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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睁开惺忪的眼儿,嬉皮笑道:“高将军,这样的春宵一刻,怎么不在帐篷里陪娘子?”
高云桐被那跳跃的火苗映得脸一红,拍了那人后脑勺一下,骂道:“明明是好爽朗的秋日,什么乱七八糟的‘春宵’?真是字没识几个,专会胡吣。哼,再胡吣,我得罚你到了并州之后,每日大字要写三十个了!”
那人笑着求饶:“别别!高将军是书生出身,写几个字不为奇,我这双拿粪叉把子的手,写出来的大字也和粪叉挑出来的茅坑似的,简直要了老命了。读书虽好,我识几个字也就差不多了,可千万别罚我写大字。”
他看高云桐笑了,自己也醒神儿了,又笑道:“不过高将军疼娘子,大家伙儿都看出来了,大概是怕老住帐篷里,看着漂亮娘子就忍不住兴起了吧?可不害得娘子一夜不能好睡。”
白天那些没敢当凤栖面说出来的荤话现在敢说了,果然头上又挨了一巴掌,越发笑得欢:“得嘞,我去睡觉了,见周公谁不乐意啊?高将军爱兵如子,谢过了,谢过了。”
高云桐坐下拨了拨柴火,添了一把干草,见那火星子像林间的萤火虫一样,飘飘悠悠往天上去,又与天上的星星汇成一片,蓝的蓝,红的红,带着淡淡的光色。
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忍不住一笑,却又忍着不回头,只等她的小下巴搁到他肩膀了,才回头说:“果然是你,怎么了,山里条件太差,睡不着了?”
凤栖摇摇头:“这样的良夜,怎么舍得睡?”
“明天还要赶一天路才能到并州呢。”
她少见的腻腻乎乎,钻到他怀里坐下,歪过脑袋靠着他:“你可不懂我的心思,我一直以为自己再看不到晋阳的月色了。今夜的星空这么美……”
他当然懂她,垂首吻了吻她的鬓角:“我懂,你不在的这几个月,我以为自己再也不能揽着你看这星空和月夜了,你身处地狱,我也心处地狱。想去救你,但知道以卵击石几近于自裁而我还有那么多事要做。”
要是换作一般的女儿家,恨不得男人一片心全在她身上,愿意为她要死要活的;但凤栖反而觉得高云桐心存广阔,不囿于儿女私情,肯把一腔苦水都忍住而坚持自己的选择的,才是真英雄、真汉子,也是真配得上她的人。
不过作弄他总要作弄一下,她冷了脸,语气也冷冰冰的:“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怎么抵得上你的大业。所幸我侥幸,没有成为你的负累。”
他似乎迫切要说话,但没有说,只是愈发抱紧了她,低声道:“你骂得对,我对不起你的,以后一定努力补偿吧。”
他的点点温柔凤栖如何不知?
她转过头,脸颊抬起正蹭着他带着胡茬的下颌,闪亮的凤眸似笑不笑,嘴角只勾起一点嘲讽感。
高云桐的愧色则被她这眼神勾了出来,除了抱得更紧,仿佛怕她冷到似的,其他什么都不解释。
凤栖在他下巴上吻了一小下,低声说:“幹不思的大军,成一条长线,补给漫长而不便,河北河东早已被靺鞨军劫掠一净,幹不思更没有屯田的意识。”
“怎么突然说这?”
凤栖继续道:“你在沙盘上已经布了局,并州军只要越过八陉,就可以切断幹不思的后路。虽有点风险,但胜算也不小。所以你理应在滏口陉这个防卫最严、离相州磁州两城最近的地方呆着,才能保证自己作为领军将军的安全无虞。但你却在太行陉出没,不知道的,以为你不谙兵法。”
她整个儿在高云桐怀里扭转过身,捧着他的脸颊,娇俏又智慧,眼睛里都是光。
“傻子,你又近不了温凌的军队,也没法在他严密的层层网城中冲破藩篱来救我,何必靠他这么近?还总叫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看看,你自己做到了吗?大将军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
高云桐心脏猛一酸。
她懂他,她一直都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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