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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这么快用上,怪不好意思的,卿鸢这样想,但眼睛亮晶晶地歪头看着他打结,等他完成又赶紧站好。
「好像有点不搭。」卿鸢皱起眉,「下次,送你更好的。」
她就是新晋画饼大师。
短短几分钟,就画了两个又圆又大的饼。
她还不满足,转头想找红衣哨兵,她看不到他,但知道他肯定在,提起手里的另一个吊坠,对着空气放话:「红衣服的朋友,你不要的话,我就……」她做出松开手,要把它丢掉的样子。
布料划过空气,发出脆生生的爆裂声,红衣哨兵从长廊梁上翻下来,冷着脸看她,目光落在她发间的木雕刀上,抱着长剑,别开脸:「我又没送你东西,你为什么要给我回礼?」
卿鸢手一顿,感觉到这个家伙没那么容易收下她的礼物。
「谁说是回礼?」卿鸢走向他,红衣哨兵皱眉,好像很抗拒她靠近,可眼睫却乖顺地低下,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听你们队长说,可以用你们的身体养器。」卿鸢抬手,捉住只是微微偏头意思一下就不躲闪了的红衣哨兵,他甚至怕自己太高,她踮起脚捏着他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巴,「不是送你,是要你帮我养它。」
红衣哨兵的脸被她捏得变形,也没有挣扎,但也不肯张嘴,拧着剑眉,从微微张开一点的红润唇间挤出声音:「凭什么?」
卿鸢现在已经变态得很熟练了,手心凝聚氤氲水汽的精神力握住了哨兵怀里的长剑,指腹压紧,顺着上面的纹路向下捋了一遍。
骨头映得狠的红衣哨兵腿一下就软了,差点没给她跪下。
这么做,虽然不道德,但真的爽,卿鸢让脊柱快要失去支撑力量的哨兵抬起头:「张嘴。」
哨兵又凶又怨,极不情愿地打开唇。
卿鸢把吊坠塞进去,拍拍他的脸,哨兵的脸比她想像得细嫩很多,她都没怎么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了绯红的指印,映着哨兵不服又屈辱的眼神,真的很引人犯罪,卿鸢冲他虚起眼:「要一直含着哦,但不许用牙齿咬,咬坏了……」她的手又要放到他的长剑上。
哨兵乖乖收起牙齿,但长剑偏向她,默默地邀请她提前兑现惩罚。
卿鸢被这个小变态逗笑了,轻轻摸了摸快要送到她手心里的长剑,跟他摆摆手,示意黑衣哨兵带她出去。
走到门口,她转身看微微鼓着腮帮,顶着不服不忿的脸,小心「养」着吊坠的哨兵,摆摆手:「不用一直含着,我逗你玩呢。」她微微抬起下颌,「是送你的礼物,洗干净就可以用了。」
为什么要洗干净?她嫌他的口水脏吗?被耍了的红衣哨兵凶巴巴地侧头看向她,不知道是不是太凶了,他的眼尾有点发红,看起来倒像是哭了。
虽然得到了允许,但他仍然没有拿出吊坠,反而用柔软的舌尖把它压得更深,他的灵凝聚在鲜红湿润的口腔,润泽着她送给他的小巧吊坠。
跟扶珩队长学了一下午,卿鸢有点累了,拖着疲惫的身躯,坚持吃完了饭这才回到宿舍里休息。
看了看时间表,明天就是周末,要参加宴会了。
卿鸢索性给自己放了个连休,晚上也不安排学习任务了,但她也不准备完全地浪费时间。
她打开光脑看了看植物系哨兵那边的小机器人给她传来的数据,数据缺失越来越严重了,可见小机器人现在几乎不能贴身监测哨兵的情况。
不能再等植物系哨兵主动叫她过去了,是时候去看看她的「小孕夫」了。
这么想着,卿鸢把自己恶心够呛,在床上扭成吃到毒叶子的毛毛虫。
卿鸢在饭后吃了顿夜宵,悠闲地赶往植物系哨兵的住所。
一到他的住所外面,她就惊住了,抬头看着外墙密密麻麻的藤蔓枝叶。
这一格外显眼的异状竟然没引起围观,卿鸢感到不可思议,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她刚要靠近,安静贴壁的藤蔓就蠕动起来,有人在远处喊她:「别过去,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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