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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当家的。”
“海寇?”
“是……”
“人在哪儿?”
“我也不知……”
箭尖猛地对准那浑圆的肚子刺了下,红的黄的顺着铁尖挤出来,高严咬牙道:“我真的不知!!近几日周县令全城搜捕,他……他应是躲起来了!”
云英眉间拧蹙,想起在城外时那农妇说这一遭是突然开始抓人的。
“周大人隔三差五就抓人,从来都没抓着过,敢情每次他躲哪儿你都不知道?”
高严脸色一僵,支吾道:“赵司马和温广林相继被杀,这买卖我哪还敢再碰!我……我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他了,当真是不知他现下藏在哪儿。”
云英紧盯着他,嗤笑一声,“你这买卖自扬州来,一路那么多卡脖子的官,得花不少功夫疏通,你舍得断,你前头那些蚂蟥也舍得?”
高严讪讪笑道:“总归……是保命要紧……”
云英笑着拔出弩箭,捻着往下划,悠悠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一介布衣,若是惜命,一开始便不会碰这杀头的买卖。下家没了,换一个便是,除非是有了更……”
她说着,神色猛地一凛,弩箭扔下扑向身后那具杀手尸身,三两下扒开上衣,卢湛狐疑地看过去,见那尸身胸前的环状雕青颇是眼熟,细忖之下,啊地叫了声。
这雕青,他在云英手下那奸猾的门房小厮身上也见过。
刚要开口,云英一把拉起他就往外跑。
“先去县衙!”
辰时,周昌嗣审了一夜的犯人,刚在县衙内室歇下,人还没睡踏实,典吏便匆匆进来,说裴少卿来了。
裴晏端坐内堂,没话找话地寒暄了会儿,又揪着柴桑辖内那些李府的影子户籍问了些细节。
一来二去,实在词穷,也不知云英那边还需多久,想了想,只好又挑些毛病,“先前听闻赵司马来常来贵县,不知是所为何事?”
周昌嗣坦然道:“我县水路纵横,扬州商船均要在此停靠。私盐屡禁不止,赵司马亲自率人来追查过几次,无奈贼寇奸滑,都让其给跑了。”
贼喊捉贼,也不知奸滑的是谁。
裴晏自那日从莹玉口中听了那些话,大抵便有数了。
不是赵焕之查到了盐贩写信来报,他自己就是盐贩。不过是上家要踢掉他,他便想借东宫之力除掉对方,鱼死网破。也难怪元琅栽培他好些年,回报寥寥,连这压根上不了桌的寒门,都在暗中窥视局势,顺风扬帆,逆风弃船。
“昨日进城,是见着大街小巷都贴着海捕文书。”裴晏忽地想到什么,问道,“周县令可知这些贼寇中是否有身覆龙鳞雕青的?”
周昌嗣点点头,“少卿说的可是孙荡?”
他起身从书案上拿来一叠画像,抽出一张递上:“此人下官几次围剿都让他给跑了,经我县流出去的私盐,大多是从他这儿来的。”
裴晏拿过画像细细端详,又扫了眼周昌嗣手里的那些:“这画像若为真,周县令何不等些时日,在码头布下暗桩,待其运送赃物时一举擒获?扬州的盐贩,照理说不会走陆路。”
周昌嗣叹道:“实不相瞒,这是下官最近才得的线索,刚差人围了个措手不及,但还是被他闻讯遁走,只逮着了他手里人。”
裴晏一愣:“抓着人了?”
“是。”说到此,周昌嗣面露喜色,“此人是孙荡手下最得力的,先前几次围剿,伤了不少差役。这些贼寇都自诩是什么歃血为盟的兄弟,定会来救他。下官已设好埋伏,就等着瓮中捉鳖。”
裴晏转眸道:“周县令可否带我去见见此人?”
周昌嗣一怔,有些为难:“贼寇虽已被缚住手脚,但粗鄙桀骜,怕是出言不逊,冲撞少卿。”
“无妨。我也是查赵司马一案查到那孙荡身上的,周县令放心,剿匪之功自是你的。我只管我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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