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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对上了一双流光溢彩的苍蓝色眼眸,并且从他俯视的浅色眼瞳中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你醒了?”
五条悟的步伐很稳,没有让她产生一点颠簸的感觉。
“怎么会是……老师?”少女的眼眸中浮现出明显的诧异神色,虚无的视线在五条悟的脸上慢慢定焦,确认自己处于清醒的状态之后。
一种莫名的情绪忽然浮上心头,让她感觉鼻子一酸。
她抽了抽鼻子,将脑袋埋在了五条悟的怀里,来掩盖自己眼睛忽然变红了的事实。
“悠仁呢?他…他怎么样了?”
即使已经努力保持语气的平静,但还是不免带上了几分哽咽和抽泣。
“悠仁被你保护得很好,他那边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五条悟说,“不过这种时候带两个人瞬移实在很不方便诶,我就让他跟在后面跑了。”
祁星:“………”听起来的确是你会做出来的事情呢。
……
“还在哭吗?”
“马上就要到医务室了,红着眼睛的样子说不定会被硝子看到哦。”五条悟好心提醒。
“……硝子姐姐又不会像你一样挖苦我。”祁星将眼泪全都抹在了五条悟的身上,又用他的衣服将自己沾满了血迹和灰尘的手掌。擦干净。
“我还是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诶,哭一下都不可以吗?”
祁星其实是个很怕痛的人,是那种被刀不小心切到手指都会大呼小叫好久的类型,自从可以熟练运用术式之后,她几乎都没有受过什么皮外伤。
更遑论变成现在这样,额头被磕破出了血,四肢全都是擦伤的痕迹,说不定哪里的骨头也断了两根,若不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她及时用咒力护住了身体,情景只会比现在更严重。
她被虎杖悠仁从变成残骸的车厢中抱出来时还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只觉得昏昏沉沉的,意识沉浸在一片漆黑的深海中,窥不得半点光亮。
她可以听到周围的声音,可以听到宿傩用过分的话语刺激悠仁,可以感受到越来越接近的诅咒气息,也可以感受到……身体上逐渐苏醒的痛感。
她痛得手指都在抖,额头上全都是大颗大颗的冷汗,每一次呼吸都要忍受着比前一次更加剧烈的痛苦。
她的一半意识在委屈地哭喊,好痛,好痛,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另一半意识却强撑着保持镇定和冷静,在虎杖悠仁的前面张开了手掌,开启了屏障,然后故作轻松地安慰他自己没有事,只是头有点昏,让他不要担心,更不要相信宿傩的话。
如果不是宿傩忽然把束缚这件事说出来,她在悠仁面前展露一下委屈,哭一哭什么的也是没有关系的啦,不过既然悠仁已经知晓了这件事,为了避免他会有负担,会愧疚,祁星也只能极力表现出自己没事的样子。
……
而此时她被五条老师抱在怀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觉得好像有他的话,不管是那些针对她的阴谋和算计,还是一个接一个出现的十分棘手的诅咒,都变得无所谓了起来。
所以……她也不需要再继续假装强大。
因为在五条悟面前,她可以是被保护的对象,而不需要再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
在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医务室的床上时,祁星的额发都哭湿了,眼睫也湿哒哒的黏在一起,仿佛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委屈的样子,眼圈也红得可怜。
家入硝子被吓了一跳。
立马用控诉的目光去看五条悟,以为是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五条悟摊了摊手,表示和自己没有关系。
“小星和悠仁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车祸……”
他看着家入硝子用沾了酒精的棉签去擦拭祁星额头上的伤口,将一些玻璃碎片和灰尘清理出来,少女疼得下意识去抓床单,却又碰到了半翻的指甲,眼圈瞬间更红了一些,开始小声的抽气。
“……应该是公交被人动了手脚,所以才会连续撞击并且瞬间爆炸……话说回来硝子,你可以再轻一点吗?”
家入硝子瞥了他一眼:“……不然的话,还是你来?”
五条悟:“那还是算了。”
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做过清理伤口这样的事情了,并不能保证自己的动作会比硝子的轻。
“老师……”祁星偏了偏头,看向病床旁边的五条悟,“你还记得之前同你说过的,那只可以听懂人话的人形诅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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