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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辞原本闭着眼,等文兰蹊给自己擦好脸,可等了半天,却也没等到文兰蹊叫他睁眼,便不由得失了耐心,睁开眼来。却是对上了一双纯白眼瞳。江清辞:“?”“文兰蹊,你的眼睛怎么变白了?”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从文兰蹊口中传出,“我不是文兰蹊。”这一丝波动也无的声线令江清辞不由得睁圆了眼睛,“天道哥哥,你怎么变成文兰蹊啦?”天道冷冷道:“我在文兰蹊体内留下了一缕神识,只要你做了什么足以改变命数的行为,神识就会受到触动。”“你做了什么,我竟会出现在这里。”江清辞对了对手指,无辜道:“我可没做什么呀,不过就是叫文兰蹊为我更衣洗漱罢了。”天道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正捏着小厄神的下巴,还攥着块脸巾。似乎确实只是在为小厄神洗漱擦脸。既然如此,他的神识为什么会受到触动。天道目光落在江清辞脸上,他知这小厄神向来狡诈诡计多端,便试图从小厄神脸上看出任何撒谎的端倪。可小厄神处在他的注视之下,却不但不慌不乱,反而还抿着唇,朝他露出了个笑来。咚、咚。是这具凡人躯体的心脏在跳动。天道沉默片刻,终于从小厄神脸上看出了不对,“王明薇喜好在脸上涂满胭脂,不爱素面见人,你脸上却没有半分胭脂,只怕是因为这点不对,才触动了神识。”王明薇便是那土匪女儿的名字。她生在满是男人的土匪,什么胭脂发簪,那都是靠劫道抢来的,那被抢的女子怕她怕得不行,自然不会教她怎么用,她便只能自己摸索,便如是把自己涂成了大花脸。也是因此,除了生父无人知道她的真实长相,天道这才能偷梁换柱,将小厄神塞了进来。江清辞却很无辜,“可我和文兰蹊是夫妻,不给外人看素面就算了,连他都不能看,我岂不是连睡觉都不能洗脸。”“那样子睡觉多难受呀!”天道又沉默了。这话确而有道理。只不知为何,听到“夫妻”二字,他竟心中有几分不适感。许是文兰蹊不愿承认这“夫妻”之名罢。天道冷冷道:“那就别让文兰蹊看到你的脸。”天道认为,正是文兰蹊看到了江清辞的脸,才生出了变数。“噢,”江清辞倒是没有异议,只开心道,“那我让文兰蹊闭着眼给我洗脸。”心里愈发不适了。也是自然,文兰蹊身为天降文曲星,本该专于文墨,此时竟是被束缚在这闺房中,还得为娇蛮任性的妻子擦脸,自然感到不适。天道尽量忽视这股不适感。江清辞问道:“天道大人,我取代了王明薇,那这个王明薇去了哪里了呢?”天道终于得以将思绪转移开,“在我令你取代王明薇身份之前,王明薇正与山寨里一个少年土匪私奔。”“若我不将你变作王明薇,她会被大当家连夜抓回,而那少年土匪会被打断腿丢到深山里,但现在你取代了她,他们此时已逃到了山脚下,大抵是不会再回来了,你大可放心。”大当家虽是土匪,却看不起山寨里同是土匪的其他人,知道女儿喜欢上了少年土匪,更是铁了心要拆散两人,硬要女儿嫁给文兰蹊。郎无情女无愿,这段姻缘注定不会长久。此时江清辞取代了王明薇,倒是成全了王明薇,她当然不会回来。听到这,江清辞却是弯起眉眼来,“天道抓我,不就是怕我改变命数吗?现在居然主动为了我,改变了他们的命数?”天道看着小厄神的笑,微微一怔。他别过脸,冷冷道:“他们所改变的命数,可远远比不上你这厄神改变的命数,比起放任你胡作非为,倒不如把你暂时变作凡人,还能减轻一些你这厄神对凡间的危害。”但就算是别过了脸,余光却还忍不住去看那少年唇角的笑弧。“总而言之,你需用胭脂重新将脸涂上,我无法在文曲星这凡躯里待太久,他很快就会醒来。”江清辞却抬脸看向天道。眼神中满是期待。声音又变回那软软的,含着蜜糖般的甜腻声音。“天道哥哥。”“可我不会用胭脂呀。”