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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当心割了你的舌头!”
温凌一眼就认出书信是凤栖的亲笔,写的倒算诚挚,但此刻温凌看来只觉得刺眼,仿佛每一句都是在讥刺他。
他心里恨恨地想:你也配来劝降我?你五万孱弱的南梁兵也打得过我十多万的铁浮图?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他烦躁地写了一半就把笺纸揉成一团扔掉了,喝道:“叫那南梁的信使过来问话!”
信使很快到了他面前,温凌横着面孔冷笑问道:“你们朝中无人了,竟让个娘们儿来领兵,给我写信?”
信使大约知道温凌暴戾的德行,语气很谦恭:“大王,倒不是有人无人,而是知己知彼,我们公主觉得能跟大王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温凌冷哼一声:“我信谁也不会信她!”
信使道:“是是是,公主也说的:当年孽缘,加之国仇家恨,很难没有恨意。但如今是谈利益的时候,谈私情就不好了。公主说:冀王如今四面楚歌、十面埋伏,进亦忧退亦忧,天下虽大,却已无大王的容身之处。即便是回靺鞨旧土,听说皇庭新旧势力已经水火不容,您的父汗尚且很难权衡勃极烈的权力与自己的君权,幹不思太子是上一轮君权的牺牲品,大王就可能是下一轮勃极烈议政权争夺中的牺牲品。沈琅玕沈素节大王是熟悉的吧?哎,听说要不好了。”
他还叹了口气。
温凌岂不明白如今的局势!顿时心里被一击似的。
只是理智告诉他:向凤栖投诚?她可是有入骨的恨啊!
信使像看穿了他的心事一样:“虽然两国有仇,但公主念及当年大王放手之恩,绝不会为难。若大王投诚,亦是两国功臣,当年打仗时那些是非恩怨,也可以既往不咎。”
温凌更是笑起来:“你回复你们公主去,她可以既往不咎,我却不可以。她当年是和亲于我的,若还肯承认姻缘,那还可以谈。”
信使道:“这个……只怕无望了。毕竟公主未曾与大王合卺,以自由身再嫁他人,现在又有了孩子,哪能拖着肚子再归大王呢?于情于理于法度都不合适,对吧?”
让凤栖承认和他的姻缘,本来只是用来挤兑南梁信使的,但听信使这样讲,温凌仍不免勃然大怒,抖着手抽出鞘中钢刀:“我看你不想活了!”
那信使倒退了半步,满脸赔笑,说话却毫不让步:“大王,何必发急?如今局面,情也,势也,态也,急亦无用,杀了小的,也不过臭一块地,于事无补,于大王更无半分裨益,反而丧失了彼此谈判的余地,对吧?”
这个人真是深得凤栖精髓,与温凌交流,既会在态度上服软,又不会轻易让步,不让步偏生有有理有据,把利益分析得透彻。
温凌片刻冷静下来,仍是气到锉牙,冷笑道:“你回去跟凤栖说,我既然已经没有退路,便只有死战到底一条路可走。我放她走时曾经说过,日后沙场相见,只有彼此厮杀一条路了,不指望再有半分情意,所以也谈不到过往恩怨的既往不咎。”
信使摇了摇头,说:“那么,公主让臣带来了一些酒水点心,说是谢大王当年不杀之恩。”
“就用这回报我的不杀之恩?”温凌挑眉,“以后就两不相欠了?她的命只值这么点?”
信使嘿然一笑:“公主说,此乃雪中送炭,对大王的意义亦是性命一般重要。”
温凌脸色便又不好了。
斗嘴皮子,他始终落凤栖下风。
他没有把这位信使怎么样,打发了此人之后,军中又是点燃篝火一场祈神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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