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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把一盏茶泼到地上,骂那侍女:“你怎么蠢得猪一样?这茶炙起来的香气不就能品出来好坏了吗?还巴巴地弄给我喝!你是不是收受了知府管事的好处?”
侍女大气不敢出,好半天才在他“嗯?”的压迫下应答:“奴不敢。是送茶的小伙计说,这是姑苏女儿茶,奴奴听他好像懂点行,还说到了原是何家人才点得出的好茶味。”
她怕犯忌,悄然看了凤霈一眼,却见这位晋王呆呆地凝视着面前那盆杜鹃,似乎想什么出了神。
好半日,那晋王才说:“女儿茶?茶中何尝有这种名号?”
但又不似发火,又过了一会儿又说:“那送茶的伙计还在不在?在的话叫进来,我要赏呢。”
寻思着,要是故弄玄虚想骗他的,就好好赏一顿打;但要是有所指点晋王私嬖的侍妾姓何,擅长点茶,一般百姓无由得知必然是懂些情况的,当然要叫进来问清楚。
他阴沉沉的,等侍女带着两个人进了他喝茶饮酒的花厅的那座庭院,更是板起面孔。
花厅门口是曹铮派来“服侍”他的人。他听见侍女在门口解释:“这是给大王送茶的贩子。”
“咦,大王何时吃这些市井贩子卖的茶?”
凤霈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窗外喝道:“不错,我原来是不吃这些市井贩子卖的茶,但现在想喝点像样的点茶都不能够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你们问问曹铮去,他要是不放心这两个茶贩子,质疑他们的来路,只管先到知府的班房里拷问完再送过来,反正茶又不是饭,一顿没有也死不了!”
晋王被软禁着心情郁闷暴躁,时不时端起大王架子拿人撒气,大家伙儿都晓得。
门口几个人也只能陪着小心说:“不是……谁敢质疑来着?是怕民人冒充好货,气到了大王罢了。”
凤霈大声嚷嚷:“我若是被活活气死,也不会是因为他们!叫掌院的把竹板子准备好了,要是骗子,打一顿撵出去不就完了!”
越说越火,见手边是喝茶的瓷杯,“啪叽”就砸在了地上。
晋王虽说已经式微,但到底还是官家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的儿子,虽说都传要被废了,但废太子的诏书没有下来,那就还是太子。
何况,晋王确实是个没野心的人,来往的不过是奇优名倡,所想的不过是纸醉金迷,绝不敢奓着胆子有所图谋。这一点,曹铮自己也很清楚,只是管个样子,犯不着真正得罪了他,叫人说起来自己落井下石而官家苛待兄弟。
门口的人胡乱搜了一下两个茶贩子的褡裢和袖口,只要没有锐器,就放进去了。
侍女打起帘子让两个茶贩子进门。花厅四处通透,说话声略高一点,外面就听得一清二楚。两个茶贩子看似很紧张,进门就跪在门前毡毯上,低低垂头,脸都瞧不见。
凤霈也懒得看,他已经撩起袍摆,坐回了他的官帽椅上,盘弄着先一轮击拂的杯盏,头也不抬,虎着脸问:“这‘女儿茶’是怎么回事?味道也很一般,吹得倒像个真的。”
茶贩之一躬身叉手一礼,说话倒不似举止畏怯:“不是茶一般,是要有会点茶的人。”
凤霈“嗤”地一声笑,指了指自己的侍女:“我这个侍茶女使的点茶功夫,磁州城里只怕没有人敢说比她强半分了。”
开口的那茶贩指了指身边另一个瘦瘦小小的:“只怕不如‘他’。”
然后推了推身边那个,像呵斥似的:“怎么一点不上台面?跪近前些让大王看清楚呀。”
凤霈厌恶地说:“近前来干啥?脏兮兮的一身,让你们进我的花厅已经很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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