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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私人的函件。”凤霈抚膝说,“但是亭卿随我住在宫里,这么大一个活人,若是存了心打听,是瞒不住的。瞒不住他,若是拿这一条来问责,就很难保住亭卿了。”
高云桐当然立刻就明白了。
在所有人看来,前一位官家的妻妾、侄女们被靺鞨掳去受辱,再加送一个侄女已经算不得事儿了;若是送一个女人去就能解国家厄难,那是多么划算的事,毕竟,已经有多少女人受难了,再增加一个人的死活,也不过增加一个数字而已。
他说:“是私函,还好。小人推测,温凌所知应该不确,所以不愿意这事公之于天下。但‘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在外而安’,四郡主还是秘密送离汴梁比较安全。”
他想自告奋勇一下,但又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所以嚅嗫了一下没有主动开口。
凤霈看他的表情虽然不娴于国务,但自来在花柳之地看多了真情假意,他看得出面前这个男子每提到凤栖就有羞怯之意。
他便主动说:“我想让亭卿跟着你走。”
高云桐的眸中顿时一亮,而后耳根发红,说:“只要……大王放心。”
凤霈正想笑着说“我放心”,两人突然听见侧里暗间传来周蓼的声音:“不错,我是不放心。”
而后设计成屏风状的小门打开,周蓼出来,步履端庄,双目直直地盯着高云桐,看得他不仅耳根通红,而且背上汗出。
周蓼走到凤霈身边,盈盈地叉手道了万福,而后又坐到凤霈身边,逼视着高云桐说:“这真真是把小女完全托付给高公子了。乱世女儿命如飘萍,之前她和亲靺鞨,虽然也叫人忧心,但好歹是明媒正娶;如今却如私奔一样,我做母亲的岂能不担心?”
“那……”
不等高云桐说什么来给她宽心,周蓼自己已经开口抢夺了话锋:“我生于儒士之家,不信怪力乱神,不信歃血起誓,说实话,也不太信那些口头承诺。四娘跟了你,就该有名分,你愿意不愿意?”
这来得太突然,高云桐只有瞠目结舌的份儿,张口结舌还没说出话来,他这位准丈母娘已经疾言厉色起来:“如果不愿意就算了,也没有人敢逼你。”
“不不,只是小人身份低微……”
“如果是客气话就不必再说了,时间不允许啊。”周蓼说话雷厉风行,“你要是愿意,写个八字庚帖来。”
准备工作早就做好了,不等高云桐说愿意不愿意,周蓼已然递过去一份精致的庚帖:硬面黄绢,内里朱红龙凤暗花笺,端端正正在女方“坤造”的位置上写了凤栖的大名和八字。
皇帝密阁有书案。
高云桐木偶一样跟着周蓼的抬腕示意,到了案边。
耳畔只闻自己的心跳,千万种滋味一瞬间涌上来,细细品味却是甜味居多,舌尖齿缝隐隐都是甜味。
他凝神静气,在庚帖的“乾造”一栏里,工工整整地书写了自己的姓名、八字和家中三代姓名。而后瞥眼便见凤栖的大名正比肩于他的大名之左,那种不可思议的茫然感又升腾起来,握着笔不觉一滴墨滴在他的八字旁边。
周蓼见他有些慌的模样,安抚道:“不急,不急,没事,没事。如今只能因陋就简,也无洞房花烛,也无六礼喜宴,但也算给你们俩正了名分。百岁有涯,我们做父母的祝福你们一帆风顺,白头到老。”
突兀间又加了一句:“不过现在非常时期,不要忙着有孩子。”
高云桐红着脸点点头,语无伦次说:“不会,不会……我们还有要事要忙,顾不得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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