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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有使女宫人准备茶水点心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动静不大,连小炉里添炭,水铫子里泉水滚沸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凤杞道:“你们快些,备好茶点就悉数离开。”
郭承恩有心在这些胆小的女娘中营造恐惧的气氛,以让皇帝也能时时处在焦灼担忧中,产生对他本人的依赖心,所以故意道:“官家,不急不急,臣先要奏报的军情,马上也是尽人皆知的情形,不必担心有人听到,官家宫中的女官女使,不过是女流之辈,也无甚地方传出这些消息的。”
凤杞的神色果然有些紧张,抚膝坐着说:“各路驿站递铺好像动作太慢了,朕在这并州闭目塞听,宛如瞎子聋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外头情形到底如何了?是不是危急得很?”
他顿了顿:“昨晚上娴娘抹眼泪来着,朕心里都慌了。”
郭承恩故意犹豫了片刻,才说:“圣人到底是女流之辈,胆子小,官家是八尺男儿,倒不用这么害怕的。不过情势却也不妙。臣不是有跟着高将军去八陉的亲军嘛?倒是飞骑给臣送了消息来,可能比那些积弊深重的驿路递铺消息要来得快。”
“消息……怎么样?”
“不好得很。”郭承恩放了这句话,细细观察凤杞的神色,见他呆若木鸡,是无能之辈的典型模样,于是又说,“靺鞨太子是孤注一掷,要拿下磁州,杀掉高云桐,如断官家精兵的‘首级’。”
挥挥手,做了个“斩首”的动作,恫吓道:“官家本就是靠太行义军撑着守住八陉关卡的,如今高云桐若败,义军必然群龙无首,义军群龙无首,八陉只怕就守不住了。官家还是要早做打算,等幹不思取得八陉,再取并州就是迟早的事了。”
“可……可如何打算呢?”凤杞很颓丧,“人他带着,并州军对朕这个半路降临的皇帝又不大服气的,平安时日还好,一旦大难临头,夫妻都要各自飞的,何况是军伍?”
他拍拍大腿:“我早就说,我不适合当这个皇帝,非逼着我当!我早就说,高云桐乖乖在寨子里就好,他非要去夺城!……”
郭承恩冷笑道:“是呢,他要没城池,只有几座破山寨,如何立足?如何做大?”
凤杞半晌道:“郭将军的意思是……他是要借这个机会夺权?”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郭承恩转了句文,冷笑道,“官家又不是没有看出来!如今连并州都被他的私心拖累了,可怎么好!”
“泰山!你救我!”凤杞哭丧着脸,似乎都要给郭承恩跪下了,“我原本只想在山里修修来世,哪晓得要去面临这样的困局……我真是后悔死了!”
“莫急莫急,”郭承恩假意劝道,“官家不能首先说这样的话呵,没的叫听到的人寒心。”
凤杞仿佛想到了什么,忙对屏风后面喊:“遣一个人送茶和点心过来,其他全部出去。”
他犹自不放心,亲自到屏风后看了看,对穿着紫色女官服饰的凤栖做了个口型。
凤栖点点头,偏身躲到暗门的门帘后若是情形不对,还可以从这座暗门直接往抱厦里去,就被发现了也不用怕了。
她屏息凝神,细细听郭承恩的话语。
郭承恩是做出来的焦灼,其实语气里有收不住的急迫和暗喜:“磁州已经不妙了”
仗着皇帝被他控制于股掌之间,闭目塞听,故意凝望着凤杞的神色,而后加重了语气:“一旦磁州战败,滏口陉就会不守。官家会很危险。”
“求泰山想想办法!”
郭承恩说:“官家莫急。臣如今僭越说一句,已经和官家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是!是!”凤杞说,“请泰山大人拨冗,承担朝中太尉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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