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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铃声很准时地和下课铃声一起响了起来,陶岁只点开看了一眼,并没有要回复的意思。
他这周都是满课,闫衷依然没有加上他的微信,还是每天给他发短信,有时还会打电话,虽然无一例外都会被他拒接。
他对此感到无限的烦闷和焦躁,因为克制自己不回复不接听是很难的事,难道闫衷心里真的不清楚?
陶岁想把错误推到闫衷身上,但闫衷又的确没有那样可恶。
他只好努力想要表现出排斥和轻视,期待闫衷不要再持续这样的行为,可要是短信来得晚了一点,他又会很失落,反复地打开手机害怕是自己错过。
闫衷这几天似乎很忙,有两次陶岁到家了发现闫衷不在,屋子里空荡荡,只有小白迎上来围着他打转。
今天又不在。
陶岁蹲下去把小白抱起来,问小白闫衷去哪了,想了想又问小白闫衷是不是很讨厌,小白听不懂却十分配合,问一句就叫一声。
他得了趣,刚要再问闫衷做的饭是不是很好吃,闫衷就从外面拧开了锁,推门进来。
距离他到家正好过去了十分钟。和前两次的时间差不多。
陶岁尴尬地把嘴闭上,安慰自己闫衷应该没有听见。
而闫衷也确实没什么反应,弯腰换好了鞋,走过来抱住他亲一下,就转身去厨房里做饭。好像本该如此,自然得仿佛他们这样生活了几十年,空气里只有温馨的独属于家的味道。
陶岁迟钝地从这个吻里回过神,脑袋慢慢垂了下去,脸埋在小白身上,全是小狗味,头发没能盖住的耳朵红得发烫。
北珲的夏天不怎么热,阳台上晾着的衣服被风吹得晃来晃去,陶岁站在底下吹风,仰头发着呆。
闫衷的衣服好似只有黑色,不然就是灰色,给他买的衣服倒是恨不得每种颜色都买一遍,他故意不穿,只穿自己带来的衣服,但今天早上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后就迷迷糊糊被闫衷套上了一件天蓝色的短袖。他不喜欢穿短袖,手臂上的那些疤害怕被别人看见。
可陶岁又隐约地想起,早上换好衣服后,闫衷低头在他手臂上亲了几下。
又没那么不喜欢了。
他就这么好哄。脾气却又那么坏。
陶岁很轻地叹气,低下头,往边上走了一步,手扶住栏杆,风更近地吹上来,扫过脸颊,有些凉。
吹乱的发尾被人用手压压平,闫衷从他身后靠过来,摸摸他的肚子,让他去吃饭,他转过头看着闫衷,忽然很想问一问,为什么对他手上的疤和伤口,全都避之不谈。
但闫衷要是真的问他,他又要怎么回答呢?
陶岁发现,和闫衷分开以后,他的性格已经走向极端,恨不能拧成下一秒就要崩断的一根绳,时时刻刻自我折磨,既是逼迫闫衷,也是逼迫自己。
闫衷牵住陶岁的手,阻止陶岁无意识的动作,上次的伤口留下了很浅的疤,大概再过一周才能褪去痕迹,而他被陶岁夹伤的那只手,直到看见陶岁的伤口,才开始隐隐作痛。
他细数每个想要开口和陶岁说话的时刻,也包括现在,他或许是想要安慰,或者道歉,或者是一句“我也只有你”,但没有一个字可以吐露出口。他很想告诉陶岁,有很多东西,唯有亲口说出,才足够被表达千万分之一,而他连这千万分之一也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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