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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儿子一起住吧,他晚上不一定回来。但是,我们家里很困难,都要揭不开锅了,不可能让你白住,你得付租金。当然了,我们也知道你现在很困难,不会现在就逼你拿钱,等你找到了活计,记得交一份银子来。”
秦儒生能有个住的地方就已经很感激了,至于交租金的事,有秋妮在,肯定不会收他太多银子。
初到一个陌生地方,秦儒生有些睡不着。尤其这家里唯一的女人生着病,两个男人都不是爱干净的,这屋子里一股怪味儿,即便他睡了自己的被褥,也总感觉有跳蚤爬到自己身上。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听到外头有人推门,顾秋实以为是秋妮的弟弟回来了,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还想着等人进来,他就挪一挪让出一个地方。
外面有轻巧的脚步声走到了正房门口:“爹?”
秦儒生听到秋妮的声音,有些激动,他想要起身说两句话,又觉得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相处,回头杜家老大又要不放过他。
想到杜家老大,他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又在隐隐作痛,便也放弃了出去说话的打算,就站在了窗口。
秋妮爹的声音随即响起:“大晚上的,你怎么回来了?”
秋妮压低声音:“你怎么收留那个傻子了?”
秋妮爹一脸莫名其妙:“人家要付租金,这送上门的银子,不要白不要!你别管了。”
“要是让孩子他爹知道,不会放过我的。”秋妮有些急,声音便也大了点,“孩子他爹本来就怀疑我对那个傻子放不下,我不能让他误会。你也知道,我们做那事,必须得杜家父子出面。”
秦儒生站在窗户后,一开始不太听得清楚,后面这一段话却是听清楚了的。
他不傻,隐约觉得事情不对。
隔壁秋妮爹听了女儿的话,满脸不以为然:“怎么就非得杜家了?你如果回来,杜家父子能干的事,我跟你弟弟也一样能干,要我说,你要不然还是回家,平白分一份银子出去。老子想想就心疼。”
秋妮不赞同:“杜老大性子冲动好利用,要是你们出去打人,万一打伤甚至把人打死了,那可是要摊上大事的。”
外头的对话还在继续,秦儒生却如坠冰窟。
秋妮的声音跟往日里一样温婉柔和,但此时她语气完全不一样。落在秦儒生耳中,只感觉那声音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冰得他一路凉到了五脏六腑。
穷人乍富十八
秦儒生险些没站住,整个人恍恍惚惚,还记得轻手轻脚,回到床上靠着,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果然秦大头和虎子说得对,他就是一个蠢货。
这家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去可怜一个娼妇,可不就是蠢么?
外面父女接下来没说几句话,总之就一个意思,让秦儒生赶紧滚。
秋妮来了又走,前后不到一刻钟,动静很小。若不是秦儒生心里有事睡不着,根本就不会知道她有来过。
接下来半晚上,秦儒生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想了许多。外头天蒙蒙亮,他还在想着自己要不要收拾东西离开,毕竟,离开了这里他就没有其他的落脚之处。
脸面在落脚地跟前,连个屁都不是。
秦儒生打定主意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起身准备到院子里帮忙做事。结果还没坐起,门就被人砰砰敲响,来人是秋妮的爹。
“生子,我儿子要娶媳妇了,这间屋子要重新修过,瓦片漏水,这房顶也要拔掉,你看……”
房顶都扒掉了,那跟住大街上有什么区别?
秦儒生心知他是听了秋妮的话要赶自己走,当即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怨愤。如果不是为了秋妮,他在村里过得好好的,又怎么会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
“好!”
他没有多说一个字,将自己的铺盖卷包好,拿着就离开了。
临出门时,秋妮弟弟从外面进来,混了一晚上的他面色蜡黄,整个人都挺憔悴,头发也乱糟糟的,比街上的乞丐好不了多少,手里抓着一些饼子,看见秦儒生,连个正眼都没给。
秋妮爹也也没有出声招呼秦儒生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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