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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时候身子骨好些?”
温凌一摊手:“我怎么晓得!女人家总是有各种麻烦事。”
拖了幹不思如此十来天,估计挑弄到他内心极为痒痒了。
恰巧这日,幹不思又登门“商讨”了。温凌散穿着汉人的宽袖长袍,原本的辫子也裹入头巾里,刻意散漫地说:“阿弟,我如今只想做个闲散王,你是太子,有什么事你自己定夺好了。”
幹不思说:“你看你这奇形怪样的打扮!父汗要回黄龙府了,咱这不是有重要的事与你商量么。这南边乱糟糟的,咱们还等着披甲跨马去揍他们去呢,你倒好,彻底想当闲散王了?!”
温凌说:“咦,南边怎么乱糟糟了?不过它乱糟糟的,又关我们什么事呢?我怎么又不能当闲散王了呢?”
幹不思说:“南梁吴王不服两国的契约,造反称帝了,据说任用的是休致了的枢密使宋纲南梁头号主战派。你想,要是这么个人上位了,咱们之前签订的协议他还认不认账呢?估摸着横竖是要再打的,不如趁吴王还没有什么军事实力,先扶持凤霈干掉他的兄弟,再乖乖把江南的好东西进贡给父汗。”
温凌眨眨眼睛,慢条斯理说:“江南的好东西倒真是不少,其他不说,江南女子就格外漂亮聪明。”
幹不思觉得他的意思应该是答应了,笑道:“听说你那新宠的歌伎,就是江南女子出身?”
温凌道:“哦?这我倒不晓得。我是从汴京得到她的。”
幹不思说:“那你问问她呗。”
顾左右又一叠连声地问:“她身子骨好些没?好些日子都没见到了。上次她弹的那首琵琶曲叫什么来着?真是好听呢。今天要能再听一听就不遗憾了。你说是不是啊,阿哥?”
温凌看他眼睛放光,急吼吼的模样,心道这就是时机到了。
他说:“昨日已经能伺候我了,身子应该无恙。既然太子想听琵琶曲,我做阿哥的自然要奉承。”
扭头吩咐道:“摆家常的酒宴,请何娘子等歌伎舞伎来侑酒。”
幹不思笑道:“何须这么大的阵仗!”
温凌要表示的是自己的客气。
一场酒宴,金盏、玉杯、牙筷。四面通透的花厅,楠木雕琢的冰裂纹花窗一扇扇打开,屋外遍植桂花,此刻正是飘香的时候。隔着花厅的假山石,还可以看到一洼半亩见方的人工小池,上面亭台水榭一应俱全,池中荷花虽开谢了,荷叶还是亭亭、田田的。月亮倒映在池水中,清风徐来,叫人心里顿时就宁静了。
幹不思喝了一杯精酿的酒,骂了句:“妈的,这是南朝的风格吧,这些南人可真会享福啊!”
“太子要是喜欢,我这里有几个建园子的南朝工匠和花儿匠。”
幹不思也是人,岂有不爱享福的!嘴上说“太奢靡了!看得我都想天天躺下了。”但吃的、用的、看的、听的,无一不精美,他又不由自主地迷上了。
稍倾,又见水榭那边,舞伎水袖翩翩,歌声遥遥,那腰肢如风摆之柳,那歌声如天籁之声。
配着美酒佳肴,真是人间至高的享受。
酒过三巡,幹不思问:“咦,今日不闻琵琶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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