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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儿也看到了他们一行人,吓得面色僵住,眼看几人不搭理她,她才放松下来,本来她还打算省一点银子跟人合住,这会儿也打消了念头,确定了边上等着拉客的那个马车是镇上的车夫后,立刻将孩子送上去。
“走!”
三驾马车几乎是同时出了镇子。
顾秋实前头三个姐夫,除了三姐夫来过一次城里,其余的两位还是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都挺兴奋。
他们没在路上多耽搁,芳儿也怕出事,赶在天黑之前,一行人进了城门。
进了城就不急了,反正有地方住。
围坐了太久,几人的脚都有点麻,于是站在原地歇了一会儿,看着镇上的马车离开。芳儿挎着一个小包袱带着孩子走到了顾秋实面前。
“志东,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一般像这种开头的,都是有求于人。顾秋实立即打断她:“我们不相熟。”
芳儿苦笑:“你也知道志鹏要完了,我不怕死,但我不想让孩子跟他一起吃苦。所以……实不相瞒,我是逃出来的。我过来就是希望你不要主动说我的行踪。”
这也不算强人所难。
不主动说就行。也就是说,等赵家人问过来了,顾秋实还是可以说实话。
“行。”
芳儿见他答应,弯腰一礼:“多谢。”
余玉宜看她带着孩子消失在人群里,面色复杂:“她也是个命苦的。”
顾秋实摇头失笑:“她都说了赵家会找,你猜她拿了多少银子离开?”
余玉宜沉默,半晌道:“也对。”
三位姐夫第一次来城里,手头又没有多少本钱,顾秋实希望他们从无到有,并不打算一下子将他们喂成一个胖子。授人以余不如授人以鱼,他准备教他们一点真本事,以后让他们自己干。
于是,顾秋实带着他们去了那些小客栈。
没有去苗家客栈,但就在那一条街。
苗家夫妻从别人那里得知外甥和外甥女又回来了,一时间面面相觑。
实话说,在姐弟俩走了的这几天,夫妻两人过得很不好。
需要姐弟俩从早忙到晚的差事突然没人干,他们夫妻带着女儿忙得脚不沾地……至于儿子,一来年纪还小,二来人跑去读书了,他们不舍得使唤。
因为忙不过来,客人住得不舒适,生意是越来越差。
余玉宜告诉过顾秋实,那间小楼本来是她娘做生意攒下来的,只是她爹娘走得早,舅舅又在她娘临终之前承诺会照顾好他们姐弟,于是姐弟二人之间有了约定。
余母委托弟弟将两个孩子养大,在余玉宜十五岁那一年,小楼的房契可以落到他名下。苗东家接收小楼的另一个条件就是不得给余玉宜定乱七八糟的婚事。
结果,苗东家也算是做到承诺的那样。
他确实把姐弟二人养大了,但却是把他们当长工使唤,也确实没有给外甥女定乱七八糟的婚事,却让她去接待各种各样的男人。
余玉宜眼圈通红:“我娘多半也没想到,亲生的弟弟会这般恶毒。”
是啊,谁能想到当年还是很淳朴的苗东家在接收了酒楼之后会得寸进尺呢?
“我帮你打他一顿。”顾秋实说干就干,当天晚上潜入酒楼之中,直接将苗母打晕,然后狠狠教训了苗东家一顿。
余家祖传的卤肉方子被他卖了二百两银子,这应该是属于姐弟俩的。还有,他已经娶了养育姐弟俩的酬劳,凭什么将姐弟俩卖二百两银子?
顾秋实把人打得半死,苗东家看面前的黑衣人人下手这么狠,主动表示愿意拿钱免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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