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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蓼说:“那时官家说选中了亭娘和亲,你也说不行。可命运又不能改,反而锤炼了她。大王一个大男人,又是凤姓的藩王,其他纵不行,虚与委蛇总行的吧?再说,你又不敢死……”
她不由就不屑地翻了翻眼睛。
气得凤霈气噎,想硬气一点,又恐这是周蓼使坏故意激将,自己可别一句大话说出来,堵死了自己的后路。所以冷哼连连,也正好摆一副很生气的模样,看都不看那莲子汤。
几十年的夫妻,周蓼很明白他此刻的做作。也不需说破,只道:“不过大王也不宜显得眼热,三劝三让总是要的,要让靺鞨觉得你是不得已而为之,才会觉得你好拿捏,也不会对你接下来的举动有疑窦。”
她指了指莲子汤:“这是扶桑和亭娘为你炖的。亭娘一颗一颗拣去了莲子的苦芯,扶桑昨晚上就开始焖,怕莲子不酥烂不好吃。蜂蜜也是调到清甜不腻,你不信我,也该信你两个女儿不会害你吧?”
又说:“要三劝三让,少不得演出戏,哭哭官家和社稷祖先是最简单的法子,还可以绝食一两日表表决心你放心,靺鞨暂时还想拿你当可居的奇货,威胁你也不会过分,等威胁来了,你再服软也不迟。只是绝食必然要饿肚子”她努努嘴对那碗莲子汤:“好歹先填填肚子。”
凤霈感觉自己像是这三个女人掌中的玩物似的,眨巴着眼睛又气又怒,但骨子里实则又是舒了一口气,觉得不用再受这两难抉择之苦了。
他刻意地重重地叹了一声,端起了碗盏,把莲子羹吃完了。
果然,温凌和幹不思来等凤霈回话的时候,凤霈想了想自己这些年在哥哥手下志向无法伸张的苦处,想了想自己在晋地毫无权柄的憋屈,想了想女儿被迫和亲、儿子无奈被废的心疼,又想了想兵败之后自己和哥哥的屈辱,不由得大哭起来。
两个东北的靺鞨汉子,始于诧异,继而好笑,最后终于不耐烦起来:“我说晋王殿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南梁皇帝之位,你打不打算坐?”
凤霈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实在没有这个能耐!”
幹不思火气大,顿时把桌子一拍:“不干得了!不要拿乔!抓过去和他哥哥一起带析津府去!”
凤霈的泪顿时就吓住了。
温凌已然看出他的虚弱,冷笑道:“阿弟不要急,我来劝劝。”
他走到凤霈身边:“大王,能耐不能耐,做到位置上慢慢摸索,只要不是傻子,总会有能耐的。但是大王若以此为借口和我们作对,那意思就不一样了。大王和全家不愿意合作,就和‘庶人’凤霄一道去析津府,再一道去黄龙府。我么,另外再找人就是了。”
他仰着头,睥睨着看凤霈,笑得宛若和蔼,实则冷酷:“虽然朝中凤姓的嫡系不多,年纪小的宗亲还有几个;再不然,也不一定非姓凤的不可,你们那位平章事章谊瞧着挺听话的,还有汴京府尹沈素节估计也能的到汴京百姓的认可。”
凤霈脱口道:“章谊?人们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沈素节呢?”温凌很快问,“这次汴梁城破,他先还抵抗了两下,后来看到实力悬殊,倒很乖觉了,随着‘庶人’一道投降,几道诏书叫他写,他也肯写,是个有才华的人。”
凤霈心想:沈素节还算厚道,可否为我抵这场灾难?
但转而又想:要是让沈素节登了帝位,我岂不是要被抓到那鸟不拉屎的靺鞨地方去了?
他无法在两难中抉择,只能捂着脸道:“可惜我凤氏的宗嗣……”
这种撒泼孩子般的手段,温凌和幹不思好气归好气,好笑归好笑,一时倒也不知道要不要对他来硬的。
好在大军要在磁州休整几天,凤霈哭得岔气儿就让他哭一会儿,兄弟俩只能说:“行,你只管拿乔,三日不肯继位,我就先屠磁州这座城。”
凤霈愣了一下,一横心“嗬嗬”泣道:“这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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