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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再醒来时闹钟刚响,是早上七点钟。
江惟像往常出门前一样穿衣洗漱,收拾完后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衣着边幅,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出了门。
初秋的早晨,雾蒙蒙的天色中腾升出些许光亮。
路过中庭花园时,江惟朝里多看了两眼。
周末晨练的人少了一些,只零零散散几个老人,十分安静。
廊架上的凌霄花依旧开得俏艳靡丽,花叶上似乎罩有一点水雾,是夜间雾气留下的露水,但已经淡得不太明显。
再过些时间,等太阳彻底升起来,气温回暖,残存的水雾就会彻底消失。
江惟出门前没吃早饭,准备顺路在街边的早餐店打包一份。
“两个豆沙包,一个鸡蛋,一份银耳汤打包带走,谢谢。”
老板娘爽快地答应了“好嘞”,利落地从蒸笼里夹出早点。江惟此前经常光顾店里的生意,也算是熟客,她一边打包一边打量正在付款的江惟,笑呵呵道:“大周末的,又不上班,江老师打扮这么周正,准备去见女朋友啊?”
江惟笑了笑,正准备说话,忽觉得身旁有人接近,似乎比自己高一些,有些压迫感。
他正准备往旁边撤出位置,旋即听见一道干净清冷的男声,吐字清晰:“三个牛肉烧麦,一杯豆浆,打包外带。”
霎时间,江惟悬吊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他侧头望过去,正好对上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江惟眨了下眼,嘴角缓缓地荡出一点清浅的弧度。
江惟语气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似笑非笑:“真巧,又见面了。”
阮辛臣动作矜持地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早秋的天气有些凉意,阮辛臣穿着件翻领的薄衬衫,里面是打底的纯色T恤,着装风格是一贯的简洁闲适。
江惟接过老板娘打包好的早餐,却没急着走,问道:“准备出门吗?”
“嗯,出门透透气,随便逛逛。”阮辛臣:“你呢,准备去哪儿。”
“和一个朋友约好去崇山公园爬山。”江惟状若随意地瞥了一眼手机,似乎在看时间,“不过她临时有点事,处理完了才会来,我先过去等她。”
“那正好顺路,一起过去吗?”阮辛臣面不改色地提议。
“可以啊。”江惟答应的很干脆,仿佛没怎么思考过,他往早餐店里看了看,“时间还早,里面还有位置,先在这儿把早饭解决了吧。”
阮辛臣颔首同意。
吃完早饭后,两人一道去了附近的地铁站。
周末,去往崇山公园的游客很多,列车经停了几站后,车厢里已经挤满了人。
江惟二人早早地落了座,但中途又将座位让给了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年人。
他俩似乎是一对夫妻,老太太一直朝身边的老伴咕哝着什么,大概是某些琐碎的家常。后者握着拐杖,侧着头很有耐心地听着,点点头,又点点头。
江惟握着扶手杆,望着列车侧门上的动态地图。阮辛臣站在他旁边,盯着另一边的广告显示屏,过了一会儿又看向两个老夫妻,最后目光垂落,不动声色地落在江惟的手。
江惟的皮肤很白,因而衬得手背上的两颗细痣更为明显,位置也点得巧妙,在靠近虎口处,两痣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像某种动物用尖牙留下的咬痕。
阮辛臣看了十几秒种,收敛了目光。
出门前该买两瓶水。他想。
几十分钟后,列车终于到达崇山公园站。车门打开之后,整个车厢的乘客顿时一股脑地往外涌动。
江惟站的位置不太好,被上下车的乘客推搡着站立不稳,他下意识回头去找阮辛臣,却没看见熟悉的人影。
下一刻,他的手被人握住了。
一股沉稳的力牵引着他,将他带出混乱拥挤的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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