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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尾音轻颤。
“带你去见言栖?”贺峤微微用力,手背上的骨骼缠着血管微微突起,合上了手中的厚厚书页,就像拎着个什么小玩意一样将它丢在边几上。
“她见我干什么?”溪庆没有立刻答应,尽管他已经隐约意识到,这件事他没法拒绝。
他在床边做了一会儿,长时间的睡眠让他需要一点时间恢复思考能力。
“作为半个我们的人,总要一起吃个饭吧?”贺峤没有明说。
“那我只能说你们的领导还真是没架子。”说着,溪庆抓起一旁的卫衣就往身上套。
“等一下。”贺峤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有意无意地向他身上靠了靠。
“什么味道?趁我睡觉的时候你跟哪个女人约会去了?”溪庆皱了皱鼻子,果然嗅到了贺峤手腕处散发的木质调香。
贺峤一阵无语,抽回了手腕,这是自己特意翻出来的香水抹在手腕上想要给溪庆闻,谁知这崽子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
“懒得和你说。”贺峤拽着那件卫衣,轻轻松松将它脱了下来。
“别和我说你们这里的礼节是光着身子会面。”溪庆没有去拿那件衣服,就那么裸着上身站在原地。
“让你换一件正式的衣服罢了。”说着,贺峤转身拉开衣柜的门,拿了件白色西装外套,在一旁换上。
溪庆想了想,他对言栖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也就从衣柜里扒拉着,拿了套黑色西装穿上。
在他坐在床上曲着腿固定袜夹的时候,贺峤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单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着墙壁。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溪庆咳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丢下一句。
随后他站了起来,经过贺峤身边的时候伸手捏了下他的肩膀,力度拿捏地刚刚好,带着点轻佻。
听着贺峤猛地吸了一口气,顿住,溪庆满意地勾起唇角,擦着他的衣角迈出了房间。
鬼使神差的,贺峤按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捏着他脖子后面,向着自己按了下来。
贴上那点柔软的时候,溪庆完全处于大脑宕机状态,这事不大像是这位大人能做出来的,带着点孩子气。
看着贺峤已经合了眼帘,他心中暗笑,到底是个害羞的,溪庆很快掌握了主动权,牙齿轻轻咬了下,向后撤了一点,享受着那种将到未到,气息缠绕的状态。他只是靠近,擦着那点热源,心满意足地看着贺峤闭着眼装死的反应。
这样敏感的状态让时间的流逝速度忽长忽短,两人呈现这样的姿势也许过了几秒,也许几分,贺峤最先撑不住了,他的脊背紧贴着后面的门框,收紧下巴,睁开眼瞪着溪庆,眼角有点发红,像是压抑着什么。
“走了。”看着对方的反应溪庆有点想笑,伸手挑了下他的下巴,终于走出房间。
在穿好鞋子出门的时候,贺峤已经整理好衣服拉开房门,向着溪庆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们走过长长的地下通道,进了一扇门。里面是长条沙发和长几边柜,蓝黑色系的内饰和弧形的内顶。
九域正趴在那块长几上滑动着上面的色块,看起来像是某种游戏。
“嚯嚯嚯,贺峤大人来了。”他看到贺峤以后立刻兴奋起来,接着按了下长几上的什么,冲着那里大声喊着,“快开船,快开船。”
“开船?我们不会要去海底吧?”溪庆自然地坐在九域旁边,与他隔开一个人的位置。
“比海底还刺激哦。”九域嘿嘿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
贺峤站在一旁眯着眼看了好久,还是迈步来到两人中间,挤在了那一点座位上。
“大人,对面还有沙发……”九域心尖颤了颤,他惹不起这位大人物。
“这样方便我替你和溪庆传话不是吗?”贺峤拖长了语调。
被这位大人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九域慌忙站了起来,手上的游戏也暂停了,垂着手臂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等待贺峤发落。
自己最近确实因为接替了贺峤的位置而有些飘了,况且最近贺峤不怎么在城堡,他几乎忘掉那些惹了这尊大佛的同事死的有多惨。
贺峤脸上没什么表情,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端详着九域。直到溪庆在他腿上刮了一下。
他回头一看,这位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翘着腿,黑色的裤脚向上扯了一些,手腕还赖在自己的腿上轻轻蹭着。
“别为难九域大人啊,贺峤大人可得保持绅士风度,总不会是那种颐指气使的大人物吧。”溪庆慢悠悠地说着。
虽然九域很感激溪庆替他说话,但他总咂摸着不对劲,贺峤听了这话难道自己不会死得更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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