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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郭承恩那里派来了第四支商队,进城的人展露了狼头刺青,解除了所有武器,熟门熟路地到了并州节度使府拜见皇帝凤杞。
凤栖在后院与周蓼、凤杨一起盘账,周蓼咬咬牙说:“晋王府再出一批银锭,往陇西再换一批粮吧,不知道这常胜军要什么时候才能喂得饱?!”
凤栖正打算说话,突然哥哥身边一名中侍跌跌撞撞冲进院子,气喘吁吁对屋外的丫鬟说:“官家的口谕,叫奴立刻告诉太后和两位公主!”
周蓼心一惊,捂着胸道:“难道杞哥儿出事了?!”
凤栖急忙安慰她:“孃孃别急,这些人进门都再三搜检的,也没进来几个人,能有什么事?天塌下来也不过就是郭承恩骗走了钱粮翻了脸。”
她心里未免也有些惴惴不安,但还是说:“翻脸就翻脸吧,就当这次注押错了,咱们赌输了。钱是少了,无非勒紧裤腰带过活就是了。”
见周蓼和凤杨都很紧张,她便自己扬声道:“进来回话吧。”
那中侍进门,很乖觉地反手把屋门带上,几步趋上前,跪下还要行礼。
周蓼说:“我都急死了,你不必大礼,直接说吧,怎么了?!”
那中侍说:“官家叫我偷偷告诉太后和两位公主,今日进城来的,就是郭承恩本人!”
三个人面面相觑,几乎不敢相信。
周蓼问:“来人自报家门说是郭承恩?会不会是假扮的?郭承恩怎么会敢来并州?”
中侍道:“官家曾经和郭承恩一道在汴梁宫宴上喝过酒,说那次四公主还在场,他一定不会看错的。今日一定谈的是要紧事,高将军人在,但是好像说话有点冲,官家向太后和公主们求助来着。”
凤栖问周蓼:“孃孃,去瞧瞧吧。”
周蓼捂着胸口说:“我不知道我能瞧出啥来。”
凤栖道:“好歹在屏风后头,为哥哥鼓鼓劲,免得他一慌乱又说错了话。”
周蓼身份上是太后,按着南梁的制度,太后临朝称制并不少见,周蓼前往,即便被发现了也无人可指摘。
周蓼亦知道这里的关联,咬咬牙道:“亭娘,让你大姊继续盘账,你陪我去正堂后头与这些人的周旋,我不行,实在怯得很,你却懂得不少,有什么情况,你给我拿主意。”
凤栖责无旁贷,认真点点头,叫周蓼放心。
两个人疾步从正堂后的穿廊进入,悄悄到了皇帝召人觐见的简易御座后。那里有一架高高的描金朱漆大屏风,屏风后尚设座椅,是供皇帝摒人细谈的,也可以作为太后垂帘听政之所在,只是之前周蓼自忖自己不懂朝政,因而从来没有用过。
现在她被凤栖扶着轻轻坐下,屏息凝神听见前头的说话声。
凤杞还在客气,一口一个“郭将军”,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表示欢迎。
倒是投奔前来的人语气淡淡的,毫无巴结的意思。但凤栖一听就听出来,这个人是郭承恩无疑,他的声音听似爽朗,却句句圆滑,音色也一毫未变,谦逊中带着一些拿捏人的霸气。
“……官家厚爱,臣岂有不懂的。”郭承恩被赐了座,大喇喇地双手抚膝说道,“臣敢只带几十个人进并州,就是信赖官家。其他那几万人,连同臣的犬子,都不敢进并州惊扰陛下,只念念盼着臣的好消息。汉人在异族夷狄的手下,实在是憋屈了太多年了,只愿投到明主啊!”
说得滴水不漏,但凤栖听出他的意思:郭承恩胆子是壮,因为他的底气是几万骁勇的常胜军还在他儿子手中待命,如果并州想趁此机会杀他,那么即使他一命保不住了,他的儿子和亲兵还是会为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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