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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赵继强兴致勃勃回头,一把揽住要起身离开的赵继发:“二弟,家里已经在做饭了,志鹏难得回来,一会儿我们大家一起喝一杯!”
赵志鹏已经去了厨房找周氏,他嘴甜会哄人,周氏本来因为留了二房父子俩吃饭而不高兴,被儿子一哄,很快就眉开眼笑。
顾秋实姿态闲适,吃着赵志鹏从城里带回来的点心,一块又一块。
赵继发心情烦闷,最难受的时候呼吸都有些困难。看到儿子没心没肺,他忽然就放松了。
即便是被过继,即便老头子把事情做绝将分给他的地和房子全部都收回去,家中也不至于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儿子给的二十两银子,现在还在他的兜里揣着呢。
顾秋实递了一块点心过去:“爹,这个好吃,甜!”
乡下简朴惯了的人,很少吃糖。
糖可以让人愉悦,赵继发吃了两块点心,沉甸甸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厨房里传出了饭菜的香味,就快要开饭了。赵继发肚子吃了半饱,侧耳听着赵志鹏说城里的趣事。
周氏将蒸好的馒头端到院子里的桌上,笑吟吟问:“志鹏,你说红儿肚子坠疼,她是不是有了身孕了!”
赵志鹏就是想让母亲误会……身为儿媳妇,大半年不回一趟婆家,不光是家里的人不高兴,传了出去外头也会有闲言碎语。但如果有了身孕,孩子刚刚上身,那所有人都能理解。
这种时候,不颠簸才是对的。
但孔红儿确确实实没有孩子,他只能误导,不能给实话:“不知道,月事迟了两天。我说让她去看大夫,她说日子太浅,大夫看不出来,去了也是浪费诊费,说再过半个月,如果月事还不来,再去医馆把脉。”
周氏抓心挠肝:“除了月事推迟,还有其他反应吗?”
在场都是男人,赵继强也想抱孙子,但“月事月事”的,他听了烦躁,这不是男人该听的话,当即皱眉道:“志鹏又不懂这些,赶紧忙你的去。这孩子在不在,也不是你几句话就能问出来的。”
赵志鹏乐得不答,多说多错。
“爹,娘照顾咱们全家起居很是辛苦,您凡是有商有量,不要动不动吼人。”
周氏就觉得,儿子特别会体谅人,当即感动得眼圈通红:“志鹏,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赵志鹏常年住在城里,听着是很风光,但其实日子过得一般,他想要大吃大喝大手大脚,奈何手头拮据,外头还有个无底洞,只能想一想。
“我想吃肉,娘能不能炖只鸡,儿子在外头就想这口,有时候想您的手艺都想得睡不着觉!”
周氏又哭又笑:“苦了你了。等着,我这就去杀鸡。”
她眼神一转,看向侄子,吩咐:“志东,我不太敢杀鸡,你帮我杀一下吧。”
顾秋实起身,结果她递来的菜刀,直奔鸡圈,手起刀落,连宰两只。
不是他馋肉,只是单纯的想给周氏添堵。
果然,周氏拎了一桶热水出来,打算让侄子顺便拔毛,当她看到地上两只没了头的鸡时,心疼得直叫唤:“志东,这么大的鸡,杀一只就够了,我还要留着生蛋呢。”
村里人喂鸡,可舍不得给粮食来喂,就连米糠麦壳,都可以卖去镇上的粮铺,整个富强县到处都有人吃不饱肚子,这些东西在镇上买的人少,但离了这个镇,有许多人愿意拿家里的粮食来换糠壳吃。
能够卖钱的东西,怎么可能给畜生?
所以,村里人养鸡,都是吃地里的菜和野草,这样的情形下,鸡不能保证每天一个蛋,也长不出什么肉。
顾秋实不以为然:“我们这么多人吃饭,一会儿爷爷说不定还要带村里的长辈过来,一只鸡哪里够吃?大伯母,你难得请一次客,大方一点嘛。”
周氏:“……”
“志东,你的意思是我小气?我看是你馋肉……”
顾秋实打断她:“一会儿我不吃,这鸡我沾都不沾,总行了吧。”
这叫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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