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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宜皱了皱眉:“我的银子不够。再说,我闲着没事买这么多首饰做什么?”
有银子也不是这种花法。
“这些首饰很是精巧,应该会很好卖……”
顾秋实笑了:“这些首饰是独一份,全部都属于你。”
周玉宜低下头:“我……感觉像做梦似的。”
她没有拒绝这些首饰,对于梁府而已,这些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而她本身是周家的嫡长女,原先在家拥有的也不止这些,若是要出嫁,嫁妆里也会添上许多,倒不至于觉得太过贵重了不好意思收。
她感动的是梁昌平这份不计一切讨她欢喜的心意。
这些首饰一看就是才出的新样式,对于生意人而已,东西卖的就是新奇。他完全可以把这一批卖掉,再给她重新做。而如今,他不卖了,全部送给她,只因为她喜欢。
“这不是梦。”顾秋实握住她的手。
*
白玉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
和他同住一个院子的白力,没有和他报团取暖,反而还欺负他。
抢他的饭食和衣物就算了,居然连送过来的药也抢。
白玉身上的鞭伤很重,好好治都会留疤,若是不及时上药,伤口会变得又红又肿,别说痊愈,拖下去因此丢命都有可能。
饭菜衣物被抢,白玉可以忍耐,毕竟他现在被家主厌恶,闹事会惹的白老爷更加讨厌他。万一白老爷生气了,不给他派大夫,那他能不能活命,就真的只看天意。
可药是他的底线,药没有了,他就没活路了。
要么说这人的潜力是无穷的。白玉养尊处优多年,按理说,受了这么重的伤该挪都挪不动,只能趴在床上养伤。但是,这个院子里只有一人伺候他们两人。
此处偏僻,那人还喜欢偷懒,不管去取什么,一去就是半天。若是白玉不动弹,被饿死都是可能的。
因此,他拖着这么重的伤,竟然也能行动自如。一开始是爬来爬去,这两天已经能扶着墙走了。
“白力,把药还我。”
好在这院子小,白玉走不了多远。
白力呵呵,眼神不屑:“什么药?我没看见你的药,少攀扯我。”
“你……”白玉以前从梁府回来,那都是家里的贵客,像白力这样的庶子,都不配出现在他的面前,连讨好他的资格都没有。
“你再是庶子,也是白府的公子,眼皮子怎么就浅成这样?偷人东西那是贼,你也不怕毁了名声?”白玉满脸愤怒,“你如此作为,会给白府蒙羞。”
“羞什么?”白力满脸嘲讽,“论拖后腿,谁比得过你?咱们白府在这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结果你干的那些事,直接拖累得府里连祖宅都要保不住,也就是你被关在这院子里不能见人。否则,其他兄弟早就来弄死你了。”
白玉有些心虚,辩解道:“那些事情又不是我想做的,当初我被换走的时候还是这个襁褓里的婴儿,谁也没问过我愿不愿意,现在东窗事发,所有人都来怪我……你们应该怪当年促成此事的人。”
“可是明明不会事发!”白力情绪激动不已,他是个庶子,分家时得不到多少家财,但只要白府还在,哪怕只是虚假繁荣,他也很可能配得上城里那些数一数二的富商家中庶女。
出身富商家中,哪怕是庶女也会有大把的嫁妆。当下律法规定,出嫁女的嫁妆夫家不得挪用。也就是说,他妻子的嫁妆都是他们这个小家的。
现在好了,白府祖宅不在,虚假的繁荣都维持不住。等到搬出这院子,他大概不是和人共住一院,运气好点也自己的屋子,运气差点,可能都不能单独住一个房。
连自己的屋子都没有,能娶一个商户女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妄想娶到富商的女儿?
想到此,白力心中满腹怨气,“别以为我不知道,原本你的身份不会暴露。都是你贪得无厌,不愿意娶梁家主的女儿,才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堂堂梁府的嫡女,哪里配不上你了?我们想娶还娶不着呢。白玉,你明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想着好好珍惜你所拥有的,却贪图更多。你不光害了自己,还害了我们。若我是贼,你更是偷了整个白府荣光的畜生!”
他情绪激动不已,骂得口水都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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