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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顿时就说僵在那儿了。
知府只能陪着笑脸送客,送到大门口,心里闷气,嘴里还不能得罪了这位官家的胞弟、朝廷的晋王:“下官有外头的消息,会立刻告知于大王。请大王放心。”
而晋王的大车车窗帘突然揭开一道,露出小半张脸,清凌凌的眼瞥过来,然后说:“爹爹,刚刚听见街上人在喊,靺鞨兵攻城了?”
晋王顿时退了一步,转脸问知府杨泉:“什么?攻城了?!”
杨泉道:“啊?是不是刚刚才攻城的?”
也顿时慌了,手忙脚乱到处问:“你们谁听到消息了?城门都管有没有递消息过来?不是才射过来的劝降书,怎么会这么快就攻城?……”
凤栖嗔怪说:“路人尚知道,您两位呀!……”
把车窗帘揭开更大一片:“与其等城门都管忙里偷闲递消息,不如亲自去看一看吧,消息更确切。”
杨泉定了定神,看了凤霈一眼:“九大王,要么……瞧瞧去?”
凤霈在女儿面前总要稍微端着点,气哼哼半日才说:“亭卿,不是我说你!‘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从小就教你!”
凤栖笑道:“爹爹放心吧,靺鞨军无非是先抛砲石,再架云梯,这才第一轮,试探而已。站在女墙之内五尺,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连个小娘子都毫无惧色,两个男人总不能露怯,于是知府也驾好马车,跟着晋王的车驾一并到了城墙下。
砲石砸在城墙上,声音听起来挺吓人,但磁州的老城墙很坚固,除了外层的墙皮略崩掉了一些,里面毫无反应。
凤栖带着幂篱,自告奋勇先上了女墙,看了一会儿下来说:“靺鞨军不似要久战的样子,营寨扎了,但是没有建层层的连营,中军帐亦设在平川之上,倒不怕我们派人下来偷袭?”
杨泉连连摇手:“城里士兵只有千余,我看那靺鞨兵倒有十万之众似的。下去偷袭,给人家踩死都不够!”
凤栖心想:高云桐带着郭承恩手下的两百人,趁夜袭击了温凌的中军帐,也没见两百人都被踩死。除了他们俩在后面逃得慢了点,其他人早就逃没影了。若是正经八百地攻袭,总也得干掉几百个,赚个够本。
又想:虽然之前没有读过兵书,但看温凌等人用兵、看忻州守城,也懂了些大概。兵道诡道也,正面硬刚并不是真本事,真本事在于攻心。温凌倒算是一个聪敏的劲敌,而幹不思的莽撞只是吓人而已。
于是,当望楼上看见靺鞨人推着攻城用的云梯和巢车过来时,凤栖说:“先用箭射云梯车和巢车后推车的士卒或民夫,如果还有能靠近的,用火油罐燃着往下逼退。”
吩咐完,才想起还有两个正主儿站在那儿,忙笑道:“爹爹和知府觉得如何?”
磁州知府也毫无作战经验,只能点头。
凤霈问:“要是惹怒了靺鞨人怎么办?”
凤栖说:“幹不思那厮若是怒了,必然在城下跳脚,然后集中兵力猛攻一处,看准他猛攻的位置,然后两翼出两支敢死的轻骑兵夹袭一番立刻再打马回城,打他个好看。”
“这……也可以?”
“可以。”凤栖很笃然,“对付幹不思,很可以。”
这打的是巧劲,幹不思容易被激怒,一怒之后毫无策略,攻城的军伍被包抄后揍了一顿。虽然城中轻骑只是袭扰,攻杀不算有力,但士气上立刻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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