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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桐和凤栖到了城郊之外,打听到宋纲要到淮河边看一看水况,于是守株待兔,静候宋纲。
凤栖曾在宫宴上远远地见过宋纲,只觉得是个身材矮小精瘦,但气势极强的小老头。
这日在淮河渡口边看见他的身影从呢轿上下来,背仿佛已经有点佝偻,但步履坚毅,不顾身边长随的劝阻,坚持到河堤上察看水情。
高云桐已经准备好了名帖,对身边凤栖点头示意,然后步行到河堤边把名帖投给宋纲的长随。
凤栖远远地看见,宋纲看到了高云桐的名帖,立刻本能般四下里张望,好像急切地想见到人。
而高云桐也很快近前,对宋纲躬身为礼,又被那矮小的老头牢牢扶着不让下拜。两个人像久别重逢的师徒一样,又像远年的知己一样,满脸是笑,激动万分的样子。
他们略谈了一会儿,凤栖见宋纲的目光朝她看过来,忙垂了头,只顾侧身抚着马匹的脸颊。
少顷,那边来了一个人,很恭敬地说:“请问是高公子的尊阃吧?我们宋相公请你过去一叙。”
指了指旁边供宋纲暂歇的帷帐。
凤栖不必矜持,点点头,紧了紧风帽,跟着来人到了帷帐里头。
帷帐内为帐,外为帷,厚毡为之,隔绝声音,在外面基本听不见里面说话。
凤栖进门,宋纲和高云桐在一张巨大的堪舆图前立着,正用手中的长杆拨弄着堪舆上的围棋棋子,黑子、白子在堪舆上摆布着、挪移着。凤栖瞥眼一看,就知是如今河南、河北一带的阵势。
她略略环顾,里面还有两个人侍立,身子挺直,器宇轩昂,应该不是小厮之流。
于是上前敛衽一拜:“宋相公万福。”
宋纲笑吟吟很客气:“这就是嘉树新娶的妻子吧?快快起身,老夫与嘉树名为师徒,情同父子,其实更像是忘年知己,若是太客气就生分了。”
凤栖一直以来对宋纲的了解,除了金殿大宴上那次之外,只有从日常父亲和兄长的闲谈中得知这是一个很偏执性拗的老头,对晋王和太子一直鄙薄,当年周蓼妄图和宋家联姻,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不过今日见他,倒颇为和善,笑起来脸上疏疏落落的胡须一翘一翘的。
宋纲笑道:“嘉树,既然你夫人进来了,咱们把要事缓一缓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工夫,既然是我爱徒的夫人,我有见面礼呢。”
高云桐和凤栖急忙摆手谢绝:“怎么好意思要宋相公的礼物。”
宋纲摆出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我一直和嘉树说,礼不可废,新妇第一次登师父的门,难道师父不应该给见面礼?这不是让别人嘲笑我宋纲枉为学儒之人了?再说,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们不用有负担。”
他用随身的铜钥匙打开放在帷帐里的一只小皮箱,从中拿出一函看似古旧的书,亲自递到凤栖手中,自豪地说:“这是唐版,《列女传》,你收好。”
唐版印刷并不精致,只是稀有。但《列女传》这个,凤栖有点哭笑不得,此刻也只好恭恭敬敬谢过收下。
宋纲转脸问高云桐:“都忘了问,新妇是哪家的姑娘?”
高云桐看了凤栖一眼,眨了一下眼向她示意,而后笑答:“新妇姓冯,行四,是我在并州流配时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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