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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海遥停顿一会,“也有很多难以忍受的点,比如他们晚上睡觉时不时就会哭醒,好烦人的,爸爸妈妈他们家里的隔音又很差,我这边住住那边住住的,都受不了,哭了有两三年,还是四年,反正很久。对了,小孩子还有练习自主如厕的儿童尺寸小马桶,你知道吗?”
他将她扣住的手摇摆几下,“不知道。”
“其实应该算是仿真模型?它并没有实际功能,我只帮妈妈清理过一次,印象就好深刻好恐怖的……呃,我现在又想吐了。”
盥洗池的镜面反射着斜对面的两人,无奈微笑的男人正将手弓成船形为脸色发青的女孩阵阵拍背。潮湿的水汽氤氲在他们身边。
岛崎亮好笑地想小遥既然觉得恶心那就不要讲嘛。
自作自受又平复下来的鸣海遥继续说:“除开那些外,小孩子还是很好很可爱的,是装满了希望和爱意的精灵。”
总之,岛崎亮得出结论道:“假如能白得一个健康小孩,享受它的可爱而不用辛苦生育和付出就好了。”
只是单纯想和他开开心心闲聊天的鸣海遥蓦然觉得对方的想法好危险好极端。
他沉思片刻,头脑“叮”地一下有了白得构思。嘴张开就给鸣海遥描述起一个爹进了监狱妈出国工作无依无靠的可怜小男孩。
“那是个善良又勇敢的好孩子哦,小遥会喜欢他的。”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孩子不比鸣海遥小多少。
认为年龄不是重点的十八岁小女孩艰难开口:“虽然听起来是个好孩子,可——”
“可好处是他会很快长大给我们养老唷!”
鸣海遥对此有六点看法:“……”
这人完全失去人性了啊!
接着,岛崎亮便兴致盎然提起自己该如何同小孩子在监狱的爹讨论这事,稍微有点难度,对方毕竟是他的前公司老板。
“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
她拉了拉他的小手指,绵言软语地劝告着对方。可这人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勾起嘴角满心琢磨抢人家小孩的事。
“不要这样做。”
她摸到他的手肘关节,抱着往自己方向勾了勾试图撒娇引起对方重视,同样被忽略。
鸣海遥忽地抬起脚踢了他一下。岛崎亮没有躲避,表情平静地接受了她的攻击。
鸣海遥发觉攻击成功后又踢他一脚。
岛崎亮:“……一次就可以了吧。”
她便露着浅浅笑容,摇了摇头,玩闹般地又踢打他许多次,每次都中,直至脚踝被攻击对象毫不留情抓住,还挠脚心反击。
有效反击使得鸣海遥痒得大笑起来,她边求饶边失去重心地向墙面摔去,在撞到的刹那被人护住了脑袋——闷声砸上的力度似乎比她踢的许多脚一并加起来还要重。
“你疼吗?”
“还好。”对方无所谓道。
他察觉鸣海遥的笑意奇怪地僵在了脸上,故而低头朝事故脑袋呼气,“撞疼了吗?”
“不疼。”
她说完,茫然无措地抬眼“看”他,眸底透着亮晶晶的光。
鸣海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猜测可能是“虽然他对我不太好,但除却不太好的时候还是很好”这种闹剧般的想法,又或者是“会这样想的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人不小心陷入泥潭时,用力挣扎会陷得越深。有说是里外的压强差造成,人越挣扎,压强差越大,人就越被吸进去;也有说是挣扎破坏了泥浆的稳定结构;还有说竖直向下的重力与向上的支持力。
“亮哥哥的物理学好吗?”
“嗯……基本上全部还给学校呢。”检查完事故脑袋的岛崎亮一把揉乱浅栗色的头发,低头诚实地回答道。
鸣海遥则让他更靠近一点。
他笑着问:“干嘛呢,出题吗?”
而后放松地向她贴上耳朵,被毫无防备地狠狠撕咬。
这里的毫无防备主要指鸣海遥差点崩掉的牙齿。她捂着腮颊,泪花因剧烈的疼痛而闪烁。
意识到不对的岛崎亮先问她要不要冰敷,“忘了介绍,攻击无效化也是超能力在我身上的特殊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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