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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衷也不动。他不说话,闫衷就不动,十分有耐心地和他耗着,可他现在似乎极易被惹怒,或者说是极易被闫衷惹怒,他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身体细细地发着抖。闫衷凝视着他的脸,掌心将那截冰凉手腕握得发烫,忽然低头又要吻他。
陶岁惊惶地侧头避开,闫衷的吻落在他下颚,微热的嘴唇轻轻蹭了下。
“你……!”
陶岁再也压抑不住情绪,他的肩膀手腕几乎抖到了不正常的程度,回过头,眼眶里就已蓄了泪,胸腔里好似有人在用力地搅,搅得天翻地覆,快要冲昏他的头脑。
“你什么意思……!”
陶岁哽咽着再次想要甩开闫衷的手,一双眼努力睁着,不在眨眼的瞬间流下泪来,说话的声音都打着颤:“是分手炮,是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但实在太委屈,太委屈了。
闫衷愣了一瞬,而后深深皱起眉,抬手扼住他下巴不容抗拒地吻上来,没有铺垫地直攻,撰取他所有的氧气,带有惩罚意味的,含住他舌头反复吸吮,在他舌根发麻想要缩回去时又恶狠狠地咬住,他痛得抽噎一声,眼泪又把睫毛打湿了。
闫衷捉着他一连吻了好几次,只在他真的呼吸不过来双腿发软时才肯松开他,他张着嘴唇还没重获多少氧气就会再次被吻住,直到他学会乖乖地把舌头伸过去给闫衷咬。
等这场惩罚结束,陶岁的舌头已经被蹂躏得有些红肿,闫衷轻轻一掰他下巴,要他张嘴给自己看,看见那舌尖可怜兮兮地卷着,试图缓解一阵阵的刺痛。
闫衷又低头,安抚地吻吻陶岁的脸颊。
他用手指在陶岁嘴唇上轻轻画叉,是警告陶岁不要再讲那样的话。
等陶岁慢慢缓了过来,安静地盯向闫衷时,他也沉沉望着陶岁的眼睛,从来幽深寂静的双眸折射出转瞬即逝的光彩。
他抬手慢慢比着。
-我可以陪着你了。
脑子里嗡的一声,陶岁又开始耳鸣。他捏紧了拳头,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在胸口又重新烈烈地燃起,他不懂,也无法接受,为什么闫衷说走就走,说来就来,为什么当初逼他离开了辽城,现在又跑到这里来对他许诺陪伴。
“凭什么……?”
他哑着嗓子问道。
闫衷沉默。
陶岁手臂的肌肉都在抽搐,指甲在手心里刻出深深的红印,痛感尖锐得像是刺进肉里,他失控地对闫衷大声逼问:“凭什么!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凭什么你把我逼走了,又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跑到这里来,对我说这种话!!”
“凭什么你说要怎么做我就得怎么做!”
“凭什么你说可以就可以!”
“凭什么……?”
陶岁的眼泪与质问犹如一场声势浩大的雷阵雨,顷刻间笼罩天地,伴随着猛烈的飓风,卷起雨幕扑面而来,闫衷被封住口鼻,没法呼吸,可闭眼的瞬间仔细一听,风却是呜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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