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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临身下操的多狠,落在祝京儒身上的吻就有多温柔。
“…写……什么了…”祝京儒被操到发抖也没有忘记好奇。
柏青临没有回答他,手臂用力将祝京儒那只腿膝盖架在自己脖子上,面对面操弄着眼前人,眨一下眼操一下,硕大的龟头疯狂穿插着敏感部分,睾丸都在撞击着臀肉,密密麻麻,绵延不断的快感在两个人身上不断席卷。
祝京儒呼吸滚烫,声音都在打颤,手想抓些什么东西,很快就被柏青临牢牢桎梏在头顶,断断续续的求饶都没用。
“求你了……轻点…不要…”
柏青临仿佛想把之前所有的欲望都宣泄在这一天,男人本性恶劣又极端,隐忍过度导致的崩盘,绝不允许祝京儒有逃脱的可能,他声音低哑一本正经好似真的不解。
“在哭什么?”
“…太深了…嗯……那里别……”
柏青临操得很深,拔出再操入,压抑低喘,声音也在轻颤,“然后呢?”
祝京儒咬住自己下嘴唇,呼吸不上来,痉挛的脚趾发白。
“京儒。”柏青临闷笑了一声,近乎要死在祝京儒身体里,欲望一旦得以宣泄就再也无法停下,他边用力操着,边去问人,姿态极为强硬,“眼睛睁开,看我。”
祝京儒被狂轰滥炸般的快感操的失声哭叫,话也说不利索,只知道喊他名字。
“在做什么?”柏青临不依不饶继续问着。
祝京儒被极致的快感冲晕头脑,他睁开眼无神地看向柏青临,依赖无比凝视男人的眼睛,回答声断断续续,“…在操……我。”
“嗯,好乖。”柏青临享受与祝京儒结合,皮肤饥渴症或许天生就该等同于性瘾,因为没有任何的皮肤接触可以抵达如此深。
性器将穴口撑开,从里到外的酸胀感,青筋都被夹着吮吸,力度再次不受控制到粗鲁。
祝京儒被忽然的加速操到浑身一顿剧烈哆嗦,飙升的快感在好乖两个字里蔓延,腹部紧紧收缩,性器更是操到最深处,反复要把他捅穿,碾压而过前列腺的瞬间,祝京儒喷了。
射不出精液,只是先前喝进去的水,失禁的快感使他颤栗,内壁痉挛狂抽搐。
祝京儒高潮到仿佛全身过电,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刺激,失去意识前看见柏青临吻自己,声音很低很轻的喊自己的名字。
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祝京儒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累到全身疲软,动了一下腿感觉到小腹还有什么东西顶着。
柏青临睡在他侧边手臂搂着他,已经换过床单但空气里仿佛还有精液的气味。
祝京儒额头蹭了蹭男人下巴。
柏青临眉眼冷峻眼瞳漆黑,根本没有睡着,一直躺在旁边凝视着,时不时轻吻时不时捏人,怎么看怎么玩也不够。
祝京儒有了点精神,回忆起先前床上简简单单几句话近乎下流到过于直白,祝京儒知道柏青临脾气,要么不搭理人要么说话意简言骇,可在床上荤话一旦直白起来着实要命。
祝京儒将头埋在男人脖子那蹭,“腰酸,柏哥替我摁摁。”
柏青临伸出手轻摁,摁着摁着祝京儒倒吸了口凉气躲开,“别…”
很快卧室里传来一阵求饶声。
翌日上午祝京儒还在柏青临怀里酣睡。
柏青临额发有些凌乱,眉眼间的距离感消融大半,他垂头凝视着祝京儒,收敛克制地没有再亲,只是伸出手轻轻捏了捏祝京儒脸。
接着起床出去给人做早餐。
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落,祝京儒睡觉不太老实,腿搭在被子外,脚趾像玉一样白,青紫色血管清晰,在阳光照射下愈发漂亮。
上面残余亲吻过的痕迹。
脚踝处还绑着一根编制精致的红绳脚链。
作者有话说:
指奸、后入、操射、失禁、dirty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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