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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翌日顾秋实又守铺子时,贺香莲来了。
今日的贺香莲整个人格外狼狈,脸色苍白,头发有些凌乱。
其实大部分的男人并不能分清楚女人到底用了多少脂粉,甚至分不清有没有用脂粉。
但顾秋实不同,他一眼就瞧出贺香莲涂了很薄的脂粉,甚至还用上了口脂。因此,贺香莲狼狈归狼狈,容貌却比往日更胜几分。
“我来打酱油。”贺香莲开口时,声音都有点哑。
顾秋实不接罐子,也不看她:“我不做你的生意。”
贺香莲眼睛一眨,就落下了泪来:“陈皮走了,只回来了一晚上,睡在我身边半个时辰都没有,他就去了屋檐下坐着。我怎么劝他都不回来,等我醒来,他就走了……这几天家里到处寻找,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大锣,他嫌弃我了。”
“那是你活该。”顾秋实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当初咱俩做夫妻,那是因你的算计,可不是我主动找上你。你自己守不住,算计了我多年,如今被陈皮嫌弃……当初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该想到了会有今日。滚远一点,老子不欠你的!”
贺香莲瞪大眼睛,泪眼汪汪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好歹咱们同床共枕十载,你当真一点不念旧情?”
顾秋实昨天就知道了陈家人的打算,私底下也打听了一下,他并不知道陈皮确切的落脚地,但却知道陈二妹今天早上到镇上买了四斤肥肉。
胡大锣和陈二妹做了多年亲戚,知道她婆家比较抠,平时买肉都是一斤多点,若是买到二斤往上,绝对是家里有客。
“我知道陈皮在哪?”
贺香莲心跳了跳:“在哪儿?”
“在他妹妹家里。”顾秋实摆摆手,“别装了。你们家又想来算计我,别拿我当傻子。昨天有个大娘来夸你是个好女人,当时我挺赞同那话,你确实是陈家的好儿媳妇,也是个好娘。”
贺香莲面色微变。
“大锣,我真的……你是个好人,我真的舍不下你。只怪我们相遇太迟,相遇的时机不好。”
这话贺香莲说得真心实意,如果可以选择,她更愿意自己是胡大锣的妻子。
顾秋实又舀起了一瓶酱油:“我不想浪费,你不要逼我。滚!”
这一次的盘算又不成了。
一时间,贺香莲心都凉透了,满脑子都是家里要借银子才能办喜事,她眼睛一眨,又落下泪来。这一次的泪水是真的:“大锣,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顾秋实呵呵:“你照照镜子吧,都一把年纪的人,还在这儿装楚楚动人。”
贺香莲:“……”
她哭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离开。
捧着个酱油罐子回到家里,贺香莲一路心不在焉,酱油也没打。
陈婆子看她失魂落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忙问:“事情成了吗?”
贺香莲摇头:“不行,他都知道了孩子他爹的去处,我说找不到人,他让我去二妹家里找。”
陈老头一脸惊讶:“难道是老大没藏好?”
那谁知道呢?
事情被戳穿,胡大锣婚期近在眼前,怕是再骗不到他了。
贺香莲只觉得头疼:“现在怎么办?”
出去借银……这人选得好生斟酌一下。
如果让老两口出去借,多半是借不来的。因为他们夫妻俩年纪大了,说不定哪天一蹬腿就没了。陈家的情形比较复杂,万一后辈不认账,这银子都不一定追的回来。
虽然陈家人没想赖账,但只要老两口借银,旁人多半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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