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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看看吧。”贺峤估摸着下次消毒的时间就要到了,上次邵温良侥幸逃脱,这次不会让他轻而易举离开了。
于是,邵温良微微弯着腰在前面带路,这里距离画像所在位置很近,只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这里是一副风景画,严格来说也算不上是风景画,因为画布上只有深褐色的粗糙背景和两只纯黑色的眼睛,画家似乎没来得及在添上人物。
“嗯……”贺峤摸着下巴,“这是什么流派的画法,只画眼睛?”
“找到位置就好了,无所谓他画的是什么。”邵温良无所谓道,“一起吗?去看看陈昭那边的动向?”
“嗯。”贺峤又看了眼腕表,各个空间的消毒时间错开排列,这片区域应该快到时间了。
【各位船员晚上好,十秒后将对部分船舱进行消毒,请穿戴好您的作战服或及时涂抹防冻液。】
“这是什么意思?”邵温良满脸疑惑,看着贺峤,“什么消毒,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当然不会。”贺峤微笑着摇了摇头,陈昭应当带着邵温良躲过了第一次,这第二次他可没这么走运了。
“哦,那我们继续说画像的事情吧,我们现在已经找齐了四个地点,离最后……”邵温良没再纠结系统的话,继续埋头打算和贺峤讨论这件事。
贺峤没在听他说话,耳边是轻微的咔嚓声,稍不注意就会忽略掉。
他数着数,嘴唇轻轻张开,跟着吐出最后几个数字:“二,一。”
温度几乎在一瞬间降了下来,贺峤甚至觉得血液的流速都慢了下来,他嘴角保持着淡漠的笑容,看着邵温良本就白皙的面庞开始发青发紫。
这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将邵温良的所有□□瞬间冻结,他嘴唇微张,就连那剩下的话都被冻在身体中。
邵温良的眼神绝望,他的大脑在两面后失去了意识,一切知觉都消失了。
就算涂抹了防冻液,贺峤的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手臂的肌肉收缩着,贺峤抓起腰侧被冻地硬邦邦的短棍,握在手中掂了两下,抬起,向着邵温良的大腿位置砸了过去。
在短棍就要接触到皮肤的时候,贺峤的额头猛地抽疼起来,一种莫名的情绪缠绕在他心间,这样是残忍的野兽行为,而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游戏。
只是游戏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贺峤的答案是肯定的,但他说不清原因,还是将短棍仍在了地上。他潜意识里在抵触这种行为。
最后,贺峤只是拿起了那张冷硬的纸片,深深看了一眼邵温良。
他尽量将身子缩在一起让身上暖和一点,而后转身,离开了这条走廊,他要去寻找最后一幅画,秘密几乎呼之欲出了。
进展很顺利,没有其他玩家打扰,没有追兵捣乱,那两针止痛药剂非常管用,贺峤现在状态极佳。
他顺利找到了最后一幅画作,而后惊讶地发现,这次,画像上竟然是四个人的圆桌会议,只是前面的两个人背对着观看者,面部完全被遮挡。
贺峤迫不及待将路线画好,将最后一幅画的位置补好。
这不是一个对称的图形,贺峤猜测着系统所指的中心大抵是通往所有点位的距离一致的点。
他在中间画了一个小圆,大致是在那个范围内,剩下的细节需要他在现场搜查。
慢慢将纸片贴近,贺峤不敢相信地反复确认着……他们所找到的第一幅画的位置就在圆形的边缘上。
原来,他们在最开始就站在了谜底的旁边。
贺峤目瞪口呆,溪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他仔细回想着,确实,自己也触摸过剩下几幅画,是常温且干燥的,没有冰冷的触感,溪庆竟然在第一幅画的位置就发现了。
他没有继续逗留,快步找回陈昭的位置。
陈昭也是个心大的,保持原样坐在地板上,脑袋一下一下向前点着,眼看就要与周公会面了。
贺峤一脚踹在陈昭的屁股上,喊了一声:“起来,走。”
“哈?你好了?”陈昭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站起来。
“嗯。”贺峤简单地回复道。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走廊前往最终的位置,经过一番搜查贺峤也算是对周边熟悉了一些,故而行动速度快了些。
“不去找邵温良吗?”陈昭跟在后面一边揉眼睛一边问道。
“不去。”贺峤干脆地说道,如果陈昭再废话,他真的会找到窗户把陈昭丢出去变成太空垃圾的。
他们很快来到了贺峤圈出的圆形位置。
贺峤站在走廊的中心,向前看去,那位老人就镶嵌在走廊尽头的画面上,与他相距三十米左右,他被黑色占据的眼眸仿佛在嘲笑贺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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