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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借着昏黄的光瞥了宋知意一眼,见他穿着普通,头也不抬道:“一副二十五两。”
“二十五两?”宋知意不可思议道:“药价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你不知道城里最近伤寒频发吗?冬日里进货本就不多,这也算不了多高。”
宋知意懊恼刚刚自己怎么没想到这茬,放缓语气道:“能否通融通融先赊账?现在病人实在是等不了了,我身上并未带这么多钱,明日一早必定会把钱送来。”
那伙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没钱买就快走,别碍着我们做生意。”
宋知意无法,只能道:“我是户部侍郎宋恒家的三公子,我可以立下字据,若我言而无信,你可以拿着字据到府上找我。”
那伙计这才肯抬头打量了他一下,撇撇嘴道:“少在这儿招摇撞骗,贵人们我也见过不少,没有一个是你这样的。”说着就抄起了笤帚要赶宋知意出去。
宋知意在此处碰了壁,只能去寻找其他药铺,可几经辗转,没有一家药铺愿意赊账。待宋知意离开最后一间药铺时已经是深夜了,他的脚先前在雪地里踩着,被冻得发疼,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
但宋知意不敢耽搁,紧赶慢赶回了府。他的小院里只余一盏孤灯,宋楚兰听到推门的声音,连忙出门,却见宋知意神色灰败,朝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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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君主论》
第25章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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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脱下被雪沾湿的披风,换上了干的鞋袜,坐在饭桌前,斟酌了许久才对宋楚兰道:“我刚刚把京城里的药铺都跑了一遍,最便宜的药也要二十两。”说完,宋知意就沉默了,他虽有存钱的习惯,可他的月钱本就不多,平时学习还要购置文具书本之类的,两年下来他也不过存了四五两银子。
宋楚兰也把自己存的钱翻出来,比宋知意的还少,两人加起来也不到十两银子。宋楚兰几乎要哭了,哽咽道:“早知道我平时就不拿钱去买头花香粉了。”
“兰姐儿别着急,”宋知意轻声安慰,道:“姨娘那儿可还有钱?”
宋楚兰摇摇头,道:“姨娘的月钱也不多,还要用来打点下人。前阵子立冬,正房送来的衣服都很单薄,姨娘只能自己买布来缝,我想现在也不剩多少了。”她说完,眼泪就忍不住啪嗒啪嗒掉进饭碗里。宋知意只能用袖子擦干她的眼泪,道:“先吃饭,我明天一早就去借钱给姨娘买药。”
第二日,宋知意天不亮就从床上爬起,直奔江守徽的南萧馆。南萧馆的门紧闭着,江守徽应是还没有出门,宋知意伸手叩门,不一会儿红豆便来开门将他领了进去。
江守徽正在吃早饭,见到宋知意神色匆匆,表情凝重,忙问道:“三表哥,出什么事了?”
宋知意沉默片刻后道:“周姨娘病了,但药价太贵,我和兰姐儿都……”他还没说完,江守徽就对红豆道:“你去把我的那个小盒子拿来。”
宋知意怔愣地看着江守徽,他打开红豆拿来的盒子,取出一个小荷包,递给宋知意道:“这是我平日里攒的钱,但也不多,你看看够不够。”
宋知意接过,荷包有些分量,里面装了许多碎银子,他估摸着这里加上他昨夜凑的,应该能有十五两银子了。宋知意感激地俯身拱手道:“守徽表弟,多谢你,我一定会尽快还上的。”
江守徽忙道:“不急。你也不用谢我,快去买药吧,家塾那边我帮你跟夫子说一声。”宋知意感激地看了江守徽一眼,就转身匆匆往外赶。
现在还差五两银子,该去哪里借呢?宋知意的脑子飞速转着,经过家塾时恰好看到了高忻乐和阿竹的身影。他快步跑道二人面前,急忙道:“小公爷,我有一事相求。”
高忻乐仰头看向他道:“三哥何事?”
宋知意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小公爷,我这儿出了急事,能否借我五两银子,我一定尽快还上。”
高忻乐听完,看向阿竹道:“我没钱,阿竹你带了吗?”
阿竹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宋知意道:“宋三公子,我家公子路过街边小吃摊时总忍不住嘴馋,我便习惯随身携带些银钱,不知够不够。”他说完,高忻乐又补了一句:“若是不够,我也可以让阿竹回去取。”
宋知意接过钱袋掂量了下,比刚刚江守徽给他的还要重些,肯定不止五两了,道:“已是足够了。小公爷,阿竹,多谢。”说完,又朝二人鞠了一躬才朝门外跑去。
宋知意赶到那间最便宜的药铺时,铺子周围已是围满了人了,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进去。他将那二十两银子拍在桌上,对在药柜前忙碌的伙计道:“给我来一副治风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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