作气与之决胜。兵者,诡道也。袁绍见卢植对刘备所言深表认可,聪明如他已经理解了卢植的部署,难怪朝廷多次派遣使者催促而卢植却始终不肯主动进攻,还一个劲的要求朝廷发援兵来,原来是打算等蛾贼疲惫后大举进攻,毕其功于一役。袁绍在心中对卢植的战术布局深感佩服,但又为这位老师的政治嗅觉的迟钝感到着急。‘听说来催促进攻的使者在圣上面前一句维护的话也没替夫子说,显然是一点好处也没从这位老学究身上抠出来。自古以来多少名臣宿将没有被敌人打败却先倒在了自己人的口舌下,夫子不可能不知道,说到底还是不屑为之。’袁绍心中暗自打算等会儿私下对卢植进言,让他勉为其难多少给那些使者点面子,毕竟对方是身荷天子之令而来,是天使。如果实在不想假以辞色,那直接给钱就好了啊。就在袁绍暗暗打算之时,帐外跑来一个传令。“报!蛾贼进攻了!”:()穿越后我还是戴黄盔穿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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