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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凌说:“你不容易,我也不容易。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之势,我父汗和勃极烈们要我用胜局来自证。我只要获胜了,随便你那里有我们什么来往书信,我都可以说是反间的谋略。所以,你要有本事把并州或汴梁其一给我,让我好跟国内交代,我自然也不必辛辛苦苦打仗。”
这个当然也是章谊做不到的,所以也是撮牙花子在那儿犹豫。
温凌心里也苦啊,但素知章谊是个自私自利又算计的人,想了想挑眉笑道:“章相公,凤震这主子,值得么?”
章谊果然眉梢一跳,而后问:“什么意思?”
温凌道:“让你背黑锅,在黑牢里坐了那么久,你还为他谋算,果然是忠臣么!”
讥刺完很快又笑着抚慰:“当然,我也晓得,跟那种奸猾之人,只能煎熬忍耐,毕竟还有家人在汴梁,自己一身是小,全家老小的性命是重。可如果有两全之法,章相公何必为凤家王朝殉葬?”
老奸巨猾的章谊好半日才问:“愿闻其详。”
温凌道:“我要汴梁,也要你我的消息不外泄;你要家人平安,也要继续你的荣华富贵你的荣华富贵只能靠凤震了么?他把你利用完,又真能给你荣华富贵了么?”
章谊垂头道:“实话说,我也不信任他。但是”
能信任谁呢?
温凌道:“无非是我给你拿捏凤震的底气。但我对人好不好,可是要看行动的。”
章谊于是又抬头笑道:“那么,二大王大军陈列汴梁四围,我劝官家迁都杭州,划江而治,以臣属身份入贡。不过,并州那帮叛贼不处置掉,大王卧榻之侧仍有鼾声啊。”
温凌眯了眯眼:“我晓得,有汴梁做根基,四边漕运通达,不缺粮秣,我自然不会给并州好过!这不仅是你希望的,也是我希望的。”
正月十五还未过,温凌的战船已经造好了千余艘,铁浮图铠甲和拐子马的马甲都被保养得锃亮,在漫天的小雪中闪着暗黢黢的光色。
战船渡黄河才几十艘,南岸的梁兵又像当年一样一哄而逃,留下光秃秃的矶头,甚至营房里来不及带走的粮草、兵器。
高云桐在并州接到王枢的军报,上面写着凤震的谕旨招贴:
“天下大计,国家存亡,在乎汴京,朕当与众卿独留中原,训练将士,益聚兵马,都城则必可守,靺鞨则必可战。”①
但接下来誊抄着四处逃亡的汴梁朝中臣子的言论:“汴都蹂践之余,不可复处”“东南财力富盛,足以待敌。”②
他问凤栖:“这意思是?”
凤栖道:“很明白啊,我那三伯已经想逃了,但总要金蝉脱个壳,不然生怕逃不掉。但也要造个势,将来逃到江南,也还可以向天下解释,他逃跑是为了‘待敌’。”
高云桐摇头苦笑:“这些居庙堂者的弯弯绕心思,殊不可解。他的聪明才智要是用在正经抗敌上,何至于此?”
凤栖冷笑道:“抗敌是不可能抗敌的。他抗敌,就没有好日子过,只有不抗敌,才能稳坐皇帝的须弥座。就是你们这帮穷酸,才天天心心念念想着驱除鞑虏,还我山河。哼。”
高云桐知道她这正话反说的德行,笑着揉揉她的头顶:“所以,也多亏了我们这些读孔孟的读书人,傻乎乎的,才能保有我中华的血脉和文脉。”
凤栖笑道:“好了,我们想破脑袋也没想出的法子,现在自己就成了。温凌不需要我们去会谈,自然地就要把凤震逼出汴梁了。只是他若真的环围了汴梁,我们还有回天之力?”
高云桐想了想说:“我倒不怕他攻汴梁,即便攻入了,汴梁的百姓受过一回罪,绝不愿意束手待毙第二回忻州巷战的法子,我在汴梁时教过禁军,也教过百姓组成的民兵,曹将军做枢密使时,也抓紧推进过‘户户为城,人人为兵’的战略,各保甲都训练过。只要汴梁内城扛住几日,再与外面呼应好,转而洛阳东进,并州南下,河东河南诸地呼应援救,很快就可以收复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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