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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个哈欠,转身准备下望楼。
突然,他身边的亲卫惊恐地喊:“太子!城门开了!里面有人冲出来了!”
幹不思扭头一看,城里冲出来的是步兵,因又笑道:“这些人如何对付得了铁浮图?被踩死都不够呢。无非是垂死挣扎饿死肯定比砍死要痛苦呀。”
刚下了望楼近十丈的长梯,上面幹不思的亲兵就又在喊:“太子!太子!”
幹不思不耐烦地抬头:“又怎么了?!”
头顶上传来令他不敢相信的话:“冲出来的步兵能杀我们的铁浮图!”
第190章
幹不思又惊又怒:“不可能!绝不可能!能杀铁浮图的军人除非是山神派来的神兵!”
不过不敢怠慢,就地一个旋磨,又赶紧爬上了望楼车。
他比较胖,爬上去已经两腿酸软、气喘吁吁了。
手搭凉棚往远处一望,确实看见武装好了的汉人兵马,十余人一个小阵,前面两个盾牌手,掩护着后面两个长槊手。
长槊有一丈二三,小小的铁槊头是精钢锻造,坚硬而锋利,直朝着铁浮图的面甲缝隙里戳刺,眼睛是无法披甲的,又特别脆弱,侥幸逃过一刺的铁浮图骑兵也本能地后仰避让,在马上摇摇晃晃。
一方小阵训练有素,抓到这一时机绝不会放过,紧跟着就是抡起铁锤,挥起重斧。这两件兵器砸在兜鏊上,能顿时让马上的人头脑嗡嗡,摔下马背;砸在胸甲上,则则会有种肋骨都要震断了的感觉,肺里一口血顿时就咯出来;而再好的铁浮图甲胄,也禁不起躺在地上被重斧一下又一下全力砍击,几下就穿甲断肢,再来一顿破甲锥和麻扎刀,铁浮图亦无法搪住这样的乱刀。
又或者马上的骑兵勉强稳住了,没有被长槊和刀斧打下马。可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些身如飞猱、小巧灵活的小步兵,手拿一把镰刀似的的怪样武器,也不打人,在盾牌和长槊的掩护下滚在马蹄下伸手就砍马蹄。战马没有护甲的马蹄哪经得起这样的劈砍,纷纷嘶鸣着倒地。而上面的骑兵自然遭池鱼之殃,同样逃不脱一顿砍杀。
这还没完,城墙上垂挂的白幔下突然跳下好些士兵,两方夹击,残存的铁浮图军不敢恋战,急忙圈马逃走。
而幹不思已经七窍生烟,夺过副将手里的令旗,喊道:“迅速披甲,给我冲上去增援!奶奶的我倒不信了!……”
副将不敢阻拦,只能苦劝:“收麦的士兵们哪里来得及披甲啊。敌人气势如猛虎,还是不要撄其锋芒了……”
幹不思一个耳光上去,恶狠狠道:“我们骁勇善战的靺鞨勇士怎么会输给懦弱的汉人?!就算不披甲,也能以一当十!”
他“噔噔噔”下了望楼车,夺过自己的兜鏊戴上,又吩咐给自己披上甲胄越是抗击普通兵刃的甲胄就越沉,靠一个人几乎没办法穿上,都等人帮着穿。
他有人伺候,挽着裤腿在田里收麦的士兵可都傻了眼,大眼瞪小眼地相互觑着,只不过不敢不服从军令,只能先到田陇上穿靴,再呼朋引伴互相帮着穿甲胄。
高云桐在磁州的城墙垛口望着这一幕,靺鞨军乱糟糟的模样叫他不由一笑,转脸对身边的凤栖问道:“你说说看,接下来咱们做什么?”
凤栖笑道:“弩手准备好,这群疲兵敢冲上来,咱们就送一顿弩.箭给他们。等他们意识到不妙要逃窜时,再开城门放骑兵,追一会儿穷寇,把他们赶离咱们的田地就行。”
高云桐笑道:“不错,吃了我的得给我吐出来!”
凤栖笑道:“何止!白帮你干了两天活,还没能捆扎到粮仓的青麦就归你了。地主也没有这么狠心地使用佃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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