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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笑着一按他的手:“不必不必,发往太行山和并州的信,我来写,他能相信,省得你们暗相猜忌。既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怎么可能不帮你?”
温凌到了此时,除了叹口气心哀自己竟然受制于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不按着凤栖说的去做。
不过凤栖对凤震和幹不思的心理推测得很准。凤震虚头巴脑地假意逢迎温凌,温凌却依然陈兵黄河两岸,时不时派几路拐子马往汴梁方向驰骋,劫掠放火几家村舍后又撤回渡口。凤震既恨温凌,又知道打不过他,丧子之仇也只能放下,几份密信写得格外谄媚,无不以“臣震”开头,谦和得不像一个君王。
凤震的低姿态并未换来他想要的时间。
发给高云桐的七八道金字牌圣谕如沉渊底,太行军一点服从的动静都没有;而发往并州监军的金字牌竟然也悄无回音。汴梁往北派出的斥候十个都难以回来一个,好容易回来两个,皇帝急得亲自接见。
结果一个说:“并州官道不通,往忻州应州那里去的人没见一个回来的,小的是绕行吕梁之西,从秦地打了回旋,才到忻州见到了靺鞨太子的。”
凤震正准备问幹不思怎么说,另一个斥候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泪与泥尘的混合物,一张脸脏不可看:“并州已经叛了,所以晋地全部不通了。”
“监军叛乱了?”
斥候咽了口唾沫。
这种时候,皇帝亦是闭目塞听,消息渠道很少。
斥候吞吞吐吐说:“监军……已经被杀了。”
“被谁杀了?!”凤震大惊。
斥候说:“并州军哗变,说曹将军死得冤枉,朝廷又不把他们当人,杀了曹将军之后,自然要一点一点把他们分开来,再处置掉,已经有些厢军被派到了最偏远的地方戍守,近乎于充军一般辛苦,接下来的人更没有好日子过。与其死在自己同胞的手里,不如换一个皇帝,为守土而亡。”
他从怀里掏出一卷纸:“这是小的在并州郊野得到的檄文,请官家过目。”
凤震已经手足冰凉,看了手中的檄文更是头里天旋地转,被身边的中侍眼疾手快扶住了。
“官家,您这阵子身子骨弱,还是歇歇吧。天塌不下来。”
凤震抬手给了扶他的中侍一个耳光,手里无力,也没把人打疼,他自己倒“嗬嗬”哭起来:“天怎么不会塌啊?!”
扶他的也只好自认倒霉,忍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扶着皇帝好声好气地不断劝慰着。
凤震颓坐在须弥座上,背后有软垫,仍然觉得硬得硌得慌。
他缓了好半天,脑子里“嗡嗡”的响声才渐渐消失了,再次看了一遍檄文,上面“夤缘苟偷,以谋袭取高位。裂弃土疆,开门揖让虏匪。”“中原久污膻腥,生民扰扰,枯骨盈廷,人为行尸走肉。”“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①……之类言语,字字诛心。
他窃取弟弟的皇位,开门揖盗、卖国求荣的举止,百姓南望王师,而他却毫不在意,视生民如草芥……
他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有人懂,而且狠狠地把他伪善的面具撕了开来。
好容易登上的君王之位,结果好好的儿子被杀于敌营,自己只怕也要身败名裂了。
凤震终于颤着手指着福康宫门口的方向:“传召枢密院使章谊过来觐见。”
“章……章相公已经被贬离了枢密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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