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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记忆迅速闪回,他想起,昨日师尊捧着那木头脑袋,喊出他父亲的名字。
他今日清晨伺候完师尊后,还特意看了两眼那人偶脑袋的模样,跟他父亲的模样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无关联。
戚无深当时也纳闷过,师尊怎么会认错人,还错得如此离谱。现在看来……难道是他错过了什么之前的事情?
嵇盛手舞足蹈地比起了他所见之物,又反手指了指身后已经褪色的红色背板道:“就在那个地方,当时记策仙君去别处查看,只有我一个人看到,那影子一闪而过,还在动,我当时有点害怕,就去找记策仙君,再回来的时候影子就不见了。”
戚无深:“……”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嵇盛嘟着嘴道:“你那副表情是什么样子,怎么,你不信我啊?”
戚无深摇摇头,又对嵇盛勾了勾手。
“距离有点远,我好像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你离我近点儿再说一次吗?”
嵇盛:“……”
他低头看了看此时和戚无深的距离,最多一米。虽说一只手是够不到,但憋着气迈一大步绰绰有余。
“没听清?我看你是聋了吧!”
嵇盛搞不懂好友又在作什么妖,却还是朝戚无深走去。
说时急那时快,他刚走了一步,少年一伸胳膊,用力揽起他的肩膀,「啪嗒」一声,戏台边的栏杆因年久失修,又被二人这么一压,直接断裂成两半,两人也顺势摔倒在草地里。
“我去,你这是要干嘛?小爷我上辈子是欠……”
“闭嘴,别说话,你回头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闻言,嵇盛回过头去,只见戏台的红色背板后,昨日看见的将军剪影正举着长、枪朝他方才在的地方猛然刺下。
“艹,那是什么东西?”嵇盛鬼叫道。
他忽而觉得肩膀一痛,低头看去,只见那里的道袍已然被划开,一道血痕不深,却开始微微发乌。
他不懂这是个什么情况,明明对方只是个影子,却真真实实地伤到了他。
“我也不知道。”戚无深站起身,拍拍衣襟,将上面的木屑杂草薅掉,又扯着嵇盛站得离戏台更远一点。
他指了指那蓦地出现在那里的阴影,又道:“但是我猜,如果被那东西捅到你的影子,你也会受到同等的伤害。”
闻言,嵇盛不禁开始后怕,若非刚才戚无深拽开了自己,那长、枪是不是已经顺着他的头盖骨穿了进去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嵇盛慌张道,脚下的步子又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嗖」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戚无深手心被抽了出去,二人低头一看,原本手中拽着的几根细线,已然脱手大半,透明的丝线消散在空气中,立刻没了踪影。
剩下的一根此时正死死勒在戚无深手上,线深深陷入肉里,几乎一瞬间就起了血痕。
几滴渗出的血水,顺着细线流淌,那线像是一柄染血的剑,直直地连接到红色背板的将军像剪影之上。
只见那剪影上的人吸了血,放下长、枪,摆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舒适姿态,只是下一秒,长、枪再次对准戚无深,就像是贪婪地想喝更多的血。
“你、你、你快松手啊!”嵇盛着急地叫道,眼前戚无深手上的口子越滑越深,好像下一秒,就会露出白骨一般。
“哪能那么容易放过他?”
少年猛地向下一压,原本受力的地方,骤然从手掌变成衣袖,他三五下将栏杆破碎的下半截绑在丝线末端,继而猛地松开。
丝线拽了两下没拽动,又猛然发力。戏台的地板被掀开一大半,残余的力带动大块木板,砸向那剪影。
虽然是剪影,却好像有生命,木板虽然被剪影吞噬,但这么一砸却也直接将本就不牢靠的背板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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