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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实垂下眼眸,这门婚事成不了的。
那个钱家的三姑娘钱美凤上辈子悔婚后给一位公子做了妾,过门后“早产”,七个月生下来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成亲的事情先不急,我身上还有这么大的麻烦呢。”
孙母不赞同:“你娶了妻,那边兴许就不纠缠了呢。”
顾秋实摆摆手,打破了她的侥幸:“刚才我说了要成亲,沈姑娘说没拦着我不成亲,只要我不碰新婚妻子就行。还威胁我,说我要是不听话,就后果自负。”
孙母哑然。
既然甩不掉,那这婚期还是得往后推。如果钱家那边不答应,干脆退亲算了。自家儿子被那么一条毒蛇缠着,勉强成亲了,也是害了人家姑娘。
但这儿媳妇是她千挑万选后定下的,娘家在此之前已经来往了大半年了,送出去的礼物花了不少银子,她有些舍不得。
主要是……婚事一退,自家就彻底沾染上了麻烦,似乎留住这门婚事,就能留住她原先为儿子规划好的安宁日子。
白天的活计并不轻松,大晚上的,孙母挺疲惫,这么大的事也不是母子俩三言两语就能定下的。于是,二人各自回房睡觉。
翌日,顾秋实醒来时,孙母已经去上工,孙冬雨在院子里洗衣。
值得一提的是,孙冬雨在四岁多时因为孙家长辈不在,白天被夫妻俩送到了孙母的弟弟那里。
孙母的弟媳妇会绣花,孙冬雨在绣花上有天分,小小年纪就能似模似样,于是一学多年。
在这个家里,也只有孙冬雨的活计由自己随意安排时间。
孙父从屋中出来,看到女儿,想到早上妻子临走之前说的话,吩咐道:“没事不要出门去,想要买绣线也等着我回来送你。”
孙冬雨不是三岁孩子,小小年纪就在亲戚家里学绣花的她很是通透,再加上她也知道哥哥身上的麻烦,当即一口答应了下来。
“爹放心,娘已经说了会给我告假,从今天起,我在家里绣花,哪里也不去。有人敲门我也不开。”说到这里,又看向顾秋实,“哥哥我给你绣了青竹的花样,你喜不喜欢?”
即将成亲的男女都会准备几身新衣,除了必要的红衣之外,也会有几身常服。
顾秋实笑着道了谢,父子俩一起出门。
到了医馆中时,天才大亮,三位坐堂大夫来了一位,剩下的两个要辰时末才会到。孙博俊是医馆中的账房先生,因此在两个药童打扫时,他不需要帮忙。
顾秋实啃着路上买的包子,一个包子还没啃完,门口就来了人,来的人是红果。
红果不看任何人,直接走到他面前,敲了敲桌子:“东西呢?”
她姿态高傲,顾秋实面色平淡:“我还没有时间准备,你过一个时辰再来吧。”
“你是不是想耍花样?”红果的脸色阴沉下来。
顾秋实怡然不惧:“听不懂话吗?让你一个时辰再来,那玩意儿需要很多东西来配,除了药之外还需要许多香料,昨晚上我半夜才回家,早上起来才赶到这里。你现在就是把我逼死,我也拿不出来。”
如果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威胁道:“主子没什么耐心,你最好别找死。”
语罢,怒气冲冲离开。
顾秋实起身去了干料铺子,里面有各种干花,他买了一些回来,又从药柜里取了几种药材开始研磨。
身为医馆中的老人,如果只是取几粒不贵的药材,不用算钱,直接拿就是。但贵重的就不行,顾秋实找到了坐堂大夫,说了自己要取的麝香等药材。
安大夫和孙博俊相识多年,一听就皱眉:“这些是助兴的。”
顾秋实颔首:“人家要的就是这个。”
一切挺顺利,红果掐着点来,拿了香粉后立刻离开。
沈彩玉做梦都想要和心上人亲密,拿到药后一刻也等不及,立刻点了试闻,这一闻,更是面红耳赤心猿意马,她再忍不住,伸手将巴掌大的香炉藏进了袖子里,去了对面万临安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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