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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光线阴暗,石床上空恰好存在裂缝,能够让月光渗进一部分。宽大的平面石床,深色斗篷上,虞藻正面颊红润地躺在那儿。里裤不翼而飞,上身小衣也松松垮垮,在月光的照耀下,露出的肌肤雪中透粉,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沁出一层热汗。虞藻生得瘦,然而腿根却很有肉。山洞里的阵阵阴风让他下意识夹紧双腿,丰腴的腿肉也跟着颤颤。随后,他听见兄长的闷声缓缓传来:“放松点。”虞藻这才意识到他的反应有些大,于是赶忙将膝盖分开。裴忌缓缓抬起头,坐在虞藻的双膝之间,低头凝视着虞藻。小世子被养得精细,一身皮肉如脂膏般细腻,身上除了白的就是粉的,许是被亲热了,部分肌肤浮出晕粉。没了里裤,没有任何东西兜着。虞藻只能空荡荡地出现在兄长眼前。裴忌的目光过于专注且直白,如实质般具有存在感,富有极强的穿透力。喉结上下滑动。裴忌一直知道,幼弟生得精致漂亮。可不论看多少次,他依然会被迷得沉浸其中。虞藻很白,故而任何异色都会衬得十分明显。一片白皙皮肉间,一抹艳色十分惹眼,美玉一般,透着淡淡的粉红。不过片刻,虞藻便被看得微微抿唇,他偏过头、下意识将膝盖合拢。膝盖却被蓦地扣住,稍一往上,便握住大腿中部。骨骼分明的五指在腿肉间微微下陷,白腻腿肉争先恐后地自指缝间溢出。裴忌不过稍一用劲儿,便阻止虞藻合闭的举动。视线变得愈发强烈与灼热,虞藻被看得羞耻与不安,控制不住伸出手,想给自己挡挡。可惜这般挡,也挡不住什么,哆哆嗦嗦的手捂住自己,反而带得小衣下滑,露出大半个圆润粉肩。“躲什么。”裴忌说,“又不可以了吗?”虞藻怔怔低头,与缓慢俯身的裴忌,隔空对上视线。他半天给不出答案,只绷着脸蛋不语。裴忌已经等了够久。他缓缓靠近,面庞愈压越近,精致如玉的浅色在瞳孔间放大,还有那甜稠稠的香,以浓郁蓬勃的架势迎面缠绕住他。喉结再次滑动,裴忌的薄唇微微分开,低下头,亲了亲虞藻。虞藻下意识推开他的吻,可又被迅速压下。汹涌的嘬吻伴随滚烫的吐息,在阴冷狭小的山洞内,骤然覆盖了进来。裴忌的吻来得猝不及防,他的吻带着他这个人特有的强势,吻得直接又重,近乎有些发狠地嘬。又很用力,几乎要将整张脸埋进,好像要将虞藻整个人给吞吃下去,狼似的凶恶。近,太近了。虞藻有些恐慌这般亲密的距离,这叫他能清晰体会到裴忌亲吻他时,鼻腔内呼出的热气,与灼热逼人的吐息。“呜……”一记深吻,几乎吻到最深的程度,虞藻眼前登时一白,叫人头皮发麻的过电感后,是浓重的恐慌与害怕。他一直有些害怕这个兄长,当下更是畏惧这个过于深入的吻。虞藻被亲得浑身发抖,腰部控制不住向上抬了抬、似是要扭着腰悄悄逃离。然而下一秒又被摁回石床,大掌牢牢箍住他的腿肉,将他钉在石床之上。哭声一下变得急促混乱,虞藻的嘴唇大张,好似喘不上气,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尾溢出,可他还是被堵着亲。粗大舌面肆意扫荡细嫩柔软的肌肤,原本浅浅的粉玉,如今被反复嘬吃,吮成嫣红的艳色,如同鸽血一般,表面还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润泽。眼前视野被模糊,虞藻一低头,便能看到一双漆黑幽暗的眼睛。