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夤夜,双塔镇前官军大帐。袁绍在帐内把玩着一支弩矢,这支弩矢比起寻常弩矢来不但长,而且粗,只弩矢刃部就足有半尺长。“这种弩矢极费工本,短时间内无法大量制作。我适才问过那个鞠义,据他称,这弩,蛾贼只有五十架,弩矢则每人只有六支。算来不过三百支”许攸一边捧着一卷竹简看着一边说道:“从昨日至今,蛾贼共齐射了十五次,每次都是十几矢,其中昨日是七次,今日上午五次,午后至今三次……”许攸正说间,又是一片霹雳声传来。“十六次。”许攸笑道:“蛾贼弩矢必然将尽,否则不会如此节省,现在估计是不到危急时刻不肯动用那劲弩了。”“现在进攻的是谁的部属?”“回将军,是审阴安所部。”“哦,正南啊,传令,叫他率部退下休息,让下一军接替他。”袁绍把弩矢放到一边,看向一直站在那里手持油灯盯着舆图的曹操。“孟德,孟德!”“我听着呢,说吧。”曹操依旧盯着舆图,头也没回。“要不留下几军在这里钉死这部蛾贼,我等率军另选道路直奔广年。”“晚了,从这里至广年只有这条路最便捷,其他道路要么窄狭不便大军行进,要么需绕远耗费大量时间。”曹操顿了顿忽然说道:“皇甫将军此时必然已经克复广宗城了。”“是啊,算时候,通传也该到了。”许攸接道。“哈哈,子远,赌吗?”曹操笑着回过头来看着许攸:“四刻时,两金。”“三刻时。”许攸也放下了竹简望着曹操发笑。袁绍见两人自顾自的聊了起来,用手指敲了敲桌案:“谈正事,我们几万大军叫这不满三千的蛾贼阻在这里两天了,损兵折将,再不想办法突破,我等岂非徒劳无功?”袁绍话音未落,帐外转进一名小校,正是刚才奉命传令的那个。“报!将军,审部不肯撤下,执意继续进攻。”袁绍眉头一皱,对曹操、许攸道:“这个审正南,这是打出火来了。”“他的部众也是以善用劲弩自夸,这下遇到力压自己一头的对手,怕是心气难服。”曹操一边说一边吹熄了油灯火头坐回座位,帐内的光亮亦随之一暗。袁绍与许攸相视一眼,以眼神略作交流,于是脸上都浮起些许笑意来。“你二人笑什么?”曹操不满的问道。许攸拈着胡须,低头嘿笑:“啊,那往日自诩足智多谋的,如今被人力压一头,心气服未?”曹操冷冷的瞪着许攸,摸了摸下嘴唇,慢悠悠的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长短亦不必争于一时,前面输几次又何妨,最后一把全赢就是了。”“那正好,你又输了,两金。”许攸一指帐外,一名传令兵执礼报道:“报,皇甫将军昨日已破广宗,传召诸位将军十日后合围下曲阳!”………………“齐弩士,记点弩矢。”“两支。”“两支。”“我也两支。”“一支。”“我没了。”“我还有四支,但我的弩坏了。”……从昨日下午战至今夜,当搏营几乎一刻未歇,人员减员严重,现在已经缩编至不足两千人了,齐弩所用的弩矢每人只配备了六支,现在已经几乎用尽,齐弩也损坏了十余架。好在曹操送来的武刚车极为好用,当搏营依托着这个临时堡垒才能勉强在官军如此高强度的反复进攻中撑住。就在这接连不断的激烈战斗中,齐润为了遮掩双塔镇内埋伏的骑兵队,故意指挥着当搏营步步后退,此时结阵的位置距离最初的地方已经有三里多远了,双塔镇现在只隐隐看得到城内的高塔和城头的女墙,于毒和管荷领着三百余骑还躲在城里,由于当搏营这边战况太激烈,城里又一直没有动静,官军竟一直没管这座城。这算是齐润最后的奇兵了,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齐润还不舍得使用,但也在心里提着十五个水桶,就怕官军忽然起意进城把他的这张牌翻了。“把弩矢匀一下,争取每人两支,坏掉的弩不要了,拆了弩机和绞轮,其余部分直接烧掉。”齐润吩咐完齐弩士,看着不远处湍湍奔涌的河流,忽然心念一动,唤道:“王白、大星、石头,我有个事得你们仨去办。”“但凭参事差遣!”“这样,你们今夜渡过河去,潜入双塔镇,给于老大送个信,叫他做好准备,后日来对岸接应我们过河。”吩咐完了三人,齐润自觉有了后路,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望了一下阵里的状况,只见大家都在趁着敌人轮替的间隙抓紧休息,他们或倚着武器席地而坐,或三三两两的背靠着背闭目养神,有的似是在暗暗吟唱,有的则是在低声交谈。大家脸上虽满是疲惫但神情却依旧坚定。负伤的战士们被统一安置在阵脚的一隅,轻伤的照顾着重伤的,重伤的伤员则像是怕惊扰到战友们这短暂的休息时间,竟都紧咬着牙不愿发出一声呻吟。,!齐润将目光落在了阵型的最后,那里安置的是已经牺牲的战友。“当家的,当家的。”齐润正在望着阵尾出神,忽然听到有人唤他,回头去看,却是宋厦。“怎么了,宋大哥。”齐润话一出口,却把宋厦吓了一跳:“哎呀,当家的,可不敢叫大哥,就叫我宋傻子就行。”齐润笑了,这个时候能笑一笑真的很难,他舔了舔嘴唇,忍不住抖了个包袱道:“没事,宋大哥,以后你管我叫当家的,我管你叫宋大哥,咱俩各论各的。”“别别别。”宋厦一脸抗拒的摆了摆双手,然后认真的对齐润道:“当家的,我有话想和你说。”“什么事……”齐润正要问,忽然从远处传来隆隆的鼓声,官军又开始进攻了。齐润拍了拍宋厦的肩膀,笑道:“宋大哥,先迎敌吧,另外我警告你,什么打完这场仗就回老家买房子买地娶妻生子之类的话一概不要说。”宋厦被齐润说的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徐晃已经在下令举盾了,他从腰间解下酒葫芦来,刚要放到嘴边,忽然又一顿,赶忙把葫芦口塞好重新系在腰上,然后面带不甘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一边举起盾牌一边看着齐润,眼神里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齐润并没有为宋厦的这个小插曲分神,在一阵稀疏凌乱的箭雨之后,他已经断定官军暂时不会再有大规模的进攻了,只因对面那面繁阳冯的纛旗他已经见过三次了,这种被击溃三次的部队,基本不会有什么战斗力,齐润现在更在意的是对面那始终未动的袁字旗。“这波官军不行,叫后排的弟兄们继续休息,养精蓄锐,明日决战!”:()穿越后我还是戴黄盔穿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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