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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凤栖这语气,不免也为她心酸:“奴也不觉得高将军是良偶佳配,乱世里走到一起,又不作数的,孩子没了也无所谓,至少不拖个负累。再说娘子那么美,将来哪儿找不到合适的汉子嫁了?”
凤栖故意哀哀道:“肯要我的汉子或许有眼下或许就有一个但做男人的附庸终究没有保障。特别是那一个,说起来是指婚和亲,可是连明媒正娶的仪式都没有,也没有合卺,更没有夫妻之实,他又恨我入骨,留着不杀大约是想玩玩猫捉耗子的游戏。”
她吸溜着鼻子:“总归是我命苦。”
溶月说:“嗐,怎么办呢?当时您又不肯听奴的劝。”
凤栖在暗头里撇撇嘴,但还是叹息着说:“世间又没有后悔药吃。”
说完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隐隐有些呼吸声,不知这些听壁脚的明天会怎么把话传给温凌。
在和溶月说了一些女儿家的私话之后,话题从她的小产慢慢转到了晋地的情况上。
“忻州的局势是不是紧张得很?”
溶月都不需要演戏骗人,直接实话实说就行:“当然紧张得很!幹不思现在有兵有地盘,一点不缺粮饷;身边还有一个机簧灵动的郭承恩,郭承恩帮曹将军守过并州,深知并州防务的强与弱,又能说会道、善骗人。并州城里就一个百无一用的朝廷监军,余外群龙无首,军民百姓哪个不惊慌呢?”
凤栖说:“你说到郭承恩,我倒想起来了,郭承恩最厉害的一点还不是善于骗人,而是他善于用斥候。你记不记得,我们刚从晋阳回汴京的那一路上,不就抓住了两个郭承恩派到汴梁的斥候?他那时候还是北卢的将军,手尚且伸得那么长,要通晓靺鞨和南梁的所有消息,要择良主而栖。”
溶月点点头:“是的,他消息确实灵通,本来一路往忻州去,那座孤城经不起打,但不知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忻州突然又不打了,团团围住,却派了好多人往并州去。”
“何止并州!只怕南梁诸大城池,甚至黄河几个渡口、太行几个关隘,他都派了斥候来了。”凤栖故意吐字很清楚,“你记不记得,郭承恩的亲军,都会在胸口纹一个狼头,作为彼此确认的标记。”
溶月说;“记得!那时候我们捉的两个斥候,胸口就都有狼头刺青!”
凤栖叹口气说:“怕就怕郭承恩探明了孟津渡和延津渡的虚实,也想往汴梁去分一杯羹。他巧舌如簧,如何说不动我那怕坐不稳位置的伯父?!反正岁币送谁都是送,美人送谁都是送,土地送谁都是送,幹不思搞不明白这些弯弯绕,只要餍足所欲就好,岂不是比这里这位好伺候得多!”
溶月不由说:“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凤栖暗暗握了握她的手,才说:“对汴梁来说,是好事,换个好伺候的主子,踢掉不好伺候的一位;对幹不思而言,也是好事,兄弟相争,他当然更想快点立功,除掉碍事的人;对他……我说不着;至于对我,并不是好事啊,幹不思难道不想杀我?”
第二天早晨,凤栖和溶月临水岸浣洗,凤栖检点衣物,溶月亲自洗刷,配合得很好。
洗了一会儿,上游流下的水带着些淡红色和血腥味。凤栖敏锐,立刻起身说:“溶月,快把湿衣服捞出来!这是血水!”
“啊,怎么会有血?!”
凤栖望了望上游驻扎的那些营盘审问囚犯的几间就在那里。
随风而来有隐隐约约的惨呼。
衣服没有漂洗完,凤栖对溶月低声说:“别怕,跟我往上游走。”
溶月胆战心惊:“上游……不是不让我们去的地方吗?”
凤栖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溶月已经不止一次听凤栖这样讲了,自然也知道她无法阻止这个疯狂的小娘子疯狂地作死。只能叹口气,低声说:“可别……可别惹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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