“你这么厉害,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应该知道怎么用吧?”天道:“……”文兰蹊一个恍神,却是忽然发现,自己竟拿着胭脂,沾了胭脂的手指,涂在那带着点肉感的饱满红唇之上。指尖一颤,他后退了一步。一张比之前还要更加别致的大花脸顿时便出现在了他眼中。文兰蹊:“……”那俊雅脸庞上,眉毛都发颤起来。真是奇了怪了,为何他刚才会生出这小土匪好看的幻觉?江清辞睁开了眼。大红眼圈中,一双透亮的眼睛扑朔扑朔,“天道哥……文兰蹊,你给我涂好啦?”文兰蹊捏着胭脂盒的手紧了紧。那一声“天道哥”软得像是含着蜜水,与之后那蛮横的“文兰蹊”,简直就是天地之别。难道这小土匪,也有自己的心上人?那为何不去找自己的心上人,反而来折磨他?文兰蹊骤然冷下脸,“好了。”多余的不再说,将那胭脂放在一旁,转身便往外走。他腿长,不过几步便到了门口。“哎呀,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呀,等等我!”尽管心中不情愿,但想到他若是不照着小土匪的话来做,只怕事后又不知如何磋磨自己,文兰蹊还是放慢了脚步。终于还是与那画了张大花脸的小土匪并肩走在了路上。一路上,那些个土匪见了他们,都要挤眉弄眼地笑上一会,还有人朝他们吹口哨,大笑着道:“大小姐,那文弱书生昨晚弄得你舒服么?”“他那小身板,应该禁不住大小姐玩弄吧?”又是一阵大笑。听到这不干不净的嘲笑声,文兰蹊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他在这山寨中,实在是格格不入的存在,也是因此,那些土匪见了他,都要嘲上许久,他心知反驳只会叫这群土匪更加兴奋,便一声不吭,只是加快了脚步。然而他却不想,身侧人却是猛地发作了。啪地一声脆响!一条鞭子被重重甩在了地上!“笑什么笑呢!是不是想尝尝鞭子的滋味!”这样被紧紧护着,却是叫文兰蹊一怔。江清辞叉着腰,朝那几个不成正形的土匪大骂道:“他就算是被我玩烂了,那也是我的东西,就算他是银样镴枪头,也轮得到你们这几个丑得扶不上墙的嘲笑!”文兰蹊:“……”那几个土匪却是被惊呆了。平时这大小姐涂着张大花脸,遭了他们嘲笑,都低着头逃开,今天怎么为个小白脸,变得如此泼辣?
几个原来还不成正形的土匪被江清辞骂得抬不起头来,一个两个竟都唯唯诺诺起来,只能连连道:“是、是,大小姐说得是。”江清辞便如斗胜的公鸡般,仰着脑袋,斗志昂扬地拉着文兰蹊的手走了。文兰蹊不知为何,就这么毫无反抗地被他拉着走了一段,才意识到,这小土匪竟是牵住了自己的手。不意识到还好,一意识到,手心就仿佛裹上了烧红的铁块般,热得冒汗。文兰蹊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出声道:“刚才的事,多谢你了。”“嗯?”江清辞有些奇怪,转过头来看他。文兰蹊不甚自然地别过眼去,又强行将视线别回。“你在他们面前那样说,是为了我吧?”在他的注视下,那蝴蝶般翩长的睫羽扇动了几下。这样一看,这小土匪五官其实也算标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鼻子也算挺翘,若是不涂成花猫,应当也是不丑。在他的注视下,那涂得红艳艳的嘴巴一张。江清辞奇怪道:“什么呀?”他侧过身来,手指很不客气地在文兰蹊胸口点了点,“你现在可是我的东西,只有我能嘲笑,他们要笑你,可是踩到了我的脸上,我不骂他们,难道任凭他们踩我吗?”文兰蹊心中一冷。也是。这土匪野蛮又霸道,自然不可能是为了他才开口护他。相由心生——他是怎么会觉得这土匪不丑的?文兰蹊冷下脸,不再出声了。但为了不惹怒这霸王,因而没有松手罢。很快,他们便到了堂屋。还未进门,大当家的粗野声音就隔着门板传来,“妈的,都日上三竿的,明薇还不起床,不会是跟那臭小子偷偷跑了吧?早知当初老子就不该收那臭小子进寨!要老子抓到他,不得打断他的狗腿!”文兰蹊眉梢一动。臭小子是谁?江清辞却已推开门,大声道:“爹,你在吵吵嚷嚷什么呀!