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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凌只给了一封回书,说他守着延津渡和孟津渡,渡口要紧,主帅不可轻易离开,毫不客气把幹不思的太子谕令当做放屁。
幹不思有了底气,对温凌自然十分不满温凌也是从黄龙府悄然传来的沈素节的书信里知晓:幹不思在皇帝和勃极烈们面前告了冀王无数的黑状,皇帝虽然不喜欢太子的擅权行径,但在勃极烈中有很高地位的乌林答部首领,作为幹不思的亲外公,则在皇帝面前揎臂捋袖,言必惩戒冀王不可。
温凌一方面对自己国内的朝局寒透了心,一方面也知道,他安身立命只能靠彻底干掉幹不思,并在南梁取得绝对的控制权,才能使得自己的军功和实力叫人不敢小觑,不敢捅刀子。
只是干掉幹不思不是容易的事杀人不难,要不被诟病的杀人难。他以普通皇子的身份杀害太子肯定是僭越叛逆的大罪,自己也活不了。
这几日他就明显对凤栖客气了许多,也抱怨太行军不得力,话里话外说:“我如今快被幹不思逼到犄角旮旯里了,他纵使不设毒计杀我,也肯定不会让我执掌兵权、分他的羹汤;他要是想挑我的毛病,你可是我重罪的一条。凤栖,高云桐是不想让你好活了么?”
凤栖说:“不是啊,幹不思如果拿你留着我这件事来攻击你有异心,你最该做的不是放了我,叫他挑不出毛病么?”
温凌冷笑道:“那你可想得美。”
“杀了我,找个地方埋了,找不见尸骨,也行。”凤栖斜瞥他一眼,漫不经心又说。
温凌冷笑里带着磋磨后槽牙的声音:“你想死,也不那么容易。”
凤栖冷笑:“所以你明明有路,但不肯走,就是非要逼着我去给高云桐写信,用我来逼着他再帮你一把,以拖住你弟弟?”
这大实话说得温凌很不高兴,他咬牙切齿地收了笑容说:“凤栖!我实话说,我是舍不得你死,也舍不得你走。我喜欢这江山、权势,也喜欢你。不过,喜欢又怎么样?如果我得不到了,我就都毁掉。你想走,门儿都没有!你想死,也得到我觉得你不死不行的时候。你的命,就得掌控在我的手里!”
凤栖冷冷望他一眼,“哼”了一声,旋身就走。
她被温凌一把抱住了,他的胡茬磨着她的耳朵,声音沉沉地就响在她耳边,说话软了一截:“好吧,刚刚的话说重了也是被你气的。你怎么听不见我前一句呢?我这不是……不是因为喜欢你么……”
这个时候的“喜欢”能有几分真心?别说现在凤栖不会信,就是他没有这些乌糟糟形势纠葛的时候,凤栖也不会信他。
凤栖的身体努力挣脱他的拥抱,嘴里说:“‘喜欢’从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愣了愣,然后虚心请教:“那‘喜欢’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凤栖感觉他蟒蛇般的双臂松了一些,赶紧钻出来,回头说:“首要该是敬重吧?”
“我不敬重你吗?”
凤栖感觉他在感情上简直幼稚得好笑,但又想他身为皇子,又是蛮荒之地出来的、以军功为傍身的皇子,大概真的不懂“敬重女性”的意思。
她看他挓挲着双手,目光疑惑的模样,心知她现在也逃不开,与其再一次被他捉到怀里,忍受他的亲昵举止,不如靠嘴皮子跟他掰扯掰扯,好歹不叫他占着便宜。
于是她说:“我国虽也重男轻女,讲‘夫唱妇随’这一套,但也说家庭里要‘夫义’才能‘妇听’,从没有说把人一身一命都控制在自己手里的。”
温凌似乎明白了,但还是摇摇头,踏上一步说:“我可不能放你走。不过,我晓得你的意思了。”
凤栖跟着退了一步,说:“要我写什么信,你说吧,我写就是了。”
他目光一馁,不过也因为习惯了,所以很快又恢复了理智,把给高云桐的信件内容说了一遍。又说:“你先写吧,我一会儿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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