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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实连连摆手:“那不成。我一个外人,可不敢多事,李老爷给的那些银票就是封口费,我既然拿了好处,就绝对不会到处乱说。再说,夫人身子弱成这样,万一知道真相后气出个好歹,我一个乡下小子可赔不起!”
语罢,他带着一群人到了楼上雅间,李氏站在原地,看着被人扶起后就往自己奔来的何睿,心中第一次对这个男人生出了几分怀疑。
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何睿和娘家哥哥一起瞒着她?
除非这件事情和她息息相关,否则,她想不到其他的解释。
“何睿,你老实跟我说。清欢与黎文山是为了什么分开的?”
何睿刚才看到他们几人站在一起说话,就怕黎文山那个搅屎棍告诉妻子真相,听到妻子询问,他心头微微一松。
夫人这么问,应该还不知道内情,他摆摆手:“小地方来的人根本不讲规矩,又不爱干净。我听姐夫说,是清欢嫌弃他。”
李氏盯着他的眉眼,没有找出丝毫心虚的迹象,她继续问:“既然是清欢嫌弃他,那大哥为何要给他那么多银子?”
何睿心中一紧,谎话张口就来:“你不知道这些乡下人有多无赖,万一他把清欢身上那些隐秘之处说与外人听,清欢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氏觉得这理由也算充分,但她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侄女被送到郊外的庄子上,她也回去求过情,当时哥哥嫂嫂的脸色都很不好,她还想着既然夫妻俩都在生气,那就过段时间再说。
如今看来,分明这件事有其他的内情。
哥哥嫂嫂不肯说,何睿又遮遮掩掩,黎文山居然拿到了那么大一笔银子的封口费。别看李何两家都是富商,但两千两的银子,也不是一笔小数。
何睿受了伤,此时眉头皱着,李氏没有寻根究底,担忧地问:“可有摔着?我们还是先去医馆,让大夫给你看一下伤吧。”
夫妻两人相携着下楼,去了城里最大的医馆,因为何睿当时是滚下去的,大夫怕伤着他身上的骨头,也怕内脏出血,于是让何睿躺在床上,他要一一摸过。
一时半会儿摸不出个结果来,李氏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了房门之外,目光凌厉的看向何睿身边的贴身随从。
“跟我来!”
随从哑然,看了一眼里面的主子。
李氏见他不听自己使唤,想到一会儿还要逼问他内情,沉声道:“今日你要是不能让本夫人满意,稍后本夫人就以背主的名头发卖了你!”
此话一出,随从脸色都变了。
但凡是被大户人家单独卖出来的下人,那都是犯了事的,根本不可能再落到好人家。若还背着背主的名声,那只有被卖去矿山,去了那种地方,只要一个死。
随从急忙跟上。
到了后院的僻静处,李氏开门见山:“我问你答!清欢到底是为什么要和黎文山分开的?跟老爷又有什么关系?”
随从:“……”要了命了!
富商的账房女婿十五
随从不知该怎么答,若是说了实话,主子那边没法交代。
可要是不说,夫人非要发卖他,主子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下人和夫人争执。
此时说不说都要倒大霉,简直左右为难。
李氏看他踌躇,心里一沉。
如果和自家老爷没关系,随从不至于迟疑。她宁愿心里难受,也不要跟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当即闭了闭眼,道:“如果你说了实话,我放你身契,还会给你一笔银子,送你离开府城。”
言下之意,可以助他躲开何睿的报复。
随从不敢再拿乔,噗通一声跪下,磕头道:“夫人,李姑娘与人和离,确实与主子有关,那……李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就是主子的!”
说完这话,随从不敢看李氏的脸色。
李氏身子晃了晃,扶住了柱子才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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