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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不是个疑问句。
而后又凑上来细细密密亲吻她。
羡泽有点不安。这家伙恐怕知道她手里的人命,了解她的目的,却说出这种话。羡泽隐隐感觉,宣衡要疯掉了。
后来的几天仙门大比,他们这对创造了话题的夫妇并未再露面,甚至都没有离开过云车内的套间。羡泽本来以为颠鸾倒凤这方面只有别人受不住她,头一回是她有点遭不住了。
这还是在她几乎没让他进去的前提下。羡泽觉得男人发疯,打一顿就好了,这云车上虽然没有床柜,但也有装了不少物件的床头柜。
她拿出来戒尺自己当教书先生,他不论说什么干什么,她都能给找出错处来专挑他不可能见光的皮肉上打。
宣衡身上都快没几块好地方,嗓子早就哑了,可他仍然还在邀请她。只是中途,羡泽叫了一声“宣衡”,他反应剧烈地说不要叫他名字,羡泽绞尽脑汁,后来叫他“好狗”他都答应,但就坚决不想听到自己的名字。
她脑子里那些只敢想一想的,她提出来吓唬吓唬他,他全都同意,甚至妄图将一切推向过激。
屋内情欲味道太重,她开窗燃香的时候,他甚至说想让羡泽把燃火的香按在他身上,说给他留几个烫疤。
她觉得他这状态一看就不太正常,便不同意,宣衡甚至面颊汗津津的埋在她身上,轻声说:“羡泽对我真温柔——”
……他真的疯了。
中途二人偶去沐浴回来之后,有些还勉强算是干爽的时刻。羡泽睡得几乎要打呼噜,她偶尔揉眼睛起来喝水的时候,看到他只穿了件单衣在沉眉看着一沓信笺,提笔作批,只是胸膛上露出戒尺的方痕、渗血的咬痕和她指甲刮过的痕迹。
二人四目相对,他将水拿过来递到她嘴边。
她松了口气,觉得这家伙的疯终于要结束了,可她再醒来的时候,他那往日严肃的唇,正勾勒她的腿窝,她低头细看,某人甚至给自己戴上了控制的玉环,这一般是他想做的信号……
她怎么都不愿意动弹了,甚至斥责道:“滚!玩你很累的!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这很辛苦的!”
宣衡点头:“辛苦你了。”他才起身缓缓抱住她的腰,细密亲吻着。
他后来将她抱到客厅的摇椅上,她胳膊挂着,只觉得要被他一起带入混乱与迷失中,羡泽就记得自己迷糊之前最后一句话是:“大哥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到仙门大比结束的时候,羡泽坐在阳台上往下看,只觉得太阳都是绿的。
宣衡穿戴整齐要去主持仙门大比的闭幕典仪,问她去不去,羡泽裹着绸袍瘫在阳台的美人榻上:“你想累死我啊……你竟然还能去?”
宣衡平静的披上高领的外袍,道:“不去不行,我现在走路也疼。”
他走过来,手撑在扶手上低下头来。
羡泽以为他要亲,毕竟这几天她嘴都快要亲破皮了,以前他也没那么痴迷亲吻啊——
但他只是额头抵在他额头上,宣衡道:“……谢谢你陪我。”
羡泽有点别扭,毕竟她也爽到了,但她还是哼了一声:“你知道我对你好就行。哦对了,仙门大比谁赢了啊?”
宣衡道:“大家都好面子,没有评下什么输赢,头筹的有好几位。不过……”最引人瞩目的应该是垂云君时隔几十年再度出手,震惊四座,在各个宗门人才断代的情况下,他鹤立鸡群的太显眼。很多人都认为头筹应该是由明心宗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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