他被吓坏了,忙伸出一条手臂横在眼前,哭得却更大声了。“别……”吻得太重了。虞藻无声地张了张唇,能够发出来的只有气音。他脑袋放空,双手无意识抓着裴忌的头发,却只是有气无力地挠了挠头皮。山洞内空旷,任何声音皆会产生回响。石壁水流滴滴答答往下流淌,混入急促的接吻水声,又因尾音发颤的哭哼,而显得极其黏腻。虞藻崩溃地哭,持续地往下掉眼泪。眼皮已经哭肿,又因哭得太久,肚皮一直在抽。裴忌停下嘬吻的动作,抬头看向虞藻,虞藻的视线涣散而又朦胧,微微上挑的眼尾再度落下泪水。也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变故是突然发生的。裴忌似一匹被饿久了的狼,一旦有了甜头,便什么都想要。他不仅仅满足于一处的亲吻,不够,远远不够。裴忌变得愈发贪心,于是,他蓦地将虞藻往上提了提,这叫虞藻的后腰陡然悬空。虞藻惊慌失措地伸手摁住石床,而裴忌似乎只是吓吓他,跟他玩耍一般,再度低头吻住了他。瞳孔陡然放大,虞藻蓦地挣扎起来。这一次裴忌亲得比之前还要凶、还要坏,舌肉近乎下流地往小嘴巴内钻,将周围舔舐得湿漉漉,又冒着热腾腾的白气。裴忌能感受到虞藻的紧张,因为他能感觉到虞藻一直在推他。可他没有停下,而是慢条斯理地亲吻舔舐,逐渐的,那紧闭的小嘴巴,慢慢被他舔开了似的,冒出一小条缝儿。这也让裴忌顺势抵着细小缝隙进入小嘴巴里,他好像很享受这样的亲吻,于是亲得很慢。面颊厮磨温热柔软的肌肤,他神色沉迷而又陶醉,亲眼见着淡淡的粉逐渐变得嫣红,表面蒙着一层晶莹的露水。这种吻法太过怪异,虞藻头昏脑涨,想伸手去推裴忌,可软绵绵的力道,不像阻止,更像刺激裴忌继续。浑身上下如同泡在温热的泉水间,裴忌舔着他的小嘴巴,轻轻嘬了一口,他蓦地弓起脊背,小口小口喘气。涎水自唇角滑落,面颊留下一道晶亮痕迹。虞藻喃喃地、无意识地喊:“哥哥?”裴忌停顿一瞬,态度骤变。舌肉似狂风骤雨般扫荡脆弱狭小的唇,每嘬一口,便偏头亲一亲虞藻。这样的吻过于深入刺激,根本不是虞藻这小身板能招架得住的。黑发铺散在鬓发边,面庞晕出大片绯红,整个人似脱了力,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喉间溢出似崩溃的哭腔:“哥、哥哥!”虞藻以为这样呼喊,便能唤醒裴忌的理智,又或是换来许些怜惜。可裴忌仿佛已经亲吻上瘾,非但没有减缓攻势,反而舔吻得愈发厉害。双腿蹬得愈发厉害,可不管虞藻怎么躲、怎么逃,还是被叼着小嘴巴亲,还被舔到了最里面。他发出无助的哭叫,一双腿赤条条的,在石床上乱磨乱蹭,在月光下泛着细腻光泽。黏腻急促的水声下,虞藻的小嘴巴已红得不成样子。他的面颊同样嫣红,面庞湿润一片,满是无法吞咽下去的涎水与崩溃大哭的泪水。虞藻用力掐着裴忌的头发,很用力,他被亲得喘不过气,也被亲得口水乱流,黏糊糊地挂在面颊,衬得粉艳面庞糟糕又糜艳。指甲在裴忌头上、脸上乱抓,他再次蹬了蹬腿,嗓子眼发出类似猫儿叫的喘息哭声。直到虞藻被握住,他又发出类似崩溃的哭声,他伸手去推裴忌的手,只是换来裴忌含糊不清的一声:“再等等。”虞藻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可裴忌非要用拇指堵住。裴忌的吻变本加厉、愈发凶狠。高挺鼻梁几乎完全压上,将柔软的肤肉戳得不断下陷,疯狂扫荡的舌肉快成残影,将虞藻的小嘴巴捣得熟烂一片。虞藻不说话、也不哭了,他的瞳孔陡然放大,喉间溢出一声仿若坏掉的气音。眼睛半眯着,嘴唇大张吐气,乌泱泱的睫毛根部被润成一撮一撮,抖得不成样子。娇生惯养的幼弟一只手抓着兄长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护住肚子。眉宇紧皱,嘴唇却是打开着的。从裴忌的视角,恰好能看见涎水如何从唇角滴落下来,又是如何浇在他的身上。
