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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了?”
她直起身,笑若银铃。
未时,南门西侧的十字街上人烟寥寥,云英领着裴晏和卢湛穿街过巷,转了好几个弯,来到一窄巷前。
远处传来些难以言说的臭味,卢湛腾出一只手捂着鼻子:“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
云英走在前面,像是完全闻不到似的:“自然是能打听消息的地方。”
她停下来,回身看了卢湛一眼:“把手放下,你家大人都没这么矜贵,你倒是嫌起来了。”
裴晏刚抬起来的手,在半空停了一瞬,拭了拭鼻尖,又放回去,侧目朝卢湛使了个眼色。
卢湛没好气地放下手,刚吸一口气,眼耳口鼻挤作一团,痛苦不堪。
这气味,比他昨日穿的那身酱菜坛子里扒出来的脏衣服还要臭上百倍。他这会还抱着那一大捆春宫图,可谓是难上加难。
又往里走了一截,脚下开始有些积水。乌黑的水浸泡着墙根边的青苔,隐隐有些发绿。
卢湛这才发现,云英穿着双木屐,鞋跟刚好可以高过积水,而他和裴晏则是革靴,虽好过锦履,但往里若再水深些,久泡之下,难免浸水,也不知道这水是不是泡过死老鼠。
裴晏步伐也慢了些,尽量挑着高处走。
云英看着这两人,实在忍不住揶揄:“真是难为两位贵人了。”
卢湛没好气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大人想必是已经审过温家宅子周围的人,一无所获才会来找我。”云英笑着答道,“这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正经人家会溜街串巷,扒人家墙根呢?见不得光的人,自然是要来着见不到光的地方找了。”
“不过……你们倒可以试试这个。”
云英从腰间拿出个瓷瓶,往指腹倒了些青绿的汁液出来,抹在自己鼻下,递给裴晏。
裴晏犹豫片刻,接过来按她的示范照做,是略有些刺鼻的清凉气味,但的确好过这巷内的恶臭。见卢湛手不空余,他顺手也替卢湛抹了些。
卢湛先是啊了一声,随后瞪大了眼,深深地吐了口气,感觉总算是活过来了。
裴晏递回瓷瓶:“多谢娘子。”
云英接过来,转身继续往前,温声解释起来。
“江州城一到夏汛,内河时常泥沙淤积。城内的明月湖离大江不远,倒是时常会开闸清淤,但南湖则不然,一来离大江远,二来南门这一片地势低,南湖一涨水,就往城内灌。”
“久而久之,便只有那最穷最低贱的下九流,才会聚居在南门这一片。”她顿了顿,回头看着裴晏,“大人若是嫌弃,放在心里就好,切莫挂在脸上。若是闹起来,我相信卢公子就算赤手空拳自然也能护住大人。可这些人平白遭了难,大人想打听的事,就很难说了。”
裴晏微微颔首:“那我们都不说话,由娘子问。”
云英含笑瞥了他一眼,未再多言。
行至一小院前,门口藤笼倏地一动,窜出两只肥硕的老鼠,惊恐地从卢湛脚边跑过,他脚一抬,险些摔倒,心下一紧,叫出声:“这水里肯定有死老鼠!”
又是一阵窸窣声响,柴堆里窜出个如野猪大小的东西,径直扑向云英。
“云姨~”一声稚嫩的嗓音,卢湛这才看清是个披着棕皮的小孩,蓬头垢面地,一双黑到看不清肌肤的手在云英素白的衣衫上磨蹭,留下一片污黑。
云英笑着用手捋了捋那小孩糊成一团的头发:“石奴乖。”
她忽地想起什么,回身看向裴晏:“大人带钱了么?”
裴晏点点头,她便笑着伸出手来,待他从怀里掏出锦袋,二话不说直接拿了去,在手里掂了掂,不禁拧眉:“大人就带了这点钱,方才在画舫也好意思让我开价呢?”
裴晏被问得一愣,他其实还真没想过云英会直接要钱。这种人,通常会讨些别的方便或是打探东宫的意图,这些东西,她自会找到愿出高价的人。
当然,也没想到她会要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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