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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霈完全没有他的忧国忧民,心里只寻思自己:汴京要攻破其实更为困难,但是吓唬我那哥哥一下又何妨?靺鞨只是马上蛮族而已,并无能力治理中原,迟早要退回去,但不知退回去的时候是否已经餍足所欲?会不会还要围攻磁州?磁州这里又安泰不安泰呢?
倒也想念自己的家人,上次他故意激将,逼得曹铮说出了消息:儿子是被贬为延陵郡公,发往吴地,倒是因祸得福;只是妻妾和女儿们都在汴京,嫡长女还嫁在京中,不由得不牵挂。
因此,当他看见凤栖的时候,叹息着说:“亭卿啊,咱们这里暂时是平安了,但京里的情况我还是担心得很。我寻思要是官家识趣,肯与靺鞨议和就好了靺鞨这种荒蛮之地的酋首,能有什么见识?无非想要钱粮、土地,想不用游牧辛苦就可以安安稳稳吃饱饭。想我先朝割幽燕、给岁币,与北卢成兄弟之邦,和平了百余年,不也是大幸?”
凤栖瞪着眼儿说:“靺鞨和北卢可不一样。北卢和我朝那时候是各有胜负,再打下去两败俱伤;靺鞨现在一路高歌猛进,我们签城下之盟还能有好果子吃?即便是要和谈,也还是打几场硬仗才有谈和的资本。”
“你看你女孩儿家家,怎么说起打打杀杀眉都不皱?”凤霈皱起了眉,“当然,我也就自己一说罢了,官家也听不到我的想法。”
他一边害怕战事,一边又闲极无聊,隔了一会儿又问:“亭卿,你的琵琶技艺生疏了没有?弹首曲子给爹爹听听吧。”
凤栖没好气说:“兵荒马乱的,姐姐留给我的琵琶早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还弹什么琵琶?!”
凤霈顿时有些生气:“怎么把你姐姐的琵琶都弄丢了?你姐姐没留多少念想儿给我,你还要丢三落四的!……早知道这琵琶就该留在我这里,也好叫我睹物思人。”
凤栖抹一把泪说:“行吧,那女儿就不在这儿碍您的眼了!”
转身走了出去,还把门摔得“砰砰”响。
凤霈气得脸色发白,好半晌才骂道:“翅膀硬了么?!越发没有规矩了!”
胸口起伏了一会儿,心里也明白,女儿长大了,以往让周蓼用女德硬压抑着的脾气现在已经压服不住了;以往只是古怪别扭,现在干脆就是叛逆妄为,是那种无畏天下人评说的狂狷。
其实,有点像何瑟瑟她的姐姐身至下贱,却傲骨铮铮。
姑苏何家,当年出了那些惨不忍闻的旧事,却叫他凤霈渔翁得利。
她在淤泥之中沉浮久了,反倒对世间虚名弃若敝屣,那种目空一切的模样,实在有十足的魅力。她去世前的一年,形销骨立,与一般人所认为的美丽其实有很大的差距,但凤霈却在那时特别心甘情愿跪伏在她的脚下,觍颜赔笑,宛如哈巴狗求女主的爱抚。
只是如今念及,凤霈仿佛也只余下后悔了。
第127章
皇帝凤霄一如晋王所料,每天看着各地官员报喜不报忧的奏折,自以为天下太平,只需防着兄弟即可。于是下了一道圣旨,命平章事章谊打理朝政,而自己闭关修炼“道法”,没有大事不许打扰。
忻州城破的消息,关通捏着没有肯上折子,怕“圣躬不怿”,当然实际是怕自己失宠。
当靺鞨军东路在幽州易州集结的消息递来,被章谊压住了,还训斥兵部主事:“人家在幽州集结,关我们什么事呢?你敢用这事打扰官家清修不成?”
兵部主事敢怒而不敢言,默默地退了出去。
等关通从并州逃回来,才把忻州和并州的战况简略上报。
人问他:“您不是并州宣抚使,怎么并州打仗,您倒回京了?”
关通皱着眉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宣抚使,并非守土之人,守土有责的不是曹铮么?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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