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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不思看了看头靠头的两具尸首,她们的咽喉处都是刀割的血口,血液淌得到处都是,两个人的衣衫一片赤红。他说:“我的狗已经几天没喂肉了,今儿正好是新鲜的嫩肉,它们可以吃个痛快了!赶明儿我与阿哥去丛林里打猎,狗儿们也不至于过于饥饿,都奔跑不动。”
然后吩咐身边人:“把两具尸体抬出去,衣服剥了,剁大块,喂我的狗去。脑袋别喂狗,用石灰腌起来,送到太行山奉的新皇帝凤杞那里去,叫他惊喜一下。哈哈哈。”
温凌突然斜眸死盯着他,然后举刀对着正要过来的幹不思的亲兵,硬生生把人逼了回去。
“阿哥,咋了?”
温凌说:“这丫鬟随你处置,这位曾经和亲给我的燕国公主,我来处置。”
“你要干嘛?”
温凌笑道:“用石灰腌头颅,很快就会变得青紫干瘪。这样的美人儿,岂容这么糟蹋。我这里的萨满素来有好药油方子,能使头颅几个月不朽不坏,还面目如生。这种工细的活儿,不能让你手下的人来弄。”
幹不思听说过温凌这毛病,想想人都死了,随他当爱好玩一下也无妨+他今日已经够表现得服从了,自己身为太子,也不要叫人说苛刻兄弟。
于是笑道:“行,腌好了我来瞧瞧,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么面目如生。”
又说:“诶,不过这娘们儿的头颅重要,对太行军可是能够攻心的。等凤杞那个胆小鬼看到他妹妹的脑袋,估计就崩溃得差不多了,等他崩溃,太行军想必也离溃散不远了。你把玩脑袋几天,还是要及时送到太行山去。”
温凌冷冷一笑,点点头。
转脸吩咐道:“一个送外头去,让太子的人处置;另一个送到我单另留着的小帐篷里,叫萨满带药油和石灰过来,再到营伎那里寻一些漂亮的首饰,我要好好处置。”
然后,温凌挑了好几个漂亮的营伎给了幹不思享用。而幹不思看着他带着邪邪的笑意,拿着刀锯等等走近放凤栖尸体的帐篷里,带着面具的萨满,和满头珠翠的营伎一道进去,大概是要腌制和打扮那个死人脑袋了。
幹不思看他有大病一般的邪鬼样子,心里冷笑:真是疯魔了!一个死人脑袋,还当宝贝!
转脸见怀里是个大美人儿,又战战兢兢陪着笑的样子,他只觉得踌躇满志,好好地掐了美人的屁股一下,笑道:“好好伺候我,不然我也叫你们大王把你的脑袋腌起来送给我当球踢。”
温凌进了帐篷,叫萨满关了门,然后瞥了那个纤细白皙的营伎一眼,说:“你把你头上插戴的珠花取下来。然后把衣服都脱了。”
那营伎看着血糊糊一具尸体,已经吓得战战了,听见吩咐一点不敢不从,要紧在头上摘那些珠翠。摘完放好,亦不敢耽误,把身上的舞衣也脱光了。
温凌打量了她的胴体几眼,点点头。他捧出一个螺钿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微微发紫干枯的美人首,细心地把美人首上插戴的饰品一件件取下,又把营伎头上的饰品一件件插上去,仔细地端详,最后说:“我不会给女人化妆,你来,重新傅粉涂脂,眼睛眉毛要画得更修长一些。”
营伎硬着头皮上前,打开胭脂水粉的匣子,忍着恐惧和恶心,给那头颅涂脂抹粉。
好一会儿才涂抹完,她看了看温凌。
温凌扭头看了看萨满,问:“她的伤口裹好了吗?”
萨满说:“裹好了。”
温凌点点头:“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他瞥了凤栖白亮亮的身子一眼,本以为会充满渴望,而事实上却是大恸,赶紧扭过头,看着那个不知所措的营伎,然后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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