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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点银子,简直不顾伦理纲常,脸也不要了。”
“可不是么?不想着脚踏实地,就想赚便宜钱的,也难怪陈皮会跟一寡妇跑到城里一住这么多年,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全家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好人。”
“你小点儿声,陈家人还在呢。”
最开始说话的人呵呵冷笑:“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吗?”
话是这么说,心里到底是怕的,毕竟陈家人不讲道理。临走之前,还呸了一口。
此时的陈家人坐在胡家院子里,大门开着……这是胡大嫂故意开着的,借口是院子里小人又多,如果不开门,太憋着了,她喘不过气。
这门敞开着,院子又不大,路过的人都能将院子里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陈婆子能够感觉得到,那些人都看不起陈家,她心里有些发苦,如果不是欠的债太多,他们也不会出这种馊主意。
“都怪你这死丫头。”
她狠狠掐了一把孙女,连人都没认清楚,冲什么?
陈阿秀低着头,脸色青青白白,此时她心里特别后悔自己答应了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她怎么就答应了呢?
要是没做这事,她名声好,不怕找不到合适的人,即便是娘家欠着债,那也和她没什么关系。最多就是婆家条件差点……而现在,她都怀疑还有没有人肯娶自己。
贺香莲一把掐住了婆婆的胳膊:“娘,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这还是在外头呢,姑娘大了,好歹给阿秀留点颜面。有什么事咱回去再说。”
陈婆子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也是冲动之下才掐了孙女一把。
等了又等,总算是看到胡四哥回来。
刚才胡家人之所以将这一家子请进院子,也是不想让他们在外头叫嚣,如果陈家人又哭又求,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胡家欺负人。
如果可以,胡大嫂还是希望能跟陈家人讲道理,大家不要吵不要闹。事到如今,两家都丢了人,再吵,如果是徒惹笑话。
胡四哥一进门,看到院子里的陈家人,脸色当场就变了:“你们赖在这里做什么?我还是那话,衣裳是陈安秀自己扯开的,当时我吓一跳,也没敢多看。我没有银子赔给你们。”
胡四嫂满脸的虚弱,捧着肚子哎呦哎呦:“阿秀,你个小姑娘怎么……怎么就非得把这事闹大呢?难道你还想进门来做妾?”
陈阿秀:“……”
“你胡说!”她眼睛都气红了,“我才没有想给人做妾,是他欺负我……”
“我没有碰你,也没有看你,若是我乱说,那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胡四哥在弟弟的杂货铺子里时,想要拿钱消灾……当时他想的是让小五出这个银子。
如果这消灾的银子要他自己出,依着陈家人的胃口,他还不如去蹲大牢呢。
陈婆子知道胡四哥不会轻易认下此事,但看到他振振有词,还发这种毒誓。她心知,想要让胡四哥掏银子,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胡老四,咱们也是多年亲戚,我们家从来就不是讹诈人的无赖,今天这事情是巧合,但我孙女确确实实是因为你没了名声,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胡四哥愤然,“要是早知道我去帮小五会摊上这种事,今儿我绝对不去。你们家可真行,不管出什么事,都让女人冲在前头。当年算计小五是让贺香莲出头,如今银子不够花,又让家里的姑娘干这种事……你们这么干,跟那些让自己的媳妇跑出去勾引男人,然后又捉奸在床讹诈奸夫的人有什么区别?”
胡大嫂呵呵:“区别大概就是人家是让媳妇出手,陈家更不要脸,把自家的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舍了出去。姓贺的,我挺佩服你,不光自己豁得出去,又逼着女儿干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姑娘叫托生在你的肚子里,那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陈阿秀听到这话,心有触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泪流满面。
胡四哥觉得,他纯粹是无妄之灾。这件事情,还是要请小五过来。
于是,吃了饭的顾秋实就看到了胡大锣其中一个便宜侄子。
胡大锣侄子和侄孙很多,他平时少回家,都分不清谁是谁,也不知道大部分侄孙的名字。
顾秋实握着高大丫的手:“走,一起过去消消食。”
高大丫去过婆家一次,还没去之前,胡家就已经几次上门盛情相邀,她以为这一趟婆家之行即便没有多愉快,也不会有多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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