湿的,热的,香的。山洞潮湿,石床同样湿润。再加上虞藻身上的汗液源源不断朝一边流淌,水迹蜿蜒,最终在石床的自然凹陷处,形成一个晶亮的水洼。而虞藻迷惘又无助地躺在石床上,小嘴巴已经被吃肿了、还在一下一下地往外吐着水儿。尽管在这样情色的状况下,他的面庞仍透露出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真叫人热血沸腾。裴忌没有继续亲他了,而是拍了拍他。虞藻木然地将视线望去,他呆头呆脑地看向兄长,兄长也在看他。他似乎听见兄长低低地笑了一声。裴忌俯过身,让幼弟看他湿润的发丝与面庞,晶亮水渍自发间流淌,他整张脸都湿透了,仿佛被喷了个正着。面颊有明显红痕,有被打出来的、也有被挠出来的,也有一部分红痕,更像是被夹出来的印子。裴忌捏起虞藻的下巴,故意让虞藻看他被溅湿的脸,故意当着虞藻的面滚动喉结,再吞咽。又说:“这么多。”虞藻呆呆愣愣地木了几秒,旋即面庞愈发涨红。手指紧紧揪紧、在石床上无力地挠了挠。虞藻这才意识到,他这位兄长,比他想象得还要坏……唇瓣被粗粝的手指轻轻抚摸,又被压得下陷。裴忌盯着他沾满唾液的唇,又蹭了蹭被濡湿的唇缝,说,“好湿。”“好像可以了。”什、什么?虞藻同裴忌一起将目光朝下偏移,他皮肤白皙,自小没吃过什么苦头,如今却因为热通红一片。裴忌带着虞藻一起起身,这也叫虞藻看清眼前的画面。淡淡的浅粉,此刻是无比嫣红的艳色,而中央却抵着骇目的重色。黏腻汗水自红与黑间缓缓流淌,裴忌不过稍微离开一点,便会牵出一道银色的细线。虞藻眼睁睁地看着如同婴儿手臂大小的重色,消失了一个头。嫣红的艳色被撑得泛白,如他的此刻睁大的眼睛一般圆润。红扑扑的面庞顷刻煞白,虞藻的泪水再度冒出,他抱着裴忌的腰身,哆哆嗦嗦地喊:“哥、哥哥……”裴忌见虞藻神色有异,分不清是害怕还是什么,于是生生止住。他抚着虞藻的面庞,托着虞藻的臀、将虞藻面对面抱在怀里,亲亲虞藻的额头:“害怕?”虞藻还在抽气:“好、好酸……”他又断断续续地说,“特别奇怪,哥哥,我……”像小时候一样,裴忌拍着虞藻的后背哄他,又说:“你太小了。”裴忌伸手探查片刻,指腹细细检查磨蹭,确定没有受伤,也没有流血,面色才稍稍好转。他没将手指取走,而是就这个举动,让虞藻坐在他的掌心中。薄唇再度覆上柔软红润的唇,裴忌慢慢舔吻着虞藻的唇瓣,涎水顺着交缠的唇肉间淌下,打湿了掌心,指尖也变得异常湿润。他绞着虞藻的舌根,又有些用劲儿地搅,发出黏糊糊的声响。“唔?”虞藻渐渐有些受不了,他努力缩着舌头,含糊不清地眯着眼睛喊,“哥、哥哥……”虞藻被亲得有些深,他不安地扭了扭腰,可还是被牢牢钉在手上。泪水又不争气地冒了出来,将石床浸开一片润泽,甜稠稠的软香慢慢扩散开来。裴忌应了一声,舔着虞藻的唇瓣,湿淋淋的。掌心托着虞藻将虞藻,随着抱起的举动,不小心重重摁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痒,总之这二者都是虞藻很害怕的。虞藻崩溃地哭叫,控制不住一口咬了下去,把裴忌的舌头咬出一块不深不浅的牙印。