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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来不及了,不知隐蔽在哪里的砲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投出巨石,凤栖掩身的女墙在不足一丈远的地方被砸开一个大缺口。
因为不是对着人群抛的巨石,所以暂无伤亡,人们尖叫着四下逃散。
溶月吓哭了:“娘子!我们快走啊!”
凤栖也是浑身战栗,但咬紧牙关拼命平息了自己的恐惧,小心翼翼从雉堞的缺口处往外瞥了一眼,然后重新蹲坐在女墙下,对溶月说:“是掩在望楼车侧后的,只有一架砲车。”
“那也得快走啊!”
“这是打算破城的砲车,不会浪费在砸人上。这几日,靺鞨用砲车明显少了很多,巨石应是不足了。”凤栖继续说,“望楼那里在指挥,下一步就是云梯兵了。”
她呼吸都快得紧,眼睛睁得很圆,咽喉干涩却不敢停顿地喊着话:“不能走!谁都不能走!即便是被巨石砸死,也要守住城墙的缺口!不然,云梯兵从缺口处登城,切瓜砍菜一番杀戮后,就是打开城门,放靺鞨骑兵冲进来。忻州……就没救了!”
她说到最后,声音宛如嘶吼。
然后自己先起身,奔到一个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忻州守军旁边,吼叫一般说:“城破了,谁都活不了!现在即便牺牲一命,可以救全城的人!何况还不一定死!”
一边说,一边摇撼着那些男人。
见一个个都在发怔,凤栖咬咬牙,喊溶月:“我们去搬砂石袋,堵住缺口!”
砂石袋极重,但她像疯了似的,拎着麻布袋的两只角,大声喊溶月:“溶月来帮忙!城破,所有人一死而已!”
溶月哭着过去帮她搬起了袋子,吃力地往城边挪。
愣在那里的守军、壮丁和健妇们很快反应过来。
怕死是人的本能,但死亡无非是以不同的方式来临,恐惧至极,竟然也就不怕了。
一个个都像凤栖一样有了疯子的力量,争先恐后去搬砂袋、搬城砖、推来装着拌好了的石灰糯米浆的小车……
众人一心,往破损的城墙缺口填补着。
凤栖的幂离早歪在一边,再给一阵风一吹,随着风飘到了城墙下。
她汗水盈盈,累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一抬头,突见城外百步处那四五丈高的望楼上,远远仍能感觉有一双熟悉的眸子直视过来,目光异常冰冷,她乱跳的心脏都仿佛瞬间被冻住了……
第81章
望楼车与望楼的作用一样,起到观察望哨的作用,只不过一个是固定的建筑,一个则下面安装着轮子,在战时可以根据需要推动到各处察看。
温凌站在望楼车的最高层,恰好是在硬弩的射程之外,又能够把城墙里的情况看清楚。
他看似凭栏而立,然而一手握刀柄,一手握横栏,都已经挣得骨关节发白。眼睛越发眯起来,人群虽众,但她太醒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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