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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惟发现最近自己脑子容易宕机,尤其是在和心软认识之后,总会冷不防遭受致命的打击,比如现在。
他甚至来不及去理解这句话到底是个什么逻辑,整个人已经被那两个字碾平了。他像是被忽然被掐住又抻长脖子的呆头鸟,脑部缺氧,无法呼吸。
好半天,喉咙里才溢出一点支离破碎的声音:“……老婆?”
心软平静地看他:[怎么了?]
“……”江惟摇摇欲坠:“我?”
[不是吗?]心软反问,为他慢条斯理地分析起来:[我们已经结过情缘,刚才还确定了同居关系,放在现实中,应该算是新婚夫妇,这个称呼很合理。]
他说的没什么问题,游戏情缘间如此称呼倒也常见。
可江惟从没想到这个词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于他而言实在太超前了,不禁头晕目眩:“不是,这也太……”
他翻找了半天,张口结舌,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这种沉默落在心软眼中,就变得别有它意。
剑仙侧着头,静静地盯他一会儿,开口道:[还是说你其实不承认这段关系,要对我始乱终弃?]
?
???
一口大锅从天而降,直当当倒扣在江惟头上,他下意识挣扎大喊:“我没有!”
心软还想说什么,江惟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低头不敢看屏幕,匆忙又狼狈地抢话道:“我困了,我睡了,晚安,改天再聊。”
说罢不待前者反应,退队伍退游戏关机电脑一气呵成,几秒钟内爆发的手速竟比杀路行天下时还要快。
冲了个澡后,江惟的心情得以平复。
他从浴室出来后,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习惯性地扫了眼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正亮着,上面是两条消息。
心软:[嗯,我信。]
心软:[晚安。]
江惟狠狠地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新的一周,江惟在校的工作逐渐回归正常节奏,不再像之前一样繁忙劳顿。
空余的时间,他偶尔会找秦宇深打语音,询问一下近况。
计科大一上半学期的专业课不多,课程内容秦宇深中学在竞赛班时大多接触过,学习并无困难,同学和老师都很友好,人际交往也毫无压力。
但他依旧天天脸色灰败,脑中时不时就回放着江惟和他坦白出柜言论,心情阴云密布。
他原本还幻想着江惟手挽一位女孩子让他喊嫂子的场面,但现在一想到这个,脑海中的画面就自动替换成了江惟挽着心软站在他面前,两人含情脉脉、如胶似漆的情景。
这实在太可怕了。
秦宇深自我消化了好一阵子,甚至还预约了校内的心理咨询室,历经多方开导后,他终于勉强想开了。
只要他哥开心就好,男不男同并不重要,他应该尊重祝福。
想到这,秦宇深对着电话那头的江惟郑重其事道:“放心吧哥,我绝对不会告诉家里人的。”
正问他食堂吃不吃得惯的江惟:“……嗯?”
下班回家后的晚上,江惟照常登进游戏,一看消息列表挂着小红点,顿时心头一跳。
他警觉地点开,发现不是心软,微微松了口气。
[私聊]李不飞:哎江兄,之前留你家公会的那几个小号,是你踢出去了吗?
之前清理花间和野火内鬼时,明月夜听了剑无鞘的意见,顺带把暗河的五人小号也踢了出去,江惟也被告知了此事。
[嗯,前段时间因为某些事情清理了一下公会,忘了告诉你,抱歉。]江惟礼貌反问:[有什么事吗?]
[哦哦,没事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哈哈。]李不飞打马虎眼道:[几个小号而已,踢了就踢了,问题不大。]
江惟回以一个微笑的表情,没有戳破。
[哦对,我还忘了件事。]李不飞忽然记起某事,恭贺道:[祝你和软神新婚愉快哈。]
[……]江惟无表情地回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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