滴滴答答。淅淅沥沥。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持续不断的热意浇在裴忌的小腹。裴忌颇为意外地垂下眼帘,一向冷面的神色出现明显的诧异。虞藻脑袋一片空白,他正紧紧扒拉在兄长的身上,小腹与小腹相贴,胸膛也是。而如今,他们的衣裳皆没能幸免,湿透了一片。“我……我……”虞藻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仍然空空茫茫,故而说话也没有经过大脑,“我尿裤子了吗?”裴忌喉结滑动了一瞬。“嗯,尿裤子了。”他说,“尿了很多”裴忌抱着虞藻下石床,出了这档子意外,他肯定要再为幼弟擦一下身。所幸木桶里还有水,火堆也在燃着,这会儿温度应当正好,可以直接用。怀中的虞藻一脸天崩地裂,好似被风吹雨打过的小白菜,虽红扑扑着脸蛋,但眉眼蔫蔫巴巴,提不起精神。细细白白的手指揪着兄长的头发,他垂头丧气道:“我怎么会尿裤子呀……”他这么大人了,居然还会尿裤子……太丢脸了。也幸好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兄长,若不然,他真不知该如何抬头做人。这只是虞藻的碎碎念,他太郁闷了。可裴忌还是回答了:“你太敏感了。”身子骨病弱,皮肤娇嫩,偏偏又敏感得很,怕痒。宛若剥去外壳的、晶莹多汁的荔肉,稍微碰一碰,都会喷出鲜嫩可口的汁水。山洞内不再阴冷,反而充盈着一股温热的舒适感,到处都是甜腻腻的软香。裴忌知晓,这都是幼弟身上的味道。裴忌看着石床上布满的水渍,被几乎浸湿的披风,还有他们里衣上的淡黄色痕迹……他面不改色,掌心依然托着幼弟的臀,将幼弟牢牢抱在怀中。直到坐下,前方火堆一直在烤,裴忌也没将手取走。虞藻百般不解,这样不方便吗?许是看出他的心中所想,抱着他的兄长面无表情地解释:“先习惯一下,手指。忍住,别尿了。”“腾”的一下,虞藻头顶与面庞冒出源源不断的白气,他脸蛋通红,一身雪白皮肉蒸出惑人的桃花粉。“我、我也不想的!”他抬起水光潋滟的眼,故作凶狠道,“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尿床……”他也想憋住呀……这又不是他想就能做到的。虞藻越想越生气,他凶神恶煞地仰起面庞,愤愤地咬了兄长的下巴一口。裴忌任由他咬,随后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了过来。“又没怪你。”裴忌顶着一张布满指甲印、咬痕的脸,说,“我喜欢看你尿床。”虞藻脸上热意更重。他睁圆双眼,一脸荒唐、满眼不可置信,怎么有人喜欢看人尿床?他怎么不知道,他兄长还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癖好呢?“而且你太小了。”裴忌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虞藻鼻尖,宛若小动物间的亲密互动,“得好好适应一下。”虞藻一低头,便能看到兄长的手在忙里忙外。他轻哼一声,“我现在绝对不会尿裤子。”“嗯,现在别袅。”裴忌说,“等以后我查了再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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