我不是在这吗?!”堂屋里,一个挂着络腮须、山一般壮硕的大汉转头看来,听到这一声,眼睛都瞪圆了。铜铃大的眼睛一瞪大,更显得凶煞至极。江清辞取代了人家女儿的身份,却挺着胸脯,一点也不虚,同样大的嗓门响起,“不许你再提那个臭小子了,本小姐一结婚,他就溜了个没影,真是个靠不住的,不许再找人回来膈应本小姐了,知道吗?”大汉咚咚咚几步过来,气势汹汹地走到了江清辞面前,庞大身躯将江清辞遮了个完全。就连文兰蹊,心中都不由得一紧。下一刻,却是砰地一声,大汉猛地抱住了江清辞。“呜呜哇哇哇哇,女儿你终于叫我爹啦!”大汉哭得鼻涕眼泪一块流下来,“好久没见你那么大声跟爹说话啦!”江清辞:“……”文兰蹊:“……”江清辞在大汉怀里翻了一个白眼。既然想让女儿叫自己爹,怎么还要棒打女儿的鸳鸯。他当即挣扎着要从大汉怀里挣脱出来,可大汉力道过大,甚至将他从地面拔起,双脚都着不了地,只能在空中晃来晃去的,根本挣脱不开。文兰蹊眉头微皱,终于忍不住,要上前帮忙时。啪!一声脆响,大当家嗷嗷着松开江清辞,后退了数步。那张糙脸上却是落了道鞭痕。江清辞头发都被蹭乱了,手中捏着条鞭子,方才他正是用这鞭子打了大当家一鞭。大当家浓眉竖起,铜铃大眼中仿佛蓄满了怒气。文兰蹊趁机拦在了两人中间,强作镇静道:“大当家,之前你答应过我,只要与贵千金成亲,你就会……”他的话还未说完,那大当家却是忽地仰脸哈哈大笑起来。“那不是爹送你的鞭子吗?从小就没见过你拿鞭子,畏畏缩缩的怎能接过爹的大任,还是现在这副样子有活力,爹喜欢!”江清辞:“…………”大当家忽地伸手,砰砰砰几下拍得文兰蹊肩膀生疼,“老子就知道,把女儿托付给你没问题!一夜过去,竟变活泼了!”“你刚刚说什么?之前答应你的事?放柴房那群人走是吧?放了放了,一群吃白饭的,连个家里有钱来赎的都没有,净知道吃我山寨的白饭,真是晦气!”大当家随意道:“你现在是山寨二当家了,就你去放吧。”文兰蹊却是没想到,这件事竟如此随意就被定了下来。甚至还没有之后那小土匪要走时,摆脱大当家的挽留要来得艰难。“呜呜呜乖女儿啊,好几日不曾跟爹爹说话了,多留一会吧!”啪啪几声,屋里彻底消停了。小土匪头发被蹭得更乱了,手里攥着鞭子,气哼哼地从堂屋里出来。却是忽地碰上了背对着门口站在树下的文兰蹊。“呀,”江清辞哒哒哒跑到树边,侧过身去见文兰蹊,眉眼弯起,“原来你在这呀,我还以为你去柴房放人了呢。”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转,“不会是在等我吧?”文兰蹊又侧过身,淡淡道:“不过是方才太阳太烈,此时放人,叫那群人在这烈日天下山,只怕并不人道,于是在这等了片刻罢。”“再说,你又不去柴房,我等你作甚。”江清辞立刻大叫道:“我要去我要去,谁说我不去了。”那柔软的手,再度塞进了文兰蹊手心里。“你可不许丢下我!”像是空荡荡的一块被填满了般。文兰蹊仍是冷着脸,却没有挣扎。只是担心这小土匪事后发作罢。他不着痕迹地反握住那只手,带着这小土匪,朝柴房的方向走了过去。路上经过那灶房,文兰蹊心中一动,想起了那个偷吃饭菜点心的小孩。也不知他有没有将那盘糕点都吃光。在灶房的那段时间,是他最痛苦的时期。直到那偷吃饭菜的小孩出现,他那枯寂的内心,才终于有了点生机。只可惜今日之后,只怕是再也见不到对方了。顾虑到身边还有个小土匪,文兰蹊并没有踏入那灶房。忽然之间,文兰蹊手心一空。原是那小土匪松开了他的手,跑进了那灶房中。文兰蹊眉头不着痕迹地微微一蹙,也追进了灶房中。却见那小土匪站在空空的灶台前发愣。文兰蹊脚步一顿,看来那小孩确实把点心拿走了。但下一刻,他却听到小土匪呜呜地哭了出来。“这里……这里的糕点都哪里去了?!”小土匪朝那空空的点心盘生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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