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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蓼又道:“扶桑是过了明路的长公主,名正言顺地可以去劝一劝新皇后,探一探她的口风,看看是不是杞哥儿哪里不经意就得罪了人家小娘子又脸嫩不好意思说;亭娘身份还掩着,怕幹不思那里知道,日常都做女官打扮,我朝的制度,禁中处分事情可以用女官内夫人的内批①,亭娘便以这条借口到前院见见皇帝也无妨,问问他知不知道新娘子不高兴是怎么回事。若他真怠慢了人家,得叫他赔不是,好好把人哄回来!”
凤杨凤栖都是“噗嗤”一笑,点点头各自领了任务。
却说皇帝大婚,三日没有处理朝务,今日理应在前堂观览各处递铺传来的消息。
凤栖穿紫色圆领的女官官服,轻松就进到了处政的里室,看见凤杞面前摊着一堆文书,正在拈着笔发呆,不由倚着门框笑道:“怎么还是小时候被先生布置背书、写文章时的模样?”
凤杞回神,对她一笑:“吓我一跳。”
又说:“你说的还真不错,我看这么多往来的消息就头疼,一件件都是‘敬呈御览’,却又七零八碎,还有些互相矛盾的,这还只是并州四边的消息,要是将来观览天下奏折,可不把我累死!”
颓然地往椅背上一靠:“妹妹从小是不怕读书的,要不,你替我看看?”
凤栖和哥哥熟不拘礼,笑着走过去,先伸头看了看桌上摊着的几份文书,立刻心里明白了大致,笑道:“这局面看起来不错啊。哥哥看这一份:是截获的幹不思发于温凌的军报,他命温凌堵住太行陉和滏口陉,尽力往里疏通道路,应该是左支右绌了,所以想要温凌的人用命去换两陉通畅,然后呼应他包围并州;这一份呢,是温凌故意让人放过来的消息:他才不想派精兵为幹不思送死,所以推说汴梁不肯送粮,他饿着肚子打不动,想是给幹不思压力,以便借机敲汴梁一笔竹杠;这一份呢,是”
下一封信是皱巴巴的黄檗绢,上面的字是蝇头小楷,写的内容像是个乱七八糟的话本儿。
凤栖问:“咦,这是哪里来的?”
凤杞说:“是太行义军那里送来的,与你夫君的信一起送来的。”
凤栖心里一荡,眼儿虽盯着那黄绢,心里却越发看不懂上面的字什么意思了。
凤杞说:“你夫君的信,你要不要看?”
凤栖脱口而出:“哪个要看他的信!”
说完小心瞥了凤杞一眼,脸微微热了,怕被他看出端倪。
凤杞却依然呆呆的,说:“你最好看一看,我是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从旁边一叠信笺中抽出一张来。
凤栖掩饰着表情,接过一看,上头起头写着:“臣高云桐谨奏陛下”,这种官腔的语气,她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羞涩好傻他写给皇帝的奏书,还有她什么事?又不是家书!
有些失望,但也冷静下来了,于是认真看高云桐的信。
“我明白了。”凤栖看看高云桐的信,再看看那封黄绢密信,点点头说,“原来这封密信是黄龙府的沈琅玕特意用蜡丸送来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先要把靺鞨以往的制度解说给凤杞听:“黄龙府的那位靺鞨大汗,以往遵从他们靺鞨部落的规则,君臣没有什么高下,团坐商量部族的大事小事。勃极烈就是周边各部族的首领,地位极高,又都极肯遵从他们靺鞨自己的盟誓,哪怕是大汗违反规定了,也可能被勃极烈们打一顿打改过毛病。”
凤杞瞪着眼说:“老天,那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凤栖说:“是啊,跟哥哥做官家比一比,大概还是哥.哥.日子好过。”
凤杞苦笑:“得了,你别逮着机会就刺我……继续说,我学着点。”
凤栖说:“靺鞨见识未开的时候,被北卢压着一头,只想着报仇;等报了北卢的仇,却发现中原是个好地方,进犯又极其顺利,便是哥哥知道的进犯中原的事了;再接着呢,他们抢掠了金银、粮草、工匠、女娘,从没过过奢侈日子的靺鞨人开始享受了。那位我们素未谋面的大汗温凌、幹不思的父亲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享受惯了就不愿意回苦日子了。而且,中原的皇帝享有那样的权威和尊重,举天下尽说一不二,权力的甜头一旦尝到了,可就更不愿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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