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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留下了它,足有一年光景。
——
当晚上,娄念给荀锦尧带来两盆醉红。
红果小巧玲珑,颗颗饱满,点缀在宽大的叶片其间,和荀锦尧的吊兰放在地面摆成一排,屋子一角增添生机,跟着鲜活亮堂起来。
荀锦尧搬小椅子坐过去,拿树枝掘着盆中土壤:“这个要用沙土养吧?”
“它很好养,你也可以试试别的土,养不了再移回来。”娄念在他旁边卷吊兰的叶子。
荀锦尧的吊兰养了不知多少年,叶片生长繁盛,肆意舒展,垂落的弧度优美,极具观赏性,一看便是悉心照料过的。可惜上面没有花,娄念不太满意,胡乱拨弄两把,原本齐整的叶片如遭飓风摧残,纠缠着绕成一团。
他搞了破坏不再折腾吊兰的叶子,转去戳荀锦尧手臂问道:“当初我丢了你的花,你还会不会计较?”
“?”荀锦尧看了眼他的倒霉吊兰,又看看身边人装不知道快速扭开的侧脸,到底没把吊兰的叶子理顺,“我计较什么,你丢去烧锅的也不少吧?”
他给娄念的通常是兰清院苹果树的树枝。有了绯月殿那棵成活苹果树做先例,对方总觉得兰清院的苹果树很有灵性,跟它沾边的枝子插地里都能成活。
荀锦尧不知他怎能得出这样违逆现实的结论,但没挑破,他开心就随他了。
实际凭魔界的恶劣环境,种一棵活一棵是不可能的,插死两三回后娄念为此落寞了几天,之后就变得随缘,想起来插一支,其他的拿手里玩几回,要么秃了叶子,要么丢了花瓣,最后只剩一根光秃秃的木棍,不好看也不好玩,哪天做好吃的他就扔去烧锅。
听荀锦尧的说法,明显没那么上心被他“丢了”的可怜吊兰。果然是一点都不小气的阿尧!他耸耸肩没应,从白日起郁郁不安的心情跟着明快不少。
他揪了颗醉红果在手里擦擦:“我送你醉红不是用来烧锅的,你要好好对它们,养出来的果子我给你做糖葫芦。”
“只有两盆,会不会不太够?”荀锦尧拨开醉红宽大的叶片数了数,“十来颗,随手摘摘就没了,要不然再弄两盆?嗯……?”
擦干净的果子被塞入他口中,娄念手指点在他唇边摩挲,笑盈盈地说:“不够就从阿如那儿薅,肯定管你吃够。”
果实软弹,荀锦尧衔在齿间咬破了,果肉略沙,沁出香甜汁水。他在灯火里看娄念明艳的双眸,突然有些失神。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有种他们在逐步向很久很久的从前接近的感觉。曾经斑驳的裂纹被点滴日常逐渐修复,进程缓慢但令人安心,好像这样安恬静好的时光能一直维系下去。
他心底突然有什么慢慢放松了下去,也摘下一颗果子塞给娄念:“很甜的,你尝尝。”
娄念不接他的,揣着手把脸凑过去:“要你喂,阿念找不到手了。”
哪是找不到,明明被他藏袖子里了。荀锦尧不禁发笑,亲手喂去他口中,又被他一抬手用臂环圈过去,含着果子吻了个正着。
含不住的汁水从唇角滴落,浸润成醉红果汁的鲜艳水色。
最后也不知果子进了谁嘴里,两人唇瓣相贴,娄念素来是有些坏心思的,这种时候也能忍住了不动,只摁着荀锦尧后脑不让远离。
僵持了短暂一瞬,那两片柔软自觉贴在他唇瓣轻轻厮磨,大抵是吻的主人又在紧张,亲过许多次之后再做这种肌肤贴合的亲昵举动,也显得笨拙而生涩,打破表面上强装冷静的从容与自如。
荀锦尧正很努力地亲着,突然感觉后颈被不轻不重捏了捏,被他亲吻的人嘴角好像压抑不住地在往上扬起与微微的抽搐颤动。
“……”荀锦尧好无奈地顿住了动作。娄念一直很会拐弯抹角地笑话他在这种事情上无法自已的拘谨与迟钝,它们使他看起来在经历某种莫大的凌辱与摧残,尽管他清楚事情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对此他心理强大不会感到挫败,偶尔也会发自内心感慨这个人真的很损。
他咬了咬娄念下唇以示不满,临要扭过脸去又被扶过下颌吻得深入,舌尖勾着他玩儿似的忽进忽退,就这样吻了许久,室内灯火晃动一瞬又恢复原样,一室旖旎。
第236章地下恋情曝光
一转眼入了初夏,在此期间两人不会每日见面,但往来传讯从未少过。
荀锦尧偶尔也好奇,娄念是如何多次不声不响摸进他房里的。撕空间结界指定不行,娄念怕是没见着他呢,先被值守弟子发现了——所以娄念只能走清风宗的几个大门。
可是从大门走必须检查身份与弟子牌,外来人员要么是宗内弟子好友亲眷,要么受长老宗主邀请,俩人偷情似的,娄念指定没采用其中任一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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